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怎么每一次都要受这么严重的伤呢。从床头柜中取出医药箱,细心地为对方包扎好。每当他手指触碰到随亦的皮肤时,对方都会下意识的抖动几下,手上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伤口再次撕裂。“随亦,我是白景明,这里已经没有坏人了,你不用担心,试着放松一下。”
任凭白景明怎么安慰,随亦的身子还是紧绷的,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他不由的回想起当初,对方刚来医院时,帝孑然也是用这种方式来安慰对方的,效果很明显啊。果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即使充分认清这一点,白景明还是没有把随亦的情况告诉帝孑然的打算。说他自私也好,说他不要脸也罢,此时此刻,他只想跟随亦有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哪怕时间会很短暂。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将随亦身上的伤口包扎好。白景明将视线转移到随亦的脸上,曾经俏皮的脸蛋不见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他用棉签沾了点清水,小心翼翼的涂在随亦的唇上,苍白的唇才有了一点血色。抬眸看了眼桌子上的闹钟,想了想,“看来今天要请假了。”
这个决定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纠结的,白景明立即换了一身衣服,汲着拖鞋走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