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晴顾不上手指上的被擦破皮的疼痛,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激怒。“你疯啦!”
有话就好好说,无端端地扔她的钻戒做什么!“对!我是疯才娶你这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人。”
这钻戒就是照片上的男人的送的吧。呵!夏梓晴,好样的啊,一出外面就勾三搭四。重重的话语狠狠地砸在夏梓晴的的心窝上,在他心里,她就那么糟糕,眼眶泛红,脸色变得苍白。她失望地转身出去。“去哪?”
看到外面下起了秋雨,顾承曦自然反应问了一句,但语气十分僵硬。“找戒指。”
顾承曦连连点头,走上楼梯,重重地摔门,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关门声。秋雨没有夏天的雨温暖,没有春天的雨的凉快,只有冰冷。秋雨绵绵,洒在人的身上,也会感到很此刺骨之寒。夏梓晴紧紧地抱住自己,走到窗前外的位置,弯着身子,低着头寻找着。此时,外面灯光昏暗,钻石无法发射出耀眼的光芒。她怕明天早上再找就不见了,这毕竟是借来的东西,不能弄不见。楼上,一抹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窗前。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戾气,沉沉地俯视下面衣服被打湿的女人。那一枚戒指就对她来说就这么重要,心里似乎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怎么深呼吸都得不到缓解。夏梓晴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摸索了两个小时,顾承曦就在上面站着两个小时。忽然,觉得脚底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挪开脚一看。是钻戒!女人弯腰拾起,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楼上窗外的男人心仿佛被锥子扎了一下,疼得一时说不出话,用力拽上窗帘,眼不见为净。夏梓晴回到以前住的客房里,放好钻戒,换一身干衣服,她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鼻涕都流了出来,拉开抽屉,里面空空没有。药都在卧室里,她叹了一口气,关上抽屉,给自己盖上三床棉被,昏昏沉沉地睡下去。一整晚,都梦到穿梭在火炉与冰窖里,时冷时热。早晨,顾承曦醒来,经过她的客房,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心真大,睡的还真沉。大少爷都下来了吃饭了,少夫人也该起床了吧,李妈上去,想叫少夫人起床吃饭。“李妈,别理她,饿了自然会吃。”
顾承曦冷冷道。李妈停止脚步,看了看顾承曦,再看看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的人,这两人怕又是吵架了。顾承曦吃完早餐,獒獒正在吃狗粮。他拿过去,摸摸獒獒的头,獒獒用嘴推着餐盘在另一边,背对着顾承曦,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还发出不满的低呜声。“行,和你妈妈一个德性,以后也别理我了。”
竟然连獒獒都生他的气。自己带大的狗,三两天就被人拐走了。顾承曦拖着小行李箱,迈开长腿离去。夏梓晴做了一个梦,又一个梦。她想醒来,可是眼皮很沉,怎么着睁都睁不开。四周都很安静,现在是几点了,怎么没人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