第二天清晨言澜感受着几乎快要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欲哭无泪,不是说好安分睡觉的吗?这男人竟然一点信用都不讲!她昨天实在是太累,中途昏睡过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的……身旁位置的温度已经消失,陆景枭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离开,亦如言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一样……空气中有一丝异样的味道,言澜耸了耸鼻子,闻到了熟悉的馄饨味。肚子早就空空如也,这个时候受到食物的诱惑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唱起了空城计,“咕咕“直响。言澜万分庆幸房间里没有别人,不然脸都要丢尽了。馄饨就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平时几步就到的距离在这个时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有些远了。撑着无力的身子缓缓站起来,在下床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她差点儿一个腿软栽下去,好在关键时刻扶住床头柜,这才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