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王灿芳因为今天没有去跳广场舞，便一直在家里，所以并不知道。“然然，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吃过早饭，见苏越然还坐在沙发上，王灿芳纳闷地问。苏越然脸色复杂，“奶奶，我调班了，今天不用上。”
“哦！”
王灿芳转而看向杜婉凝，“你的花店不开了？”
杜婉凝强扯出一抹笑，“累了，想休息一天。”
“也是，花店看起来小，打理起来却很费工夫。”
王灿芳换上外套，拿了袋子准备出门。苏越然拦住她，“奶奶，家里还有菜，不用去买了吧？”
“是啊妈，现在菜市场人太多，下午去买也不迟。”
“那不行，我跟人约好了，不能食言的。”
王灿芳想越过苏越然出门，苏越然一时激动，直接撒手拦她。王灿芳狐疑，“然然，你今天是怎么了？”
苏越然摸着鼻子，“奶奶，你就不能好好休息一天嘛？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行！”
“我一老太婆，整天无所事事的，买个菜又不费多少工夫。”
王灿芳嗔怪，“那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呗！”
苏越然：“……”没话可说，劝不住，苏越然求助杜婉凝。杜婉凝年纪终究大点儿，藏得住事情，笑着上前，把王灿芳按到沙发上，“妈，然然既然有孝心，那您就让他去做呗，前几天你是嚷着天气变冷了，要给绵绵织一件毛衣么？今天我正好有空，可以把毛线拿出来，一起研究研究针脚花色啊！”
“那行吧！”
王灿芳把袋子扔一旁，“我给老姐妹儿打个电话，告诉她们一下。”
电话刚拿起，还没拨呢，就被苏越然抢走。王灿芳皱眉，“然然，你今天不太对劲儿！”
苏越然干笑两声，“哪有啊奶奶，我只是想帮你打电话而已。”
“不用你帮，你不知道怎么说的。”
王灿芳让苏越然把老年手机给她。苏越然摇头，“奶奶，我巧言善辩，会说的，相信我！”
“你这孩子！”
王灿芳无奈地笑笑，进去房间拿毛线。苏越然松口气，小声道：“妈，现在怎么办啊？”
新闻铺天盖地的，瞒也瞒不了多久啊！“给绵绵打电话了吗？”
“打了，打不通啊，估计是关机了！”
“延霆的呢？”
“也是一样！”
杜婉凝沉思几秒，忽地站起来，“你在家稳住奶奶，我去找他们。”
“好！”
正好王灿芳出来，杜婉凝想说要出门一趟，门铃适时响起。王灿芳要去开门，苏越然窜到门口，抢先一步。看到苏绵与顾延霆后，苏越然心里松口气，同时也很惊讶：“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
“先进屋吧。”
夫妻俩进屋，杜婉凝复杂，王灿芳喜笑颜开，又是倒水，又是洗水果，各种好吃的全拿出来招呼。“奶奶，你先别忙了，我们有事要跟你说。”
苏绵神情凝重。“好，你说！”
王灿饭看着站在一起的夫妻俩，越看越觉得般配顺眼。“奶奶，您先坐下！”
顾延霆扶着王灿芳坐下。苏绵则道：“然然，把奶奶的药拿出来！”
苏越然啊一声，随即明白过来，“哦哦”地点头。话说到这儿，杜婉凝已经知道夫妻俩过来是干什么来了。也是，坦白比藏着掖着好多了。一直藏着掖着，等到暴露的那一天，结果可能更加恐怖，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挑明，还更干脆，也少了心理上与精神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