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群家伙完全是在找死。”
方天成暗道一声不好,再看张逸的神色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只见方天成也不动怒,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摊手道:“你说你们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他,这可是你们自己找死,我也保不住你们!”
方天成虽然不想惹事,但眼前这几人明显是在作死,他自然也不会放纵他们。此言一出,壮汉先是愣了愣,随即一群人捧腹大笑。“哈哈哈,他刚刚说什么?”
“好像是说我们惹错人了,还说保不住我们。”
“笑死人了,现在的武陵人都这么会装了吗?”
几人压根就没有将方天成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成了一场笑话。“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这群下民见识见识古域的风范!”
“对了,不要打他们的脸,以免影响之后的心情。”
壮汉一声令下,其他人纷纷暴露狂暴的气息,双手结印间便要对张逸他们下手。方天成却是丝毫不慌,一脸的淡然,甚至还有点看热闹的成分。“死!”
张逸神情漠然的张嘴,抬手间只见一道惊天光芒从指尖迸射,其中蕴含了无上伟力。“咻咻咻!”
在那抹光芒面前,壮汉一行人压根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元婴便被绞杀,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上也是没有一丝生机。他们直到死亡的那一刻都还没意识到到底惹了怎么样的存在。伴随着他们尸体的倒下,古道/上更是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张逸两人。片刻之后,古域人才回过神来,而古道早已乱套了,人们四处奔跑,惊声呼喊道:“杀人了!武陵人杀了古域人,要造/反了!”
“刺/激,跟张道友一同出来办事就是舒服!”
方天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内心又激动了几分。特别是见着惊慌失措的古域人,方天成也在心中暗爽。然而张逸平静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对身边之人的反应视若无睹,径直踏入了星城。他本无意杀人,奈何古域之人欺人太甚,那便……无需客气!“轰轰轰!”
就在这一片慌乱之中,一群身穿铠甲之人围住了张逸两人。“放肆!居敢杀古域之人,论罪当诛!”
一群人气势汹汹,杀意腾腾的盯着张逸他们。“王副将,这两人简直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赶紧斩杀他们。”
围观的古域之人似乎对来人比较熟悉,当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诉说着张逸他们的恶性。“古域卫兵?”
方天成知道来人的身份,不禁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虽然早就料到了结局,但没想到这群人会来的这么快。古域的效率比他想象中要强上不少。古域卫兵乃是专门守护城池的存在,隶属于古域皇室管辖,权利极大,不光对古域人有执法权,更是掌握了武陵人的生死大权。当然,在古域的武陵人本就没有人/权,任何古域人斩杀武陵人都不用担负太大的责任。在古域,武陵人的性命宛如草芥,这让武陵人怎么敢来古域?“杀!”
王副将压根不在乎张逸他们为何动手,只要他们对古域人动手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更别提他们还杀了人。“近来还真是奇怪,一个个的武陵人都吃了雄心豹子胆,上次让那群人跑了,你们可别想从我手上在逃!”
王副将冷哼一声,化神后期的修为爆发,手中的长矛爆发一抹金色寒芒,直奔张逸的命门而去。“张道友,这次你不用出手,看着便好。”
方天成挡在了张逸身前,之前就是张逸出手,这次自然轮到他了。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张逸出手必然是杀招,他不愿沾染太多的杀孽,之前那些人是该死,而眼前这些人没有必死的理由,所以由他出手最好不过。“圣曰:此处禁制打斗!”
话音落下,一股强大的规则之力笼罩在古域卫兵身上,原本气势汹汹准备动手的众人纷纷停了下来,而且还发现一时间竟是没法调动体内的灵力。“儒家的人?”
王副将也是见多识广,瞬间便认出了方天成的手段,神色不免有些难看。“先是人皇之子,魔皇之女和九尾妖狐,如今又来个儒家之人,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副将眼中带着一丝疑惑,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令他心神有些不安。“走吧,张道友。”
方天成跟张逸大步流星的朝着星城的出口走去。本来其他人还想要阻扰,不过却被王副将拦住,他知道光凭他们这些人还不是方天成的对手。“住手,让他们走!”
“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在古域走到何等地步?”
王副将冷哼一声,所有人眼神不甘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张逸两人消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待到两人离去之后,众人体内的灵力这才恢复,但更多的人眼中还是不甘,眼睁睁的看着杀了人的武陵人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这对他们而言是奇耻大辱。“王副将,我们这就去追杀他们,两个武陵人还想反了天不成?”
古域士兵跃跃欲试,很不服气的说道。“不必了,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传我令……将那两人的画像传下去!”
王副将大手一挥,阻止了所有人。“不管你是儒家之人还是什么?来了古域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也得给我窝着!”
“古域不是你们武陵人可以撒野的地方!”
王副将眼神阴沉的盯着张逸他们离去的地方,这种麻烦自然是丢给其他人最好。“王副将,之前已经让那几人跑了,这次还放走这两个家伙,别的城池的人会怎么说我们星城人?”
手底下有士兵发出意见,他们没有达到王副将这个修为,自然也感受不到方天成的恐怖。“按我说的去办!”
王副将的语气毋庸置疑,眼神更是凶悍无比。“可是……”士兵们还想要反驳几句,可是王副将却是勃然大怒,“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么?”
比起手底下人的性命,他反而没有那么在乎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