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冷哼:“走上这条路迟早就是死,我这么多年告诉他的全白说了,躺雷这种事需要我们去做吗?”
长毛说的话很无情,死去的这个人是他的兄弟,面对他的死,他脸上没有露出一丁点儿悲伤的表情,反而还嘲笑。长毛这个人一向都这么冷冷漠无情不讲道义,从他背叛老船头那一幕,从他命令刀疤脸用火箭筒轰断铁链断去那帮悍匪兄弟们的路时就可以看得出来。和尚看着这层水幕皱着眉头半晌才突然道:“难道这层水幕是……酸?”
“酸?”
我疑惑了下,心说难道真的是酸,不然为何那哥们跳过去沾上这层水幕整个人就被腐蚀得变成白骨?酸,并不是家用吃醋的那种酸,它不是味道,而是现代化学药品中的酸,腐蚀性很强烈,就算是金属碰上都会被腐化,更何况是人体,活生生的肉呢?齐瑜听完后罕见的吐了吐舌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幸好她刚才及时把手缩了回去,不然她的一只手马上就会变成白骨。刀疤脸骂道:“他妈的,这样说我们岂不是白来一趟,有这些什么狗屁酸水在这里阻挡,我们跳过去就是死路一条。”
“那倒未必!”
和尚突然说了一声,然后把目光转向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没怎么说过话的我,道:“大少,把东西拿出来吧,现在就靠那个东西了。”
我顿时愣住了,和尚这句话是他妈什么意思?我有什么东西啊?见我疑惑,和尚倒着急起来,道:“大少,就是之前我给你的那个虎形玉坠啊,那是大爷叫我亲手交给你的。”
我顿时恍然大悟,急忙伸手就把怀里那个玉坠掏了出来,这是当时遇到和尚的时候,和尚对我们说了死人山的事,然后交给我的玉坠。当时和尚说这是我爹交给我的,我也没在意就放在了怀里,没想到这块玉坠如此重要,竟然是过瀑布的关键,但问题是,这块玉坠该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