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别想痛会消一点,反而更肿,更痛了,舒景躺在床上努力地刷着新闻,企图可以转视一些痛楚,可是收获还是很微弱,天杀的,原来不打麻药真的痛得太糟糕了。医生进来给她检查:“咦,不错,现在也没有流血,看来你的宝宝真的是很坚强的,舒小姐,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啊?”
“不用了,没事的,明天我也就可以出院了吧?”
医生笑着摇头:“没那么快,起码要观察一个星期吧,不过各种状况挺好的,加油啊,你可是一个很勇敢的妈妈。”
“谢谢医生。”
行吧,为了孩子好,一周就一周,咬咬牙就过去了,她是不喜欢医院,可是谁没事会喜欢呢,也没有办法的事。但是燕云西那边,好像不太好骗吧,不管了,骗得了一天就一天吧。“你那朋友可真不错,早上硬是要坐着轮椅去买早餐给你吃,护士站的姑娘看她这么可怜,亲自去对面给你们买的。”
“她啊,就是喜欢做事,让她闲上来,她会哭的。”
“她也伤得不轻啊,听说是从二楼跳下来的,可也真不得了,幸好她命大,只折了一条脚,也够呛的,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看来医生也挺八卦的啊,舒景笑呵呵地说:“这事啊,现在也不好说,反正警局的人会跟进的。”
“真不好意思哈,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按铃,你的小宝贝很健康,不用太多担心。”
“好,谢谢医生,辛苦您了。”
一会儿护士又探头进来:“舒小姐,有人来看你,现在方便让他进来吗?”
“啊,有人来看我,是警察局的人吗?”
“不是,说是你的哥哥。”
她哥,那不就是章存越?他倒是知道得好快啊。舒景想了想:“好,麻烦你让他进来吧。”
章存越走了进来,带了一束白色的满天星,一进来就叹了口气:“怎么把自已弄成这副样子了?”
舒景淡笑:“这也没什么,没事,过二天我就好了,又可以生龙活虎的了。”
“看你这样子还说没事,舒景,真不知你要受什么样的伤,才会真的学乖一点。”
一点也认不出她漂亮的样子啊,章存越看得挺难受的。如果她听话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她也不至于会这样啊,可是她打小就非得叛逆给所有人看一样,谁的话也不爱听,说东她就得往西去。“要那么乖作什么呢,本就不是一个乖的人。”
她垂下眼皮也不想看他。“景景,难道这样,你还不觉得痛吗?”
“不痛啊,过了就好,现在我挺好的,我的宝宝也很好,肯定像我,是个皮孩子,摔着也不怕疼的人。”
她故意气他。章存越的脸色果然越发的不好看:“你知道燕家是什么坑了吗?”
“我知道啊,不过放心吧,燕家再大的坑也跟我没关系了。”
燕云西想必以后也不会再姓燕了。“哪怕他一无所有,还一屁股的债,你也会跟着他吗?舒景,你不是小孩子了,也不能任性,这孩子还小,可以让你不伤身体,如果不要就得趁早,不然以后你的日子会过得很是艰难的。”
原来他的来意就是这样,还不如不要来呢,舒景挑眉看着他:“如果我看上他的钱,他早就偷笑了,也不会那么辛苦,即然他没钱了,那我也可以养他啊,生下了孩子我就可以去工作,一个工作不够,可以多接几个,但是喜欢的人,也就那么一个了,我喜欢他,别说是受苦吃累了,就是为了他拼尽所有,我都是愿意的。”
“景景,那不是你所要过的生活?”
他无比的痛心。舒景有些咄咄逼人:“在你的眼里,我应该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呢,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吗?这样的生活算了吧,不适合我,我也不需要太富有尊贵的生活,你不用想太多了,我敬你是章叔的儿子,我现在叫你一声哥,我想求你不要再插手我的生活,更不要对我的人生指指点点了,我不管你知道燕家多少的事,但是你记着,那都是跟你没有关系的事,我也不知道现在燕云西负债的状况你插了多少手,但是你得明白一件事,我跟你那是永远不可能的,永远,永远,你不要再想了,你也不要再觉得我迟早玩腻了会怎样怎样的,我这个人认定一件事,一辈子都不会回头,就是单身一辈子都好,我也不会去和一个我很厌恶的人生活的。”
章存越只觉得心口疼痛不已,良久才苦笑出声:“厌恶?”
她说对他的感觉是厌恶?她知不知道,他到到底有多喜欢她,所以才一直纵容着她在外面胡闹地玩着,也包容着她的任性。“除此之外,我真的找不到一个词来给你了,我厌恶你曾对我做过的事,如恶梦一般,我也厌恶你将我视为囊中之物,时时叫人监视着我,我更厌恶你总是插手我的感情生活,自以为是,我不知道我爸失手杀常檀爸爸的时候,你是做了多少的事,因为那些事太久了,久到什么也找不到,但是我了解你这个人,你想要做的事,曲曲折折总是能达到目的的。”
她只是不说罢了,但是今天即然他来了,说开了便说吧,想要叫她打掉孩子,真的是挺可笑的。她现在有些庆幸啊,幸好在香港的时候她没让保姆知道她怀孕了,要不然真有可能莫名其妙流产了也不知道。她不想章存越总是自以为是觉得她要怎样怎样,一步步逼得她过得难,让她不能和燕云西在一起。“景景,原来在你的眼里,你是这么想我的?”
他痛得都说不出别的话了。舒景也很残忍,坚决地说:“嗯,所以真的不想你总是带着虚伪的面目,打着为我好的旗子来劝说我,我们以后,能不见面就最好不要见面,我也不想伤了章叔的心,可是有些事,你们自已心知肚明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