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父的叹气中,杨凯就已经知道,夏父是承认这件事了,杨凯并不慌,“夏叔,能跟我说说当年具体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想知道当初凌轩阁这么多高手都没能保护澹台教授,说实话,我有些不相信的。”
杨凯虽然没有亲眼见证过那次的事情,但是杨凯知道,凌轩阁高手如云,就算是从国外归来,但毕竟澹台教授是炎黄人,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干脆贸然杀害,这件事情的背后,怕是不少推波助澜的人。夏父满是沧桑的脸庞闪过恨意,咬着牙,“你以为凌轩阁就如同你所看到的这么光明吗?”
这一句话,让杨凯愣住了,从夏父的眼神以及语气中,杨凯可以看得出来,对于凌轩阁,夏父仿佛有种强烈的恨意以及不甘心一般,他的拳头紧紧的握着,放在膝盖处,骨头上的青筋暴起,此时此刻的夏父,跟之前憨厚老实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丝毫无法联想到一块,让人忍不住看到的都忌惮几分。在杨凯心中,凌轩阁是守护整个炎黄的存在,它的神秘,它的职责,就是守护炎黄所有的一切,代表着正义,甚至是和平,虽然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但是杨凯从凌轩阁走出来的,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意义。然而这样一个神圣的存在,在夏父的语气中,却是那样憎恶,究竟是什么原因?“夏父,能跟我说说吗?”
杨凯耐着性子。“不过是一群伪君子罢了,为了所谓的颜面,不过自己的同胞,眼睁睁看着同胞被杀被害,美名其曰给教授冠上了一个光荣献躯的荣耀。”
夏父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透着嘲讽,那种痛恨的眼神,丝毫不像是在作假。杨凯没有打算夏父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原来,夏父是当年教授在外执行任务时候救下的一个小混混,真名叫周聪,教授不禁就下了他,甚至发现他逆天的思维逻辑能力,好生培养,甚至当年研究任务的时候他辅助教授,只不过在后来的事件当中,血流成河,教授身死,就连他身边所有人全都死了,唯独周聪活了下来。十几个工作人员以及教授在内,全部都无一生还,所以,在炎黄核对死者身份的时候没有发现周聪,并不让人感到意外,因为不管是炎黄还是其他权夺的人,全部都不知道这次的事件有一个小混混参与。后面的事情大家所知道的那样,只是所有人不清楚的事,当时凌轩阁损失惨重,想要保下教授,所需要花费的代价太大,语气花费这么大的代价,还不如让所有东西都石沉大海。教授死了,文件沉了,我没有得到,你们谁也无法得到的事情也验证了。当时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不仅仅只是炎黄,还有大和名族的北野家族,世界暗杀榜,以及世界各地的地下组织,每一个人都是虎视眈眈,及时是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些人也不曾消停过。听完夏父的一番话,杨凯也是忍不住一阵唏嘘,他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这件事情,武老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过,也难怪夏父带着迎儿隐姓埋名,自己炎黄都信不过了,还有谁是值得信任的。“虽然是过去十几年了,当时我躲在暗处,大火焚烧的时候都未能发出一丝声音,教授的绝望,那些人冷冰冰以及疯狂贪婪的眼神,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周聪狠狠的咬牙,浑身都在发抖,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好像历历在目一般,在周聪的眼中,那些人就如同是魔鬼一般,张牙舞爪,青面獠牙,甚至更为恐怖,因为他们一个个贪婪以及对人命漠视的脸,人心,远远比魔鬼可怕多了。“后来不知道是谁传来了消息,说教授遗孤还活着,苏怀义与教授有些渊源,便有人怀疑是教授临终之前,将孩子托付给了苏怀义,或许是凌轩阁对教授有愧,想要找到当时的遗孤,不过是想要弥补自己当年所犯下的错误罢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想要得到文件。”
这些话,埋在了周聪的心中十几年,这十几年间,他不曾对任何人说过,原本他以为,这个秘密,会随着他老死再也无人知道,只是没想到,还是被人找上门来了。“我跟迎儿就像是兄妹一样,更加不希望她有事,夏叔,既然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肯定也是对我的信任,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迎儿,好好保护这个秘密,我杨凯向你保证!”
杨凯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他今天来着就是想要测地知道夏迎儿的身份,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心中就会有所防备,防备其他人调查起来,关于文件的事,杨凯没有多问,甚至只字未提,因为他知道周聪能跟自己说这些已经是莫大的信任了,要是继续问下去,反而显得自己有些居心回测了。“小凯,我们知道你的为人,迎儿是个孝顺的孩子,她天真无忧无虑,叔拜托你,这件事情,暂时别让她知知道,或许我这么说有些自私了,毕竟是关于她的身世,只是,要死她知道的话,只会面临更多的不测,能够玩一天知道也好。”
这么些年来,在周聪的心中,早就将夏迎儿当做是自己的女儿,自然不想要她受到伤害,只是他现在并没有什么保护她的能力,周聪还是有些失落。杨凯知道周聪的心思,这件事情他会好好保密,绝对不会说出去。“对了,夏叔,刚刚那个齐峰,来这里有没有说什么?”
杨凯知道齐峰来这里的目的肯定不单纯,毕竟早上他才去武家说明了关于齐峰的事情,下午就遇到他了,不得不说,这件事情还是非常巧合的。提到齐峰,夏父这才说道:“他倒是没说什么,为人很是风度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给人一种非常阴暗的感觉,即使是脸上透着笑容,也让人无法察觉神情,不过,对于迎儿的事情倒是问了不少,但是我们并没有多想,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