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佣人从外面带回来的梨花时,我就想到了自己,曾经的我也是那么的单纯、冰清,什么也不懂就像是懵懂无知又天真烂漫的孩子,自从我进入了封宅仿佛世界也变地灰暗,我再也没有梦想,也再也没有少女梦的憧憬了。”
是他剥夺了她的人生,剥夺了她的清白,对于每个女人来说第一次总是美好、又幸福的,幸福的时刻应该和爱的人分享,而不是肆意掠夺的陌生人。强掠对于每个女人来说又是一件多么可怕而又不敢想象的事,曾经面对父亲逃离,母亲病发,自己又被人糟蹋,她真的好想一死了之,当年她逃出封宅被戚轩的车撞时,有那么一刻,她竟然觉得自己为什么没有被撞死?而是幸存了下来,还生下来柏彦。柏彦是无辜的,是给她后半辈子唯一令她活下去的希望,她真的不敢想,如果没有柏彦她的世界会崩塌成什么样!“老婆,你现在在我眼里也是个孩子,纯洁美丽又善良的孩子……”封敬霆突如其来冒出的一句话,打破了现场悲怆的氛围。老婆?这二个词,往往只会在他情绪高涨,奋不顾身的想要夺取她时,才会在她耳边蹦出,现在他这么不顾及场面的脱口而出,暖沫倒是一怔。“不是说咱俩是隐婚吗?你现在胡乱叫什么呢!”
她波光潋滟的眸子扫了一眼周围,四周人很多,都是与他们一样穿着病号服的人,这里大概是医院的一处美景,空气也好,今天的天气也不错,来这里走动和呼吸新鲜空气的病人更是多的数不胜数。封敬霆兴致一来,毫不顾忌周围人多或是人少,他修长的手臂宛若羽翼般揽过她细柳的腰肢,紧紧圈住,稍使用力,她优雅的在半空中旋踵了一圈,乖巧的跌入了他温暖的怀抱里……暖沫坐在封敬霆修长的双腿上,他宽厚的手掌紧紧的抱着她,她灿若星辰的眸子慌乱的环顾四周,趁着他抱的还不算太紧,倏然站立而起。“你干什么呢!你要再这样,我就扔你一个人在这里不理你了啊!”
她撇头,有些稚气。封敬霆更加的得寸进尺的将手圈住她的腰肢,二人举动看似暧昧,却也没了刚才暖沫坐在他腿上那般来的不顾及旁人诧异舆论的眼光。“老婆,你要是敢扔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就让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封某的合法妻子。”
暖沫讪笑,“呵呵,威胁我?”
“有这个意思。”
他不否认,总能直言不讳的承认。“……”老实说她并不想把他们二人的关系公之于众,如果是别的女人恐怕都巴不得想要把这层关系公布出去。但她不想,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一旦公布了这层关系,她将面临着全世界人的异样眼光,从今往后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关注,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否则当年也不会在职场生涯上只选择做躲在幕后的经纪人了。“还说我像个孩子,我看你更像孩子吧?而且还幼稚的很!”
暖沫柔荑的双手伸出,将封敬霆牢牢圈在她腰间,想要证明二人暧昧关系的修长手指一根根的掰了开,他没用多大的力,所以很快她就马到成功了。当然为了防止他又一次的向她进攻,她自觉的往一旁站了过去,稍微离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了一些,至少以他现在位置伸手勾她,是勾不了了。“这不叫幼稚,这叫情趣。”
封敬霆打趣着说道。他这人一向冰山习惯,情趣二字似乎也与他不符,倒是与另一个人更加的贴切,暖沫眸光微侧,巡视上了他,“这是陆南宸教你的?”
“看来我的太太在经过歹徒撞了脑袋后,并没有变傻。”
他淡然无味的像是一阵风,微微挂过,不留下半丝痕迹。暖沫一怔,颇感无奈,“你这是拐着弯的骂我呢?”
“岂敢。”
他笑了。她讪笑,“看来等我病好了,我是该找陆南宸好好问问话呢!”
这都教的他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冰山,倒是变地越来越滑头了!以前她就说不过他,现在她是更加的望尘莫及了。“我也去。”
封敬霆倏然蹦出的三个字,将暖沫弄懵了。她皱眉,“我找他算账,你去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