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心地笑,执起她的手一亲:“景景,这辈子有你,足矣。”
“真的吗?”
“当然,要是我敢负你,天打雷劈。”
轰的一声响,雷电带着闪电划过城市另一边的天空,外面的树木也被风吹得摇摆起来。燕云西无语了,舒景倒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靠在他身上:“看吧,天都饶不了你,以后啊,饭可以乱吃,誓不能乱发。”
“这老天爷,怎的就这么不通人情呢?”
舒景笑:“算了,谁叫你以前那么花心呢。”
“以后便不会了,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不管是哪方面,都必须要注重。”
他细心擦去她眼角的泪,她难过不会流泪,但是笑都出眼泪,也是让他醉了,就认定了她吧,一辈子就她了。谁也不找,也不怀疑什么,就好好和她过一辈子吧,最简单的也就是最幸福的。还有什么人能比她更能打动他的心呢,舒景就是个妖精,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把他的心偷得一干二净的,连挣扎自保的余地也不留给他。“景景,什么时候跟我回燕家去一趟,也算是走个流程吧。”
他忽然这般说。舒景怔了一下,然后说:“好啊,你安排吧。”
“好,等过二天我把手头上的工作交接了,我的时间也多了,这几天呢可能比较忙。”
舒景转过脸看他:“燕云西,我也不问你工作的,但是真的,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有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
他抱住她:“我知道的,知道的。”
要是钱能买得到她的心,他也就不必那么辛苦了,她啊,要就要最贵重的真心。“我有点累了。”
她打个呵欠。一个下午也没睡,在厨房里忙碌地准备着晚饭的菜,现在怀孕真不如以前,一时没休息好就觉得很疲倦一样。他伸给她捏着肩头,脖子,再揉揉她的腰解她的疲惫,居说怀孕初期很容易累,的确也是如此啊,虽然他没体验过,可是舒景是多有精力的人他知道,现在一下午没休息好就哈欠连连的,可见也挺折腾人的。“等我忙完了,就和你一块去建档,做个检查。”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呢,燕云西,明天去照一下胃镜吧。”
他叹口气:“明天只怕不行,有十场会议等着,特别的时候特别的多事,并不是你一在我的身边,我就事儿多,只是现在比较特别,五天后可能就好些了,那时我也几乎是无事一身轻。”
“燕云西,如果你一无所有了,你会不会觉得很可惜?”
舒景认真地问他。他没明说,可是那天他从燕家回来抱着她说,她以后是他的全部了,那种若失的心情,她明了一点点。“不会,你想得太多了,你不也觉得我并不是池中之物,我能失去多少,以后我还可以得回多少,不过生活里很多的人和事,比事业来得更重要。”
他说得对,这个她深有同感。人有很次事业创造高峰的时候,但是有些人和事,错过了就永远都没有了。靠在他的肩上,随着这公交车穿过这个城市的夜,舒景觉得特别的安心。他买下来的旧宅子也就是在新房上面,一个是顶楼,一个中层而已,不过原屋主保养得很好,很多东西都还新,也打扫得干净,被褥什么倒是新购的,在健康方面燕云西还是很注重,可能生怕她是孕妇身体比较不同,现在这时代什么东西都太多幅射了,能避免就避免吧。帘子外面的夜色,一片的璀璨美好,几乎可以将大半个城市的夜景都收纳到眼底了。“燕云西,我的东西啥时都搬过来了?”
“你收拾好了,我便叫人搬过来,喜欢这里吗?”
“还好,反正住的地方。就是太大了点,到时搞卫生麻烦。”
“你可别打这个主意啊,孕初期最好少动,能躺着就别起来。”
“我去,那你是打算把我当猪养了。”
他上前去拥抱住她:“猪不也挺幸福的,吃了睡,睡了吃,没事就哼哼哼,也没见得有什么忧愁的。”
“吃肥了就等着上屠宰场了,咦,燕云西,你干什么?”
她一个不留神的,他居然将一个冰凉的东西挂在她的脖子上了,拿起一看,是条白金项链,但是那链坠却是一个戒指,而且沉沉的,在灯光下那淡蓝色的光十分的漂亮迷人。“送给你的,等你觉得什么时候时候到了,你就戴在手上,我就知道你的意思了,舒景,并不是你怀了孕就意味着很多事要你妥协,我不想委屈你一丁点,我等你,等你心甘情愿和我牵手一辈子。”
他记得以前她有个戒指挂在脖子上很久,还是在丰江镇的时候,她万般不舍地亲了亲,最后押给了医院那医生。那戒指对于她来说,肯定很重要,许是常檀送给她的。但是放出去了,久了她也就习惯了。他不想去弄太浪漫来感动她,其实也就是变相地逼她同意而已,他不想这样了,女人怀孕了本来情绪可能比较敏感,就等着她同意吧。舒景扯着那蓝色的戒指:“燕云西,这是水晶对不对?”
“不是,我在南非订的,独一无二的蓝钻。”
“这么大,我可不要戴在身上,多不方便啊,你也不要告诉我价钱,我怕我出去分分钟不安全啊。”
为什么要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别想太多,反正我早就为你订下的,你要是喜欢,就戴在手上,当然,也可以一直这么戴在脖子上。”
舒景低下头看着那戒指,蓝盈盈的柔光真的十分漂亮,她听人说他在南非订了钻石。“燕云西,太贵重了。”
“你要是不喜欢,它就一文不值,你要是喜欢,它就是最好看的,南非的钻石很出名,白色的纯洁亮眼,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看到这颗原钻的时候,就想它在你的手上,肯定很漂亮,它就是你的。”
她撇撇嘴:“压力啊,还说不给我压力呢,这钻石就让我鸭梨山大的了。”
他摇头失笑:“也就你嫌贵重的,你就当是玻璃钻,水晶钻戴着玩儿呗。”
切,她玩得起吗?卖了她她也不值这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