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的家伙,高兴的大叫大跳:“妈呀!这顿打挨得值得啊!”
只是这家伙,高兴的过了头,竟然忘记了自己的一条腿已经断了,凭着他先天的修为,现在那条断腿已经初步包扎好了,只要不有太过激的行为,其实就算是不用拐杖,他也可以行走的。只是这一跳,身体的平衡没有掌握好,顿时摔倒在了地上,而且还是那种,直直的倒在地上。这下倒好,不但受伤的腿鲜血直流,就连一张脸,也顿时鲜血直流。但是这家伙爬起来后,还一边叫着痛,一边问道:“任天小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知道,其实吴悠然这些年,能够在锦城有着一番作为,其实都是二位在后面撑着,对于她所做的事,二位也很清楚该怎么做?”
“所以,二位倒是吴悠然输给我的财产,最好的管理者,我让二位管理,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了!”
任天的话,让这家伙不断的点头。其实在心目中,任天倒是挺喜欢这家伙的,虽然说刚刚,拦下了自己帮吴悠然。但是各为其主,他拿了吴悠然的工资,就要好好的为吴悠然办事。对于找下手来说,任天觉得这个断腿了的家伙,倒是比那演戏的老家伙,要好的多。对着这家伙说道:“你只要跟着我干,我马上就可以帮你治疗,包括你脸上的伤,我都能够让你复原。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任天也不会勉强你,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任天的话刚一说完,这家伙就赶紧说道:“愿意,我当然愿意,任总,以后我王大宝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我干啥,我就干啥!”
原来这家伙,竟然叫着王大宝,以他的处事风格,倒是有点宝里宝气的。不过任天也知道,吴悠然所做的那些事,也不一定要什么聪明人去做。太聪明了的人,任天还怕给自己捅出篓子来了。至于真要用到聪明人的时候,这世间又找的到几个,跟任回一样拥有智灵根的聪明人呢?大不了到时候,让任何稍微帮帮他们就行了。那老者也自报了自己的性命之后,叫着刘裕兴。二人都愿意帮任天打理这份财产。他们当然愿意打理了,任天给他们的好处,可是大大的。吴悠然在燕家,获得的抽成可不少。如今都变成了两人平分,对于任天的以德报怨,二人也十分的佩服。尤其是王大宝,此时的他脸上和腿上的伤,就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疗,吴悠然走了之后,他已经算是走投无路了。如今任天让给打理,就给他免费治疗,除非这家伙是傻子,不然他怎么可能会不愿意?至于说对吴悠然的忠诚,那女人整个锦城人都知道,是个嚣张不好处的主,她的下属,怎么可能会对她忠诚?那些小混混,当着她的面,可就把她出卖了。何况这两个先天高手,平时还要别他呼来喝去的,哪里可能对她忠诚?在任天的一番交代后,任天只留下了王大宝,给他治伤。然后就安排刘裕兴先下去了,任天不是个烂好人。所以对于吴悠然以前所做的那些脏活,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他都算是默许了。当然绑架之类的,他还是禁止了,至于赌场之类的,甚至说情报,他都没有禁止。甚至鼓励两人,给他多弄点情报回来。任天其实现在也明白了,自己的这次对付吴悠然,燕家其实也快要来了。所以,他必须要尽快的提升实力,当然不只是自己自身的实力,而是一个势力的实力。任天现在手上,倒是有了不少的势力,光是先天武者,就至少就有好几个了。而且在得到了王一的许诺之后,巅峰战力也算是有了。在加上刚刚从吴悠然哪里,弄到的情报组织,此时的任天的势力,已经算是初具规模了。现在他唯一缺的就是,自身的境界。在医治好王大宝的腿伤,和脸上的伤之后,任天没有去丁氏集团上班,而是去了孙齐的药王阁。孙齐老远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对着任天说道:“师傅,这就是你要找的几种药材,如今只有万年人形首乌,我们还没有找到!”
任天早就开始让孙齐,帮他寻找一些珍贵药材,炼制筑基丹。只是在这资源匮乏的地球上,这些药材真的十分难找,尤其是万年人形何首乌之类的上了很长年份的东西,这些东西最是难找了。当然没有这东西,任天也有办法找东西代替,但是代替品终归是有一些缺陷,没有万年人形何首乌好!所以任天,对着孙齐说道:“有没有这东西的消息,如果有消息的话,我们也可以想办法,实在没有的话,你就帮我找找,上千年的何首乌,只是需要的量比价大!”
孙齐想了想说道:“消息倒是有,三天之后,大屿山那边会有一个中药材交易会,大屿山很大,有都是原始森林,哪里面倒是有可能会有着东西,以前在一次拍卖会上,我们倒是见过拍卖过,师父要是真的急要的话,我们师徒二人倒是可以走上一趟!”
任天听了之后,对着孙齐说道:“那就有劳了!”
此时的任天,当然是急着在要,因位孙齐已经帮他找好了所有的筑基丹的炼制药材,独独就缺了这万年人形何首乌。他哪里有不急着要的,只要有了这东西,他就可与炼制筑基丹了。而他筑基后的实力,又可以成几何倍的上升了。此时任天最缺的是什么?那就是实力,任天怎么可能会不急?他已经做了决定了,如果在拍卖会上,找不到这东西的话,他就自己去大屿山一次,他就不信了,别人能够在里面找的到,他任天就找不到?两人相约,三天后出发去大屿山。而同一时间的京城,一处堪比皇城的大宅子里,一名名白发老者,端着在椅子上。听着一名青年在哪里禀报,虽然说那青年说的愤怒无比,可是这些老者们,都是一副半闭着眼睛,好像这事,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