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请求你,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你肯帮我找我父亲的下落。”
她流光溢彩的黑眸泪光点点,如花似玉的脸上带着诚心正意的情感,她从未想过要请求他什么,但这一次她可以不要自己的尊严,可以放弃一切原则,为的只要能够找到她父亲的下落,她都心甘情愿去做。“沫儿你的父亲曾让你痛不欲生,我不认为他还有资格做你的父亲!”
男人鹰瞵的眸子散发着城府深沉的阴冷,华贵的魄眸中匿藏着气势逼人的威严。“我知道他或许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我始终相信他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我的父亲不会那么残忍的对我,他真的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十八岁以前她的母亲虽然遭受着病痛的折磨,而那个曾经在每晚接着她放学,在她每次拿到高分成绩时都会奖励她,还会在她高中晚自习放学后为她煮着夜宵,每晚看着她入睡后才肯睡去的父亲。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父亲是个丧心病狂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拱手送给一个陌生男人折磨的人,他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这么做,一定是!“封敬霆我求求你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做,只要你愿意帮我找我父亲,就算让我为你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
她晶莹剔透的泪水终究还是像泉涌般夺眶而出,倏然后那被男人宽厚手掌包围的手指反转,两只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攥紧了男人厚实的手,黯然失色的小脸哀哀欲绝的再次发出了请求。“傻瓜,哭什么。”
男人看着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像是挂满了雨滴般泪如雨下,倏然的心痛让他修长糙厉的手指掠过她清艳脱俗的花容月貌,凉冰的指尖擦拭着宛若梨花的泪水,于心不忍后他缓开了薄唇——“你的泪对我而言很值钱,连城之价的东西只能在独具慧眼的伯乐前,才能发挥出它的价值,所以以后哭着求人时,只能是我不许是别人。”
男人深邃的壑眸锋芒毕露,高高在上的尊容却愿意为了她而放下那股强硬。“那……你是同意帮我找我父亲呢?是这个意思吗?”
她以泪洗面的脸上终于雨过天晴绽放出了如花的笑靥。“先把眼泪擦了。”
他修长净白的手指抽出一张纸巾递向了她。“你先答应我,我再擦。”
她像是孩子般和他堵着气。他敛笑,深邃的眼里全是宠溺,“好,我答应你。现在可以擦了?”
“可以!”
这一次她如愿以偿的笑了,倏然后她接过男人手中的纸巾,再擦拭了面上的泪水后,蓦地记忆像是潮涌般袭来,又回想起当初第一次和他见面时说的那些话——“对了封敬霆,你……一定知道我父亲当年对你们封家做了什么事对不对?否则当年你不会说是我父亲欠了你们封家的债要我偿还,而且当初你很恨我,你能告诉我,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封家的事吗?”
一个人的好奇心一旦启动就会像是猫儿般忍不住的去挖掘,只是挖的越深却越不知道自己进入了怎样身临其境的危险地带。“沫儿,你父亲没有做对不起封家的事。”
他愿看到她难过伤心,她每难过一次,他的心就彻底的痛一次。“不可能,你骗我!”
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如果我父亲和你们封家没有任何牵连,当初他不可能把我平白无故的送给你,而且……你当初是真的很恨我,甚至恨不得杀了我对不对?”
“胡说!”
男人色泽温润的琥珀色眸子潜藏着对她情意绵绵的宠溺。“我没有胡说,封敬霆和你接触这么久以来,我渐渐发现你并不像当年那样是个心狠手辣、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但是当年你恨我的程度就像是要将我大卸八块,五八分尸也难解你心头之恨,你每晚对我的蹂躏、践踏我都可以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讨厌我……”她如盈盈秋水般的双瞳又泛眨着些许的泪花。“沫儿五年前对你而言是侮辱,对我而言并未如此。”
封敬霆修长粗糙的手指倏然捏上了她柔嫩的面庞,在柔和的阳光下那宠溺的微笑,像是冬日的太阳亦暖、又不冷,“傻瓜,别胡思乱想了,你的父亲正如你的所想,他是一名好父亲。”
“封敬霆我又不傻,你以为用这样敷衍的话,我就会相信你所说的一切吗?我知道当年的事不会这么简单,我想要知道我父亲当年真的做过什么,真的有那么难吗?还是说……我父亲真的和你父母的死有直接关系,当年你才会这么的憎恨我?”
随着思路的推测,她不难从中推测中这个结果,当然这也是最坏的结果。“我不是说过吗,我父亲是意外坠楼身亡和他没关系。”
事实上他期瞒了她,对他而言当年的事错综复杂,暖沫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儿她不应该卷入这场噩耗中。“可是你也说过当时有二个人发生争执,很有可能那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她很不愿承认,同时也是盗窃封寰系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