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几乎是无稽之谈!衍琛安分的心在动摇,就连坐在一侧的暖沫也看出了他的游移不定,她并不想和封敬霆单独相处,因为二人一旦有了独处的机会,那便是又一个弹雨枪林的开端。暖沫摇晃着脑袋,红酥的手指如若削的葱白,攥紧了衍琛的衣角——“别,衍琛哥你别听你叔叔胡说,你别离开这里好不好?如果……你真要离开,那你也在车上等我啊,别走远了……”“沫沫别害怕,我叔叔是人又不是野兽,他又不会吃了你,我先回医院,晚一点再给你电话。”
衍琛为了顾全大局,他也别无选择,只能对封敬霆言听计从,即便有一百个不放心,他也不敢忤逆男人的话。“别啊,衍琛哥——”她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紧衍琛,可那春葱的玉指在衍琛逐渐站起的身影上倏然滑落,原本想要再次伸手攥紧他的衣角,却也是无可奈何。面对那远去的身影没有足够的长度,而只能选择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身边离开,这种感觉对暖沫而言,很是厌恶!——静雅的咖啡厅内,暖沫与封敬霆对立而坐,衍琛的离开对她而言就像是褪去了防护层的核辐射,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仿佛除了安然等待男人宣判的结果,就再也别无选择!“这里的甜品,真有那么好吃?”
男人深邃的澈眸巡视上她惬意吃着软软绵绵、浓郁细腻,但却对他而言又看似香甜浓闷的蛋糕。暖沫不以为然,一口一块儿的自在劲情的品尝着——“行了封老板,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你又何必用那些忽悠的话呢?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给句痛快话吧!”
反正她都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了,他到底想要怎么样她也基本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