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封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啊,以这个赌法的话,他赢面太大了,只要方勋奇肯答应下来,他和他妈就能摆脱洗厕所的命运了!这想想都让人激动!可方勋奇是二傻子吗?当然不可能,他也明白这赌约输的可能性太大了,不过他也无所谓,对于他来说,陈权封母子洗一天的厕所和洗一个月的厕所也没什么区别,他并不会放在心上。“行,我跟你赌!”
方勋奇点头答应。闻言,陈权封顿时心花怒发,觉得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一会赢了赌局之后,一定要好好犒劳犒劳严元基!“赢了的话,你妈可以不用继续洗厕所了,但你要是输了的话,你妈可就不止要洗一个月了,而是一年!”
方勋奇呵呵一笑。陈权封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了,赢面大自然要赔率高,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他方勋奇又不是傻子,如果不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答应?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反正自己又不可能会输,只要方勋奇肯赌,别说一年了,就是十年他都答应!严元基连吃篮球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想来也不可能一球都不进的!他就是再装币,也不可能拿自己的脸面来开玩笑不是?“行,那就这么着吧。”
方勋奇说道。此时篮球再度来到广宏盛手中,这次严元基谨慎多了,严防死守,但他终究还是太高看了自己,篮球这种技术性的东西,他好几年没碰,哪里还能行?广宏盛一个漂亮的假动作就把严元基给晃开了,紧接着快速突破到篮下,一个漂亮的上篮在得一分!又失一分,严元基气的头都要冒烟了,他想不明白了,怎么一个高中生也这么厉害?一旁的陈权封,原本内心是火热的,但现在他开始有些慌了。进球没事,但这么轻易就进球,他怎么能接受?“吗的,这小子该不会又坑老子吧?”
陈权封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一想到赌输之后的下场,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再来!”
严元基大喝一声。广宏盛再度开始运球突破,严元基有了刚刚的经验后,明显防守好了许多,广宏盛在他的干扰下,这一球并没有投进。“好!”
陈权封大叫出声,他激动坏了,眼下时机来了,只要严元基能把握住这次机会,他就能摆脱洗厕所的厄运了!但是,真有这么容易吗?答案是否定的!严元基球刚拿到手,直接来了一个突破,他这么多年没碰篮球,哪儿有什么技术可言?突破的时候,直接把广宏盛撞倒了!“你特么是打球还是打人?”
广宏盛破口大骂。刚刚这一下撞的他胸口疼的要命,要不是他身强体壮,普通高中生被撞这么一下,哪还能继续打球?“你特么的玩橄榄球呢?还要不要点脸了?”
“犯规,快点交换球权!”
九班众人谩骂开来。严元基脸色一阵变幻,碍于邵梓琪在一旁看着,他也不好没皮没脸的耍赖,只能将篮球丢给了广宏盛。被严元基来了这么一下,广宏盛也有些吃不消,当下收起了轻视之意,拿出了全部的实力!全力以赴之下,严元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广宏盛再度突破得分。他比刚刚突破的速度还要快上三分,严元基一点办法也没有。再失去一球,陈权封脸都绿了,心头就像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那感觉让他欲生欲死。“严元基,你撑住啊,我身家性命都压在你身上了!”
陈权封声嘶力竭的吼道。严元基原本就开始慌了,再被他这么一补刀,更加慌了!就这么一瞬间的失神,广宏盛抓住机会,一个远投三分,再度命中!这下两个人都傻眼了,如果不是陈权封的话,严元基恐怕也不会出现这个空档!严元基总算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作害人的猪队友!现在也只剩一球了,广宏盛球到手之后,不但没有向前进,反而开始缓缓的退后,直退到半场中间,他才停下。这可把严元基看糊涂了,什么意思?中场投篮?装币也不带这样的吧?“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这种距离投篮,你真把自己……”严元基话都还没说完呢,广宏盛就已经投出了手里的篮球!上次被易安虐的体无完肤之后,广宏盛也是苦练技术,而今天,正是证明自己的最好机会!严元基笑着摇了摇头,根本没把这球当回事,心里已经在合计着,一会该如何从广宏盛手里赢下一球,但是……唰!又是一声轻响传来,空心落网!严元基听到这声音的一刻,猛然回头,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篮筐,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不……这不可能,球一定是只碰到了网,不可能这么远能投进!”
严元基眼睛都红了。“不可能?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还想抵赖吗?”
广宏盛嗤笑一声,指了指不远处的探头:“我们学校的监控可是高清的,要不要让你见识见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笑弯了腰。严元基面如死灰,心里拔凉拔凉的。他还想着虐个高中生不是分分钟的事情,怎料人是虐了,但他却成为了被虐的那个!一个球都没进啊!剃光头了啊!“陈权封,你输了啊,从今天开始到明年的今天,你妈都要在启明洗厕所!”
方勋奇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十分愉悦的说道:“就算我毕业了,我也会找人盯着的,你不要妄想耍赖!要是被我发现你妈一天不在学校干活,那你就完了!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希望你也别跟我开玩笑。”
闻言,陈权封瞬间腿就软了,瘫倒在地上,双眼满是绝望。完了啊。原本就一个月的折磨,现在硬生生的被延长到一年!他已经不敢想他妈要是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了!之前仅仅是洗一个月,他妈就差点打死他,现在洗一年,他妈还不拿把刀活生生的把他捅死?“严元基,你这王八蛋害死老子了啊!”
陈权封哭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