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中年男后退两步,有点忌惮地说:“不用!”
说完转身就走。冷则铭腿长步子大,三两步就走到他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眼睛微眯,他盯着猥琐中年男:“别客气,我请你吃好菜,你觉得萝卜烧肉怎么样?”
猥琐中年男大概是感觉到了冷则铭的气场,连连摆手:“不必了,谢谢!”
说完就要逃跑。冷则铭比他速度还快,上前就扭住了他的胳膊,猥琐中年男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哎哟哟,放开我,放开我,疼,放开我!”
“疼吗?”
冷则铭咬着牙齿冷声道,手上越发用力,“萝卜烧肉火候还差远了,这点疼算什么?”
说完手上越发用力,猥琐中年男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到最后猥琐中年男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他那条被冷则铭扭住的胳膊好像也不能动了。冷则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道:“这只手干坏事,这只手就要废掉!”
猥琐中年男苦着脸哀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再干这种事的!”
冷则铭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走到白薇宁身边接过思凝:“我们走。”
三人往外走,白薇宁听见猥琐中年男在他们身后发狠话:“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冷则铭只当是没听见,一手抱着思凝,一手伸过来搂住白薇宁的肩膀加快的步子。晚上,一家三口在餐厅吃了晚餐。说是一家三口,但其实真正吃晚餐的只是两口,思凝喝完奶下楼的时候就睡着了,只有白薇宁和冷则铭对面而坐,中间隔着烛火台。这个晚餐还是个烛光晚餐!白薇宁当然是不乐意跟冷则铭吃烛光晚餐的,但餐厅的人说这晚餐是送的,白薇宁就只好不吃白不吃了。吃完晚餐,冷则铭说:“出去散步,消消食,吃多了。”
他也不管白薇宁乐意不乐意就抱着熟睡中的思凝往外走去。白薇宁只好跟着走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酒店,沿着小路踩着月光无言地走着。冬天的夜晚有点凉,白薇宁不由自主地就拉紧了外套。冷则铭回头看她一眼,淡淡道:“说你蠢,你就是蠢,天冷也不知道穿件厚外套,以后你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能照顾好自己吗?”
虽说是骂她“蠢”,但白薇宁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丝丝关怀,心湖荡起异样波纹,但随即又警醒自己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而迷惑。她停下脚步,冷冷道:“我自己一个人这么久,你看我是饿死了还是冷死了?”
她望着他,目光冷淡:“冷总,你不要动不动就给我弄点柔情蜜意的话来说,我不是你练对手戏的对象!”
冷则铭不说话了,咬着牙齿看着她,额角的青筋似乎都暴起来了,估计是气的。白薇宁清清嗓子继续说:“我看还是回去吧,外面这么冷,你不怕把孩子弄得感冒吗?”
提到孩子,冷则铭脸上的表情才缓解一些,他低头充满爱意地看了思凝一眼,然后就转了个方向。两个人往回走,白薇宁这才发现,之前不知不觉的,沿小路竟然走了很远。大概是因为天冷,小路上已经没人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在黑夜中回响。走了一小会,忽然从黑暗中蹦出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来,将冷则铭和白薇宁围在了中间。几个男人看见冷则铭,彼此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冷则铭察觉到他们来者不善,敏捷地将思凝递到白薇宁的手中,然后将她们两人护在自己身后,跟那几个男人打斗起来。今晚的冷则铭跟那天因为胃不舒服被打的冷则铭可是两个人,拳头虎虎生风,速度惊人。不过那几个大汉也不是好惹的,多少都有些打斗技巧,再加上他们人多,冷则铭虽然占了上风还是挨了几拳。但白薇宁抱着思凝却被冷则铭保护得很好,甚至没有受到一点惊吓。打斗持续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最终那几个大汉有两个被冷则铭重拳撂倒在了地上,其他几个心里不由的生惧,全都跑了。白薇宁惊魂未定地去看冷则铭,看见他眼眶青紫,嘴角也肿了,忍不住低呼一声。冷则铭倒是淡定,用手背抹了抹嘴角,说:“没事,皮外伤。”
他上前对躺在地上的其中一个大汉踢了脚,高声问:“你们是什么人?”
大汉“哎呦”一声,回答:“我们只是被人雇佣来打你的。”
“什么人雇佣的你们?”
“一个男人。”
冷则铭让大汉把那个男人的样子描述一遍,大汉说了之后,白薇宁就明白了是谁。下午那个猥琐中年男看来不是说的假狠话,他是真的找人来打冷则铭了。冷则铭冷笑:“我看他是找死!”
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白薇宁抱着孩子默默跟在他的身后,听见他运筹帷幄地让人查那个猥琐中年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当年,他大概也是这样找人调查自己情况的吧,可怜她这个傻瓜,曾经还觉得自己跟他相遇相知是一场美丽的缘分!回到宾馆的房间,冷则铭就让宾馆的人送来了医疗箱。看见白薇宁把思凝放在了床上,他对白薇宁发号司令:“过来给我抹点药。”
白薇宁不动。他有点怒:“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挨打吧?现在让你给我上点药,你都不肯?”
他这样说,白薇宁就想起之前他保护自己跟那些人打架的场景,虽然以前对他各种怨怒,但就今天的事而言,他做得还算是绅士。她白薇宁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看在今晚他拼命保护她和女儿的份上,她就帮她上药吧!一声不响的走过去,她从医药箱里拿出跌打损伤的药来就要帮他擦。“等一下。”
他说着躺下来,微眯了眼睛,“现在开始擦吧。”
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白薇宁暗暗咬牙,用手擦了药水猛地往他嘴角一按。他疼得倒吸口凉气,伸手勾住白薇宁的脖子猛的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