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受伤住院的消息传了出去,主要还是周六检测的时候他没能去。 不过还没等有人探望,实战训练室的负责人员就先一步赶来和孟德谈论赔偿问题。 最后孟德不得不需要付出三百四十点的天价,才能将事情解决。 万幸的是,被杀的那头妖魔,尸体归孟德所有,所以一兑换,孟德只亏了六十点。 “孟哥,怎么搞的,你也住院了,还挺凑巧。”
王传礼和夏草来探望,他将果篮放在桌上,大咧咧的坐下。 “哦,怎么?谁和我一样,也住医院来了?”
孟德双手绑着绷带,上身没穿衣物,胸膛也被绷带缠绕,只露出了强壮精悍的斜方肌和三角肌,腹部象征性盖着一角薄薄的毯子。 他有些奇怪,没想到被李云霄警告之后,这么快就有人出城作死。 夏草偷瞄了两眼孟德的肌肉,低声解释: “是张云鹏,他又住院了。 就在隔壁那栋病院,听说这次是去挑战了中六的精英,被人从城外送了回来。”
“厉害啊!”
孟德不得不佩服,如此赞道: “不愧是我们中四一届的第一人,战力无双,恐怕是能挑遍整个育材中学的武科生了。”
“他输了。”
“哦~” 孟德长长的哦了一声,又转了口风: “强中自由强中手,中六还是有强人的,天资不比我们低,还有家族资源供给,更是拉开了两年的差距。 张云鹏此次一败,是该认清了自己才是。 望他知耻而后勇,抚平心中的傲气。”
“但他可不像是能服气的样子,等下我们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王传礼一耸肩,仿佛对张云鹏的性子了如指掌。 “还是说说你怎么会住院吧,也没见你出城啊,也找人打架啦?”
“实战训练室,让你自由挑选合适的敌人,值得一试!”
孟德竖起自己未被绷带绑着的大拇指,笑的像是在打广告。 在两人又是皱眉又是惊异的注视下,孟德面容恢复平淡,说道: “不是开玩笑,我就是在那里受的伤,有时间可以去校园网搜索一下,和出城狩猎不同,这训练室对我们的实战意义更大。”
“好,明白了。”
见孟德认真,两人也连忙点头,很愿意听孟德分享一些他们不知道的秘诀,并牢记于心。 三人聊了聊,突然听见一阵嗒嗒嗒的声音由远而近,又有人来了,最终还是停在孟德病房门口。 竟是程可瞻! 她提着果篮和鲜花,显然也是来看孟德的。 一身白衬衣,配合修身女士长裤和黑色高跟鞋,长发盘起,妆容精致,攻气十足。 少女精心打扮,漂亮是漂亮,可在有几十年经验的孟德眼里,缺陷还很多,画虎不成反像猫。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小了些。 “周六你没去检测,听说是受伤了,所以我来看看。”
她是这么说的,笑意盈盈,不像是担心的样子,眼睛不断在孟德扎着绷带却仍显强健的体型上来回扫视。 “孟哥,我们就先走了哈,还得去看看张云鹏呢。”
王传礼很有眼力劲的拉着夏草告辞。 “嗯,过两天我就出院,不用担心。”
孟德挥挥手,没有在意。 那两人走后,病房里剩下的这两人就陷入沉默当中。 孟德微笑着,毫不客气的注视着程可瞻的眼睛,直到她支撑不住,视线躲躲闪闪,像是头受惊的小鹿。 “坐吧,其实我并不喜欢仰视他人。”
孟德招呼着程可瞻坐下,意有所指。 她这才如梦初醒,仿佛逃过一劫,整理了一下仪容,乖乖坐下。 孟德不得不引导话题: “最近怎么样,在修行上有遇到难题吗?”
这语气很温和,却让程可瞻想起了老师和长辈的一些问话,孟德好似他们的翻版。 “啊,还好,就是感觉修行进度有点慢,基础体术的效率不太行,三类武技也总感觉练不到位。”
程可瞻脑中时不时就空白一片,稀里糊涂的就说了些话。 “详细说说。”
程可瞻毕竟是有过交情的,和其他同学不一样,孟德有着耐心,愿意在空闲时间给予她指点。 两人开始交流修行心得,但更多时候都是孟德在为她解决疑惑。 在他的耐心引导下,程可瞻放开了些,两人轻声细语,不知不觉中就交流了一个多小时。 程可瞻开始兴奋,收获很多,不过也才知道自己和孟德的差距,居然能有这么大。 两人的知识底蕴和一些见解,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上。 有孟德指点,她可以少走不少弯路,这水平,中五中六不知道,但做中四的老师,绰绰有余了。 而且这不仅是武道上,连文化课的东西,孟德都掌握的无比扎实,属于是读透了,研究明白了,懂的更深了。 恍惚之间,程可瞻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去。 可走出病房没多远,她又回过神来。 “怎么回事?今天来看孟德的目的,就是请教问题吗? 程可瞻啊程可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她气得紧咬下唇,粉嫩的拳头握紧。 可让她再回头,又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一跺脚,走了。 两天后一大早,孟德出院,顺带去看了下仍躺在病房中的张云鹏,不过从他那样子上来看,好的也快差不多了。 问了下,果然是在城外的一个小基地和中六的精英打了一场。 王传礼他们也没猜错,服输就不是张云鹏了。 按计划迫不及待的全速修行了一天后,孟德才回到宿舍楼。 夜宵加餐时间,王传礼和夏草围了上来,老王好好一个阳光少年,此刻却笑得很猥琐: “孟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修行吗?挺好的。”
“可别跟我们装傻,问的是程可瞻呐,她怎么样?”
孟德白了一眼,拿起碗筷就准备吃夜宵。 “哎哎,不急这一会,孟哥,先满足一下咱们的好奇心嘛,求求了。”
王传礼双手合十,夏草也是凑近,脸上写满了好奇。 “还能怎样,我只能说...” 孟德想了想,相当无奈: “那女孩靠的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