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啊。从小到大他的女人就不少的,一般都不用怎么付出就能得到女人的芳心,他也不相信女人的真心,他自已都没有真正牵挂过一个女人,别人说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叫他怎么相信。可是现在,真的很不妙的感觉。翻来又覆去,翻来又覆去的一晚上睡不好。早上鸡叫得早,他郁闷得不行,出了门看到莫中伟坐在外面,若有所思地望着这里白蒙蒙的早晨。谁也没有多说话,想干什么干什么去。舒景睡了一晚上,可精神了,除了腰骨酸痛外,一切都挺好的。太阳也出来了,从窗户那里照了进来,格外的美好啊,今天的天气,应该是挺好的。劈柴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燕云西不在房里,不会那么勤快早上起来壁柴吧,这表演欲望也没谁了,真拼啊。从窗户探头往外面望去,果然燕大总裁拿着斧子真的在劈柴啊,而且还热得把衣服脱了,身上的细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半裸着这是在招惹良家妇发为他出轨么?臭不要脸的。怪不得人家有钱啊,反思地想想,人家为了真人秀的表演,为了出名可不是一般的拼,叫自已这个职业演员都比不上,惭愧惭愧。这一段播出后,肯定更多女人喜欢他的,毕竟他半裸的上身还算是过得去吧。慢慢地换了衣服,把被子叠好,昨天晚上睡得可舒服了,还擦了扶手霜睡,今儿个早上手滑溜溜的倒是看着娇嫩了点一样。好吧,原谅他了,今天带点午饭去山上摘辣椒吧,再不摘的话天气越来越热,那辣椒就没有现在的卖相这么好了,这山里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现在太阳高高挂,指不定又还会下雨,人家老板早点收完,还少操点心呢,昨儿个卖完后老板说这几天快点摘完,都是这个价钱,再过些时候就由得它们自生自灭了。拿着杯子下去刷牙,闻到了土豆的味道,看到莫中伟在煮着早餐,她挺高兴的:“中伟哥,早上好啊。”
“早上好。”
“啊,中伟哥,你的眼睛,怎么那么黑的黑眼圈啊。”
她惊讶地叫出了声:“你是不是一晚上没有睡啊。”
燕云西回头看她,舒景也吓了一跳:“你们晚上去打架了吗?”
二人像是大熊猫一样,干什么啊,难道昨天晚上不给睡吗?燕云西擦把汗:“昨天你打呼打得让我睡不着。”
舒景有点害羞了:“胡说八道什么,我才不会打呼呢,少损我的名声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刷了牙赶紧去洗了衣服,我们早点上山去摘辣椒吧。”
燕云西停下来看着那刷牙刷得头发都是泡泡的女人,长叹了一口气,他怎么那么命苦,居然为了这样一个神经很粗的女人一晚上都睡不着,现在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舒景吆喝着,叫大伙儿起床去忙活了,可是昨天太辛苦了,肖棣不想去,莫中伟和燕云西二只国宝又去睡觉了,朱文诺说昨晚没吃饭没劲也不想去,她就尴尬了。为什么今天就她一个人想干活的啊,是不是她昨天晚上错过了什么来着?她淋了一般的雨,又辛苦了一天,就是一觉睡到天亮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拿着小蛋糕去找那朵,那朵正好要出门去放牛,她塞给她:“拿着吃,我一会要去摘辣椒,对了,还有你的钱,这是你的。”
她拿了三十元给那朵,那朵却摇头,只拿了十元,然后比划着。“不多不多,你摘了很多知道吗?就拿着吧,还有哦,看看这是什么?”
她打开新鞋子。那朵一脸的欣喜,然后又摆手。“那朵,你就收下吧,阿姨可不想下山啊,现在的山路可不好走了,而且也不能退了,你看这鞋子小,我也穿不了,你就收下吧,要是你不好意思,那你中午拿点东西来给阿姨吃,阿姨得去摘辣椒,成么?”
那朵想了想,然后笑着点头,又做着谢谢的手势。“就一双鞋子而已,不说那么多了,阿姨得先走了,小灰灰,再见啊,好好在家里养着你的伤腿。”
她挥挥手,甜甜地笑着背着箩筐往山上走。一到那辣椒地里就听到了哭声,熟悉的暴吼:“你这败家的娘们,居然把辣椒给糊上泥了,这怎么卖价钱,看我不打死你。”
“咳咳。”
舒景咳了一下,放下箩筐开始做舒身动作:“牛阿大,看来我说过的话,你又忘了。”
又在打媳妇了。看好戏的人都停了下来,牛阿大看到舒景,上次被挨打的痛又浮了上来,收起了棍子却还很凶恶地指着婆娘说:“还不捡起来,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真是败家娘们,娶了你,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你什么男人啊,居然这样说话,行啊,那你别倒霉了,跟她离婚吧。”
“啊。”
牛阿大和那女人都惊讶了。舒景挑挑眉:“离婚不好吗?牛阿大,你不好好待她,那你就放过她呗,她又不欠你什么,人家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凭什么让你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啊。”
“这是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一个女人来管。”
牛阿大脸都蹩红了:“都别看了,快该干嘛去干嘛。”
他还真有点怕这个疯女人,打起架来又狠又凶的,主要是,他也打不过她。那捡辣椒的女人呜地哭:“舒小姐啊,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你居然要我们二口子离婚,你是不是看上了我家阿大,你长得好看,你年轻有本事,可你不能这样子让他不要我啊,你要是敢教唆他跟我离婚,我就,我就喝农药死给你们看。”
舒景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这是什么神一样的逻辑啊,就连摄影师也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