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五年前的事情还有什么印象么?”
周深仔细回忆了一下,绞尽脑汁的想,愣是记不起一星半点,“对不起老大,我记不得了。”
说完这句话,周深挠了挠头,露出了一个十分憨厚的宝强式笑容,“我记性不太好。老大,你有什么事情么,要不然我去帮你查一查?”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帝孑然垂着头,看似是在认真的看文件,但如果近距离的观察他,就会发现,他的眼睛一点焦距都没有。之所以问周深是因为他是帝家培养出来的人,自然是应该很久之前就跟在自己的身边了。五年前,自己是没有记忆的,巧的是周深也没有记忆。还有随歆和小亦的问题,实在太过于蹊跷,是不是从中有什么他忽略的地方?帝孑然一种预感,即使现在让周深调查五年前的事情,也不会查出什么东西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预感很强烈。忽然间,帝孑然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小丑面具,他总感觉这个人恐怕会知道些什么。“东西弄好了你出去就可以了。”
“哦。”
周深很是郁闷的回了一声,老大真是万年不变的无情冷漠啊。随后又摇了摇头,这个说法也不太对,至少老大对嫂子还是很好的。——同一时间,医院里。从病房里离开的尹黙亭并不没有向他所说的那般到院长办公室,而是转身走到了楼梯口。绕了几层楼梯,终于到了某个楼层。走到窗户边上,垂眸一看,正好是豆丁病房所在的位置,唇角一勾,桃花眼中泛着冰冷的光。果然跟他想的一眼,抬脚刚要离开,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脚步停顿下来。后退一步,屈膝,很显然是一个黑色的套盒。“迎瑞?还是我小看你了,竟然这么有钱。”
说着,走到一个小门旁,迅速打开门迅速从里面抓出一个身影。“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尹黙亭的视线很冷,整个人如同机械般站在哪里,泛着冰冷的光,没有一点感情。“你是谁的人?”
“关你什么事,赶紧放开我。”
男人的衣领被紧紧的拽着,呼吸不畅,忍不住挣扎起来。但是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男人,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一个经过训练的人,竟然都没有办法挣脱出来。看着男人的视线不由得变了一变。“我告诉你,这里可是医院,赶紧放开我!”
看着对方越来越深的眸光,男人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不由得使出全身的力气来。胡乱摆动的手指无意间扯下领口的袖口,精致的锁骨瞬间露出了出来。但男人的关注点很显然不在这里,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怎么会是那里的人!“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放开我?”
声音已经不似刚刚那般嚣张,充满了浓浓的卑微。“你是谁的人?”
尹黙亭没有说别的话,只是在重复最初的问题。即使多么害怕,男人依旧记得组织内部的规定,面对着莫大的压力,他咬了咬唇,慷慨就义一般,“这个问题涉及到组织机密,我不能回答。就算你现在将我千刀万剐,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呵呵。”
温和的笑声,但在男人听来却并不会给他这种感受。忍不住闭上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胸口的束缚力减轻了好多。诧异的睁开双眼。“你还挺有骨气,这里是医院我自然是不会动手,也是为了留你一条命,回去告诉你们组织的人,随亦这个女人可不是你们可以动的。”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我马上回去通知他们。”
丢下这句话,男人几乎是用着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走了。尹黙亭看着对方的背影,眉心皱了皱,究竟是哪个组织的人?“废物!!一群废物,我从那个组织把你们买回来,就是为了你们跟我说这句话?”
一个被黑色覆盖的房间里,相貌丑陋的女人手里捏着一个鞭子,不停地抽打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被打的其中之一,嫣然就是被尹黙亭放走了那个。面对女人的呵斥,他们一言不发,但眼中却是不屈的色彩。“怎么,还这么看着我,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这么看着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们,这点小事都做不了,那我找你们还有什么用?一群连狗都不如的东西!”
“海小姐,在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前,请你不要这么随便下定论。请海瑟小姐收回您刚刚的话!”
男人自然是有自己的骄傲,被一个女人这么说,心里也很不高兴,语气难免冲了一些。“呵。”
嗤笑一声,海瑟举起手中的鞭子再次抽了下去,毫不留情,顿时男人裸露的皮肤便皮开肉绽。“你倒是还挺有骨气,既然这么有能耐,那你就去找那个人打一架,赢了我就收回刚刚的话,而且我还会亲自跟你道歉。”
跟那个人打架?他百分百会死,男人虽然有骨气,但经历过生死之后,他更看重的是自己的一条命。“抱歉海小姐,我打不过那个人。”
海瑟听了,觉得搞笑,用鞭子杆挑起对方的下巴,“既然打不过,你跟我说那些有什么用。算了,天天央行则你们这些废物也没什么用,明天再出去你们组织找一些人回来。”
“海小姐,请您放过我的兄弟。”
海瑟:“……”真是尼玛的搞笑!“很好!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马上给我滚!”
“对不起海小姐,那我们就先走了。”
海瑟真的要气死了,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怎么会被这些人破坏了。随亦!我一定要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