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没入身体,男子甚至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只是看到刚刚有一道银光飞过。“你对我做了什么?”
“想知道吗?”
秦风咧嘴一笑,下一秒,男子便觉得身体如被蚂蚁撕咬那般难受。哪怕是他这个内气二阶的武者,也难以招架。“啊~~”“快停下,快让它停下!”
身体的难受甚至大过了他小腿上的痛感。前后不过几秒钟时间,他已经忍受得满头大汗。“只要你好好的按照约定行事,等我抓到司马家的人之后,我自会帮你解开!”
“如若不然,我会让你保持这种状态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再杀了你!”
“懂?”
“懂懂懂,我明白了!”
“还请你高抬贵手!”
见男子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的狼狈模样,秦风指尖有着一道内气飞出,控制住了他体内的情况。感受到逐渐恢复正常的身体。他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今天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要把秦风形容成一个跟恶魔一样的男人了。这哪里是跟恶魔一样,分明就是恶魔本魔!光是他这折磨人的手段,一般人就学不来。“行了,你走吧!”
秦风拿出手机,给林阔那边发去消息,让他们派人来接自己。可等他发送完消息之后,发现这人并未离去:“你还有其他事情?”
“我需要留一个你的联系方式!”
“不然我联系不上你!”
说着,他双手将手机递了过来。秦风也没墨迹麻溜的将自己的号码留了一个之后,把手机丢还给了他:“记住,若是被握发现你有那么一丝一毫的问题,不管你跑到哪儿去,我也一样能把你找出来!”
“又或者你觉得自己的靠山足够强大,我也照样有办法把你杀了!”
“明白?”
“明白!”
男子根本不敢跟秦风对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当真应了那句古话,闻名不如见面。跟他的名气相比,本人恐怖了不知道多少倍。看到男子一瘸一拐的走远,秦风两手插兜走到了路边。如今年考完毕。他在江城也待不了多久时间了。等拿到相应的特权待遇之后,顺带把司马家族敲定,他便带着顾欣潼回南源。而在这之后,他的下一站,便是山城。在特权待遇这件事上,他浪费了不少时间。仔细算算,下山快两个月了,才解决了一个婚约问题。照这个进度搞下去,怕是得两年才能处理完这九封婚书。“任重而道远呀!”
他感慨一番,有小丑团的成员开车过来接他。几分钟后,他跟着对方一同回到了废弃工厂。在这里,他看到了重伤的林阔。“秦少……”林阔勉强一笑,想要表现得更恭敬一些,可身体问题,根本由不得他。秦风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立刻蹲身检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家伙内伤不轻,表面看着没什么大碍,但内部却受伤严重。也亏得他有内气巅峰的实力,不然寻常武者已经没命了。“抱歉秦少,还是让他跑了……”“你先别说话!”
同一时间,他拿出了几根银针,顺着林阔的几个穴位刺入。而在刺入瞬间,内气也顺着侵入了他的体内。感受到身体中多出来的内气,林阔明白,这是秦风在帮他治疗。其他人也不敢说话,就这么远远的看着。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过去了半小时。秦风终于将银针收起。“好了,你顿时间内不要用力,好好养着!”
“估计明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谢谢秦少!”
他眼中充满了感激。尽管身体还不能随心所欲的动起来。可对比刚才,他身体的伤势已经好了不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体内有了内气的存在。他也不敢奢望,以为只是秦风帮助他治疗,残留在体内的而已,会随着时间而消散。做完这些。秦风起身去到了铁笼边上。此刻的许子青已经重新生长出了躯体。两人隔笼而望。“秦风,你最好别让我有机会出去!”
“不然我会活生生撕了你!”
“就凭你这内气三阶的实力么?”
“你……”这话给怒火中烧的许子青给完全浇灭。之前跟秦风交战时,他只是内气二阶的实力。经过这次断体重生,他凭借着自身技术的优势,成功拥有了内气三阶的实力。但他都没跟秦风动手,他是如何看出来的?难道这家伙的实力,已经远在这之上了吗?在他生前,别说内气三阶,就算是内气一阶都是极力追赶的目标。可他在付出过生命,失去了家人,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历经重生的他,终是达到了内气三阶的实力。但秦风为何却那么不屑一顾?他心中充满了不甘。“你不用那么看我,也不怕打击到你,就算再给你断体重生个十次八次的,也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所以你唯一的选择,只有老实告诉我你重生的秘密,我也好早点送你上路!”
这话不光许子青愣住,就连林阔也不禁感慨。当真是秦风,连内气三阶都不放在眼里。对比他自己,差得不止一星半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内气升阶,突破内气巅峰这道屏障。“十次不行,那就一百次!”
“我不信你秦风真就无敌了!”
“我永远都不可能告诉你,有种你就杀了我!”
许子青一脸狠色,完全没有要服软的意思。这让秦风也升起了折磨他一下的打算。对付嘴严的家伙,他不介意严刑逼问。“把门打开!”
得到命令,立刻有人上前将铁笼上挂着的一把大锁打开。秦风走入其中,对着手脚皆是被铁链拴住的许子青道:“你以为我不杀你,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
“呵呵,想折磨我?”
“折磨我也没用,我是不会告诉你哪怕一个字的!”
见许子青如此嘴硬,秦风一步上前,左手握拳,直接揍在了他的小腹。巨大的力道让许子青整个人都弓着身子,疼痛感令他视线模糊,险些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