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纳兰衍的庄园,纳兰衍径直将她拉到了卧房前。白浅予猛地后退了一步,一脸狼牙山五壮士的壮烈说什么也不往卧室多走一步。纳兰衍对于她的反应似乎觉得有趣,也不介意也往后退了一步,给了她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可以找管家,有急事的话直接找樊伟也行。”
他说着,樊伟连忙举了下手:“白小姐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工作你随意,没有谁牵制你,但是注意。”
纳兰衍深邃的瞳孔看着白浅予,似乎要把她看穿看透:“你现在既然是我的未婚妻了,在外就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白浅予翻了个白眼,还用得着他来嘱咐么。她现在只想找个工作,等到这个男人厌恶了她就赶紧再出国去。“行了,早点休息吧。”
纳兰衍点了下头就准备走。“等下!”
纳兰衍停下脚步:“怎么?”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
“为什么是我,”白浅予望着他深潭水般得的眸子,迟疑了一下还是低下头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为什么要是我?”
“很简单,因为你绝对是一个那些想塞女人给我的人,想象不到的选择。”
“……”白浅予还是一脸茫然。纳兰衍难得耐心的解释:“普通到让人难以置信。”
“哦,OK。”
白浅予翻了个白眼转身去了卧室,顺手关上了房门,留给总裁和他的小跟班一个紧闭的大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答案,让她心中泛起一些微微的涨意。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这样的答案让她似乎有点失落。纳兰衍嘴角噙着一抹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笑意,转身带着樊炜离去。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毕竟初来乍到一个新的地方,还是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白浅予天还没亮就醒来了,想着趁着纳兰衍还没有起来,先洗漱干净早早出了门。省的大清早再见到那个扑克牌脸。光着脚走出门准备去浴室简单的冲个澡,可是刚出门低着头还没睡醒的她就撞到了一个人怀里。因为相亲的事情,纳兰衍这两天的工作耽误了不少,刚刚在书房忙了一夜,听到门外有动静,一向谨慎的他立刻就走了出来。刚出来,一抬目,就看见了她。显然是还没有睡醒,她一身鹅黄色丝绸睡裙,长发慵懒的散开垂到腰间的位置,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越显得纤瘦。原本白皙似玉的脚趾头,就赤果的踩在木地板上,被冰冷激得微微泛红。这女人,大清早的这么一副样子出现在他面前,简直像极了一道等着人品尝的可口点心。这个女人迷迷糊糊的样子,让纳兰衍忽然间想起来四年前那个晚上,眸色微深了几许。白浅予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儿,撞到这个人的怀中甚至能清晰的听到他结实有力的心跳。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属于男人的独特气息。她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他的眸子比杂志上电视上看见的更加摄人心魂。甚至她都挪不开眼睛。“看够了吗?”
男人薄唇掀动,声音凉薄。白浅予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了两个人现在的这种非姿势,格外暧昧。尤其是她还一直盯着他猛瞧。一张脸窘迫的红到了耳根。白浅予,你可真够丢人的。“不……不好意思!”
白浅予说着连忙倒退了一大步,和男人拉开距离,懊恼又紧张,连舌头都不争气的打结。不敢看男人的眼,她故作镇定的要从他身边走过去,还没有走开一步。手腕就传来一阵吃痛,男人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攥住她的手腕,眸色深的让人看不见底。那目光中冷漠与欲望交织,白浅予的呼吸忍不住微微加重。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就像是落入猎人枪杆之下的猎物,无处遁形。“唔……”吃痛的呜咽了一声,白浅予挣扎不开:“你做什么?”
白浅予属于白色一样的女孩,素雅,干净,纯粹,不掺杂任何多余的色彩。白色,不带半点艳丽,清清淡淡,却能轻而易举勾起人染指的欲望。低调,内敛,简简单单,却能自成一种惊艳。纳兰衍盯着她目光没有挪开,另外一只手忍不住抚上了白浅予起合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