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
他说着顿了顿，话锋一转突然问：“你妈对亦繁是什么态度？没用对付白秋意那一招吧？”
六年前白秋意被赶走一事，陆家几乎人人皆知，只是陆慕安没想到原来他这个不问家事的爸爸也是清楚的。他颔首：“还是那样。”
陆震霆神色微凛，正色道：“看好亦繁。必要的时候告诉你妈，凡事要适可而止。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别闹的太难看。”
陆慕安点头。两人的一番谈话又让陆震霆想起了些不甚愉快的过往，他捏捏眉心有些疲惫地说：“我要说的就这些，该看的人也看了，你们没事的话就留下来玩两天，有事的话就回去吧。”
陆慕安没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扫眼旁边的相框。陆震霆眼皮都不曾动一下，若无其事地拿起相框打开抽屉放了进去。陆慕安明白了他的意思，什么都没说就站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