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还能坚持!”
任天继续向着三昧神风走了过去。一声声的惨叫声,还在从他嘴里传出,每走一步,任天身上的所承受的痛苦,就要加重几十倍。当他离三昧神风还有一步远的时候,众人明显的看见,他身上的血肉,犹如被放进了绞肉机一般,飞快的被搅碎……“把他拉回来!”
谢千羽大声的喊道,芊芊仙子也发现,此时的任天,如果在不拉回来的话,恐怕就会被三昧神风搅成碎片了。只好拉动着丝绫,想要把任天拉回来。只是,当她回丝绫的时候,才发现,拉回来的只是一条空荡荡的丝绫,原来任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偷偷的解开了丝绫。“这个疯子!”
芊芊仙子恼怒的叫道,倒是却并想任天就此死在这里,向着任天冲了过去,连灵力都动用了。只是当她刚刚靠近到三昧神风不远,就赶紧退了回来,必定他不是体修,就算是她拥有着分神期修为,但是她肉身并不强悍,当她靠近三昧神风的时候,她只感觉再坚持一息就会被三昧神风把肉身吹散的感觉。“任天,赶紧回来!”
所有的人都在大喊,只有欧阳金庚,一副看热闹的神情说道:“哈哈哈,这个家伙太自大了,就该受受这样的折磨!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听着这些声音,任天却没有退缩,因为他越是靠近三昧神风,飓风鼎中的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此时的他,终于站在了三枚神风之前,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手,向着三昧神风抓了过去。只是才刚刚靠近,任天的血肉,就像是一片片红色的雪花一般,被三昧神风给搅碎,在天空中飞舞。“他……”此时的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任天的手不断的被搅碎。“这……”所有人这一刻,都被任天的胆大,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是一息,但是对于任天来说,那种痛苦是来自骨髓的,凌迟或许就是那样,一片片的血肉,任天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血肉在空中飞舞,这一刻的他,痛的已经麻木了。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不说那种痛苦,就说这种场景,也早就昏迷了过去,但是任天知道,他不能昏过去。因为这里面,有着他要的东西!“终于抓住你了?”
在这剧烈的疼痛中,任天的手终于抓住了他想要的东西,狠狠的一把拉了出来。此时,他的手臂已经只剩下了森森白骨,就像是被剔骨刀剔过一般,没有一丝的血肉……只是在这森森白骨的手中,却紧紧抓住了一样东西,那是一股风,但是却在不断的挣扎着。就像是一条,被抓住了不甘心想要逃走的鱼一般,在任天的手中,不断的扭曲挣扎着,灵性十足。“风妖!”
谢千羽看着这一切,惊讶的喊道。“不,这不是风妖,这是神风之精!”
祁玉成同样惊讶的说道:“我听宗主说过,这三昧神风之中,藏着神风之精,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形。”
此时的任天,抓着神风之精,再也没有在那里停留,飞快的退了回来。此时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一滴滴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渗出,把他染成了血人。只是任天,却一点都不在乎,而是握着那神风之精欣喜的大喊道:“我终于得到了!我终于得到了!”
此时的任天,或许只有大喊,才能够表现出他的欣喜。“真是个疯子!”
欧阳金庚站在一旁,狠狠的说道,他也算是一个贪财的家伙,见到宝物,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但是让他像任天这样,为了宝物,连命都不顾,他自认自己还是做不到。不过在他看向任天手中的神风之精的时候,他又是嫉妒无比,因为他从里面,感觉到了那种浓浓的风之力,犹如是风之本源一般。“好精纯的风之力啊!”
众人都惊叹不已,任天手中的神风之精。而此时的任天,更是迫不及待的开始炼化了起来,此时的他,连恢复身上的伤都顾不得了。一股股远比巽风桃枝浓烈上不知道多少倍的飓风之力,飞快的涌入到任天的丹田内。飓风鼎上的神秘符文,飞快的篆刻了起来,只是转眼之间,十多息不到,就全部铭刻完成。就在铭刻完成的那一霎那,飓风鼎上所有的符文,都开始发出璀璨的神光来,照的整个九鼎空间都青光万丈。任天知道,这正是飓风鼎完全炼化的标志。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肉身,此时轻的就犹如一片鸿毛一般了。让任天迫不及待的想要试一下,自己在飓风鼎完全炼化之后,速度究竟是有多么的变态?任天轻轻的一脚垮了出去,他就消失在了这里,来到了至少千米之外,同时,他在行走的时候,他发现地面距离居然变短了,明明千米之遥,在他的脚下,却仿佛只有一尺左右。“缩地成寸,怎么可能?”
作为分神高手的芊芊仙子,当然明白什么叫缩地成寸,她自己就能够做到,缩地成寸。但是任天现在一步千米,很显然就是缩地成寸啊?“不是说,除非到了分神高手,任何修士都不可能,练成缩地成寸吗?”
芊芊仙子看着只有化神中期的任天,就像是看怪物一般。而且更加让她惊讶的是,她的缩地成寸必须要耗费不少的灵力才行,在这里,她用都不敢用。但是任天刚刚使出的缩地成寸,她看的明明白白,一点灵力都没有用,就是如同普通人一般,抬脚走了一步而已。“一块神风之精,就真的这么厉害吗?”
欧阳金庚羡慕无比的说道,心中想到,要是自己也能够得到一块神风之精该多好,到时候是不是自己,也能够拥有任天那样,缩地成寸的神通呢?而此时,那股三昧神风,在失去了神风之精之后,越来越无力了起来,过了大概十多息之后,就缓缓的消散了开来,里面除了一些被搅碎的齑粉之外,就再也什么都没有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