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响起。她扭头,头上的东西就滑了下来,寒气逼人,竟然是冰袋!“你干嘛弄个冰袋在我头上?”
她讶异地问。冷则铭睨着她,似笑非笑:“你不知道?”
白薇宁呆呆看着他。他悠悠道:“我是不是该给你颁发个敬业好奴隶的奖状,年底再给你提干?”
白薇宁还是呆呆的,不知所云。他转身端了杯水递到她唇边:“喝药吧。”
白薇宁坐起身,更加讶异:“喝什么药?”
“蠢女人,真是蠢到家了,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还要我来伺候你!你这是想奴隶翻身?”
原来是发烧了,难怪她一直觉得头晕晕的,好冷好冷,看来是上午自己受了点凉又淋了点雨导致的,自己这抵抗力真是差啊!白薇宁这才明了,心里暗暗为自己的抵抗力着急。唇边骤然一烫,她本能地往后一仰,看见冷则铭皱着眉头端着水杯,水杯距离她的嘴唇不过几厘米。“是打算让我喂你喝?”
他不耐地问。白薇宁赶忙伸手接水杯,却又接了个空。抬头,看见他把水杯送到自己唇边抿了一口。正诧异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却见他陡然俯身,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贴住了她的嘴唇。下意识的就想躲,他的手却更快,摁住她的后脑让她躲无可躲,接着温热的水就从他的嘴里渡进了她的口中。白薇宁愣住。喂了水,他放开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水,轻笑:“真是,水都不会喝,还漏出来。”
白薇宁依然愣愣的,被撩傻了。他皱眉轻斥:“还不吃药片?”
白薇宁这才回神,“咕咚”一声把水给咽了。他顿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你吃药,你喝水。”
说完,又邪魅地笑起来,“你这是想让我再喂你一口?”
“不是!”
白薇宁为了自证清白,立刻端起水又喝了一大口。这次她记得吃药了,将床头柜上准备好的白色药片塞进口中咽下去,像孩子跟妈妈证明自己勇敢似地挺起胸膛:“我吃了!”
他很满意:“吃了就好,睡觉吧。”
说完转身往外走去。“冷则铭!”
白薇宁想也不想喊住他。他停步回头,目光如炬。白薇宁结巴了:“你……你……你去哪?”
“你这是想留我跟你睡吗?”
他抱臂笑问。白薇宁连连摇头。他挑挑眉头,几分轻浮聚在眼角:“我倒不介意跟你‘打得火热’!就怕奴隶体力不支有个好歹,到时候奴隶主就亏本了。毕竟,这个奴隶买得不便宜,要省着点用。”
说完这些话,他就转身出去了。白薇宁傻坐在床上看着关起的房门,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冷则铭刚才是在关心她吗?心湖微微荡漾,泛起阵阵涟漪……在床上躺了会,身上就发了汗,烧退下去,精神顿时振奋不少,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叫起来。正想着要不要起来做点吃的,房间的门就开了,冷则铭端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粥。他走到床边放下托盘,白薇宁看见,那是一碗八宝粥,她最爱吃的。“你做的?”
她有点不可置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