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把那看守的老警察喊来,千求万求的跟他打听消息,问他今天有没有关于白氏集团的新闻?这小老鼠白天进不来警局。不然也不至于求他。老警察走到牢房跟前面无表情地说没有,然后就走了,可是没几步又转过身来,看着我,问我一月前是不是在东区那边给一阿婆盘过一间铺面?我想了想,说不记得了。他说是一个叫舔神公司的。我还是没想起来。老警察没再说话,走了。可是突然的我脑海里头闪过一副画面,画面里头是挂在别墅外边的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舔神风水顾问有限公司。我当初看到这块牌子的时候还笑出了声来,现在被老警察一说,突然有了印象了。妈的!那好像就是老子的公司呀!当初把钱交给林国富之后我就下了地府了,公司叫什么名字也没听林国富讲!什么几把蛋!居然给老子的公司叫舔神!我气得两手直叉腰。但是冷静了一下,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把老警察喊了回来,我说我想起来了,他口中的舔神公司就是我开的,总经理叫林国富嘛!他说对,是一个叫林国富的小子。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如果当初真是我帮了阿婆,他现在可以帮我打听,但如果不是,就不可以。我说那就是我的公司。他口中的阿婆应该就是昆明湖大战之后我上街帮的第一家的那位阿婆。他点了点头,说他相信我。我问他白氏集团今天真的没有什么消息?他说有一个,今天早上电视里头报道了,白氏集团将在盛京大厦的会议室里头开记者招待会,确立白氏集团新的董事长!我一听差点没气晕了。树大招风!树大招风!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他们都不晓得吗?还去开记者招待会!真是墙都不服就服他们!我谢过了老警察,现在就担心突然闯出个什么人来对阿雨造成什么不利。我内心里头真的是有一股很强的要越狱的欲望。好不容易熬了一天。到了晚上。小老鼠给我送信,说一切都好。我这心虽然还是没啥着落,但也算是安定了一些。可是到了半夜,外头突然想起了一阵打斗的声音,没响两下就沉寂了,我躺在地铺上,被这两声异响给搅醒了。不是什么别的声音,是骨头被拧碎的声响。来的!终于来了!我没有丝毫害怕,反而觉得有一股很痛快的感觉,特么的,早来晚来都是来,让老子领教领教你们这些人的伎俩!走廊的铁门开了。脚步声一下一下地响起,声音越来越近。我操了一根从床板上边拆下来的做支撑的长木棍,走到牢房门口,可是突然的,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这朝我走来的人,是……叶玲……叶玲……不……我连连后退了两步,心口一阵发痛。她的身上飘着那天我中毒的时候那个不明来历的女人身上飘的味道,带着点点的香。那天是她投的毒?我的喉咙泛起了丝丝那天升起的割裂般的疼痛。我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铃铃发笑,在牢房门前转了一圈,调皮如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一般,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了眼前这人不是她。我说不对,你不是叶玲!她咯咯发笑,问我这么傻,是不是那天给我的毒没有完全解开?我哼了一声,根本没有听进去她的话,继续问她为什么长着一张跟叶玲一模一样的脸?她到底跟叶玲有什么关系?可是无论我怎么问她,这歹毒的妮子就是没有回答我,她在牢笼外头来回踱着步,突然停了下来,问我这叶玲是谁?是不是我的旧相好?她这话点醒了我。打住!郭祈!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了!我在心里头吼了我自己一声。我眉目一冷,盯住了眼前人,我问她到底是谁?之前为何要给我下毒?她咦了一声,拿手指溜过了一下自己的脸蛋。我看着痴呆。为什么会这么像?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她的眸子里发出来的眼神和叶玲不一样,我几乎都认定了她就是叶玲!叶玲的眼神和眼前人差不多,但是她多了几分淡淡的伤感。她说我不讲她也知道,因为四爷跟她讲过了。我抓住铁栏杆,问她到底是什么人?四爷又是谁?她咧嘴俏皮地一笑,揪了一缕黑色的秀发闻了闻,说我问得是不是有点多了?难道我不应该担心担心一下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我问她这话什么意思?她把头发一散开,手里头多出了一条项链,那项链的坠子是一块玉佩,正是张老他们一族的信物、后来我交给阿雨的那一块!这玉佩怎么会在她的手里?我心头惊了一下,旋即意识到了不妙,朝她大吼,问她到底把阿雨怎么了?我这一吼,手上也同时出力,阴阳二气一爆发,PANG的一下砸在了铁栏杆上头,啪的一声,当即敲掉了两根。我身子一挤,从里面跑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抓那歹毒的妮子。可是她身后不错,一个格挡,从我手底下绕了过去,同时朝我拍出一掌,竟是和叶老四差不多的招式,一股血雾朝我扑面而来。我一个躲闪,将那血雾拍散,可是再一看时那歹毒的妮子已经往外头跑去了。我紧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