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只是因为他之前帮我们家那么多,我爸妈才请他吃饭的。”
“我看不光是你爸妈想请他吃饭,你也想得很吧?”
他目光在她身上一扫,嘲讽道,“他是高富帅,又温柔又体贴!”
这个男人真是霸道又不讲理,他跟别的女人喝完酒亲热过之后,还要来她这里发酒疯羞辱她,彰显他的所有权!白薇宁心里难过又愤懑,从在超市看到他搂着空姐就开始产生的情绪终于积蓄到顶点,忍不住爆发了。她朝他喊起来:“是啊,是啊,他就是又温柔又体贴,性格好到爆,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白马王子!”
说着眼泪就横飞了,“可是,我残破肮脏的身体,配得上他吗?配得上吗!”
他暴怒,重新扑上来将她压住,咬着牙齿:“你说你的身体肮脏?被我睡过了就肮脏是吗?”
“是的,就是肮脏,就是肮脏!”
白薇宁倔强地喊。他额角青筋暴露跳起,狂暴得犹如暴君:“好,今晚我就让你彻底再肮脏一次,从里到外,肮脏个彻彻底底!”
白薇宁的身体抖动起来,他发怒的时候太可怕了,完全不顾后果。这是在她家楼下啊,也许爸妈还在楼上看着她呢!不行,她不能在这里,就算是遭受他的羞辱也绝对不能让爸妈看到!她使劲地推他的身体,低声喊:“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放开我!”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屈辱和愤懑充斥着白薇宁的内心,她愤怒地低头在冷则铭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嘶喊:“不要在这里!”
冷则铭闷哼一声松开她,翻身坐回到驾驶座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脖颈,重重喘着粗气,白薇宁看见他的指缝间有鲜红的血迹。白薇宁奋力去但现在,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先逃开再说,她拉门想要逃跑,门却拉不开,“咔哒”一声被他锁住了。“如果你想这样衣衫不整的回家去,我就开门。”
他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薇宁狂乱地回头,看见刚才所有的狂暴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了,此刻的他一脸平静,平静得好像刚才的那些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脖颈处上鲜红的血液衬托着得他那张英俊的面孔格外的白皙也格外的冷酷,好像是来自于地狱的修罗。白薇宁的身体抖了下,松开拉门的手,低头裹住了破碎的衣服。他的轻冷笑一声,发动了车子,车子如箭般冲了出去。卡宴车一路狂飙,坐得白薇宁心惊肉跳。冷则铭没有带她去别墅也没有带她去“皇家”夜总会,而是带她开到了郊区,开到了渺无人烟的荒野。白薇宁心里有点小小的害怕,却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咬牙默默不语。车子停下后,四周一片寂静的黑,冷则铭摁了个按钮,白薇宁副驾座的椅背开始缓缓往下降。他的目的很明显了,白薇宁身体微颤很想开口让他不要这么对她,却又倔强地不想求他。他俯身过来将她压倒,唇角勾起邪肆笑容:“不想在自己家门口,我给你找了个好地方,这地方什么人也没有,放心好了!”
白薇宁咬着牙齿不答话,死死揪着自己的衣衫。他拨开她的手,低头,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这是还你的。”
尖锐的疼痛刺穿她的心脏,她疼得眼圈泛红,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他垂目凝视了她片刻,猛的攻击了她。毫无怜惜,狂野粗好像暴风雨,他不给她任何喘休息的机会。白薇宁皱紧眉头忍受着不适感,手指紧紧抠住座椅,不让自己表现出一丝的屈服。他像是压路机,将她细细碎碎的碾了一遍,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放慢了速度,开始无比温柔地亲吻她。对于白薇宁来说,他的温柔比他的粗暴更具杀伤力,他掌握了她所有的弱点,轻而易举的就能激起将她的反应掌控。她忍受着,忍受着,内心里有种膨胀澎湃的情绪在酝酿。这个坏男人,他变着法的折磨她,就是为了让她在他的面前屈服,她恨他,恨他恨得要死!在终于忍受不住的那个刹那,她忽然翻身反下为上!情绪再一次爆发,她咬着牙驰聘着。她恨他,恨死他,却也爱他,不可自拔……随着冷则铭的一声低吼,卡宴车终于停止了颤动。白薇宁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筋疲力尽地静静趴着。冷则铭的大手抚上她披散的秀发,一遍一遍的往下顺,动作轻柔。过了会,等两人都呼吸均匀平静了,白薇宁才翻身而下开始收拾。然,衣服比之前更残破,怎么拉也挡不住美好风光。白薇宁有些懊丧地松开手,抱起双臂。耳边响起低醇的轻笑,接着男式的西装外套将她的身体裹住。白薇宁回头,看见冷则铭漆黑的眸子里此刻尽是柔情,心儿不由颤了颤,脸儿瞬间通红。该死的,自己之前情绪失控,竟然主动了!她一向是被动承受的那一方,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正懊恼呢,他声音吹进她的耳鼓:“早点这样表现,不是很好?”
白薇宁生硬回答:“刚才那个不是我,忘记就好。”
“你那么甜,怎么可能忘记?”
他轻声在她耳边吹气。白薇宁身体颤了颤,推开他:“冷总估计忘不了的女人挺多的吧。”
他呵呵笑。她被笑恼了,瞪他一眼:“你笑什么?”
“你吃醋了。”
他眯着眼嘴角上翘的样子别有一种迷人的诱—惑感。“狗才吃醋了。”
“小狗~”他亲昵地唤,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下。白薇宁心里“怦怦”乱跳,这个男人是变形金刚吗,之前还狂暴呢,现在忽然就变得亲切温柔了……“今晚我自己喝的酒。”
冷则铭忽然说。白薇宁一时没回过味来,呆呆望着他。他伸手刮她的鼻头:“蠢女人,你以为我冷则铭是随便什么女人就上的吗?”
可不是么,你就是个种,马!白薇宁心里暗暗想,嘴上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