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陆二少长点儿心,我不是你以前勾引的那些女人,我也不想成为那些女人之一!”
她说着,毫不客气给了陆惟凛一个白眼,然后转身离开了他。陆惟凛也不生气,望着她的背影眼眸渐深,脸上的笑也消失不见。不过几秒的时间,他转身,又恢复了一贯的样子。远处,顾余念和王管家正看向他这边。顾余念皱眉:“知夏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还没有,一直在让人盯着。”
听王管家这么一说,顾余念感觉更加不好,低声严肃的道:“一定要跟紧,另外还有那个新娘,也不能放过了。你去找一下陆慕安,把他叫到会场来。”
“要不要把表小姐和余少夫人接头的事告诉大少爷?”
王管家问。顾余念摇头:“先不要说,只要保证简亦繁不会出什么事就行了。”
至于陆慕安和简亦繁之间的关系,根本不是她关心的事。王管家沉下脸,静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找陆慕安了。离开陆惟凛以后,为了躲避那些八卦的女人们,简亦繁特意往居住区走。现在的天色还早,宾客们大多在前面,根本不会来居住区。可是才走到半路,她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身上像发烧一样热了起来,刚才明明没有喝几杯酒,腿却有些发软。难不成是酒的后劲上来了?眼慢慢发花,简亦繁忍不住撑着一棵树停了下来。就在她弯着腰不停的喘粗气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她回头,影影绰绰间好似陆惟凛的身影过来了。“没想到简小姐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男人轻快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近,他身上的味道像突然被加重了几十倍似的,隔着一段距离就能窜进简亦繁的鼻孔。那味道让她忍不住战栗。不对劲,很不对劲。感受身体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她咬紧牙关。陆惟凛靠近,双手插兜悠闲地盯着她,“怎么,叫我过来又不好意思抬头见人?”
简亦繁剧烈的喘了两口气,憋住呼吸吼道:“你给我滚开,我没有叫你过来!”
“你病了?”
陆惟凛凝眸,脸上的笑收敛了一些。担心他会趁机生事,简亦繁不敢承认,她说:“我没事,就是有些发烧而已。陆二少没事还请离开,若被人看见只怕会嚼舌根。”
不对,她的样子根本就不像发烧。陆惟凛不顾她的反对,直接伸手摸上她的额头。汗涔涔火热的触感,确实很烫。“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他问。不,不要什么医生!简亦繁内心在嘶吼,可她刚出声,声音竟如猫一般,透着丝丝妩媚,她立刻闭上嘴。陆惟凛难得严肃起来,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我先扶你进去休息,一会儿去找个医生过来。”
他身上的结实的触感让简亦繁备受煎熬,原本就很清晰的雄性气息更加浓厚,扑鼻的味道让她几乎要瘫软下去。不行,不能这样!“你……”声音柔弱娇媚,她立刻狠心咬了下舌尖,趁着尖锐的疼意道:“你放开我!”
陆惟凛并未放手,一直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挟持着她往楼内一间房里走去。他看出来了,她并不是发烧而是中招了。这种情况他不是没经历过。陆惟凛轻笑,“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情况吗?”
简亦繁憋的满头大汗,脸色潮红,她死撑着男人的胸膛,抬头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既然陆二少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更应该放开我才是。”
陆惟凛不为所动的笑笑,“我好像和你说过,陆慕安那些女人的结局。你莫非以为她们全都是心甘情愿跟我的?”
他的声音悠远绵长,听在简亦繁耳里如空谷清啼一般。该死,连他的声音都觉得好听了。她咬住舌尖抬头看他,男人一脸放荡不羁的笑意,完全无法分辨他刚才说的是真还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她现在就等于是待宰的羔羊。“你……陆惟凛,我发誓……”她艰难开口,却见陆惟凛忽地皱紧了眉头。“陆惟凛?”
男人突然放开她,脸色渐渐变了。简亦繁立马挣脱他,后退几步死死贴在身后的玻璃上。冰凉的触感感觉舒服不少,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如猫咪一般婉转,妩媚的音质连她自己都顿住了。她身前,陆惟凛的眸色瞬间变深,隐隐间怒气在翻腾。他一跨步来到简亦繁跟前,身上暴戾的气息流转,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你给我下药?”
尖锐的疼痛直抵脑海,简亦繁难得片刻清明,一脸茫然的瞪着他。“你是不是有病!”
她没事会对他下药?被迫害妄想症吧!“不是你那会是谁?”
简亦繁这才发现陆惟凛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星星点点充满情欲的味道。该死!她拼命推了一把陆惟凛,厉声低喝:“我没有给你下药,你赶紧给我离开这里!”
陆惟凛咬牙,努力压住体内的躁动不安,冷笑道:“既然都给我下了药,又何必装什么贞洁烈妇。这么想要给陆慕安戴绿帽子?我满足你!”
他说着,猛地伸手将简亦繁从冰凉的镜子前拉到他怀里,然后将她转了个身又狠狠地推向镜子压住。“陆惟凛!”
简亦繁贴着镜子咬牙切齿低吼,“你放开我!”
男人早已双目猩红,眸光沉沉在欲望的海里坠落。他压着她,声音充满诱惑:“好好看清楚,这可是你谋划来的。”
神经病啊!“我没有,不是我!”
简亦繁不停挣扎,可她浑身早已软的不成样子,全靠最后一丝理智支撑着。“你放开我!”
陆惟凛根本不听她猫叫一般的威胁,一只手解开了领带。“陆慕安知道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吗,嗯?”
他压在她的背上,声音又冷又迫切。她浑身都在发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因为药的作用,简亦繁只觉得过去二十多年所受的一切都不及今天。当年大学刚毕业,叶丽雯就把她推给十来个债主,丝毫不顾及那些人会怎么对她。当她被围困的时候,那种害怕都不如此刻来的强烈。如砧板上的肉,又像是困在牢笼里兽,只能任人宰割。不行,不能这样!简亦繁贴着镜子,烧糊了的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