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只听见一声巨响,傅荣谦猛地将时梦丢在了床上。“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傅荣谦俯下身去,用手肘摁住了时梦的脖子,目光里燃烧着猛烈的嫉妒之火。时梦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疏远我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霎时,傅荣谦灼热的气息打在了时梦的脸上,引得她的浑身不禁发起烫来。闻言,时梦的嘴角顿时渗透出一记冷笑:“我凭什么告诉你?傅荣谦!你以为你是谁?”
“凭什么?就凭你是我傅荣谦的女人!”
说着,傅荣谦坚定着双眸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睛里的爱意和愤怒都在这一霎那全数喷发了出来。“傅荣谦,我告诉你,你今天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说罢,时梦忽然疯狂的苦笑起来,珍珠般的眼泪也随即从她的眼眶里渗透而出。看着这样的时梦,傅荣谦紧紧摁住她的手肘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大脑似乎被这一切干扰得一阵混乱。下一秒,只见他猛地从床上站起身来,冷冷地扫了床上的女人一眼,用寡淡的语气说道:“既然你不说,那你也别怪我把你关起来!”
语毕,只见傅荣谦踏着沉重的脚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生猛地关上了房门,然后用钥匙反锁了起来。听到钥匙撬动着锁的声音,时梦顿时绝望地从床上站起身来,将桌上的手背狠狠地朝着门口掷去。“傅荣谦!你放我出去!”
时梦朝着门外大吼道,可是却只能听见傅荣谦的脚步声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不知道在房间里呆滞地坐了多久,时梦才渐渐回过神来。她想到了小包子,小包子一个人在医院里没有自己照顾该怎么办?越是这样想,时梦就越是觉得心酸,胸口也剧烈地疼痛起来。不行!她一定要从这里出去!想到这里,她猛然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沈博容的电话,带着哭腔对电话那头的人儿说道:“博容,你来傅宅接我一下好吗?沈博容听到电话那头时梦的声音里噙着异样,顿时蹙了蹙眉,迅速回答道:“好,你等我。”
语毕,沈博容便穿上了风衣,朝着门口走了过去。闻言,时梦伸出手去,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咬了咬牙,对着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谢谢你。”
听到这阵声音,沈博容的心里忽然间有些难受,“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我不小心把自己反锁在家里了,我很担心小包子,我想去医院。”
时梦本来想把傅荣谦对她所做的一切全盘托出,可是瞬间又觉得不妥,只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闻言,沈博容疑惑地蹙了蹙眉,总觉得时梦的说辞似乎有些问题,可又始终想不到究竟是哪里有问题。来不及想这么多了,他猛然坐到了驾驶室,关上了车门,朝着前方扬长而去。两小时后……呆在书房看书的傅荣谦正拿起咖啡杯,却发现咖啡杯已经变得空空如也。下一秒,只见他蹙了蹙眉,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朝着不远处的门口走了过去。走出房门以后,他若有所思地朝着楼梯朝着楼上看去,心情也顿时变得有些复杂。想到时梦现在还一个人呆在上面,他的心中顿时升腾起了一阵担心。只见他迈出了长腿,走上了台阶,越过了长廊,来到了二楼时梦的房门口。犹豫了好一会,他才决定拿出钥匙打开这道门。可就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色瞬间大变。房间里仍然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并且就连时梦的身影也一同消失在了房间里面,就连她走前的所有痕迹都被完全抹掉了。傅荣谦站在原地愣了几秒,忽然胸腔里一股猛烈的怒火骤然间暴涨了起来。下一秒,便看见他迅速地从兜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杨彦的电话,用不可一世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儿说道:“赶紧派人去守住医院!我要瓮中捉鳖。”
语毕,傅荣谦愤怒地拧住了手机,那力道大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它完全捏碎一般。他心里很清楚,时梦出逃一定是为了去医院看小包子,因为她最放心的不下的人除了小包子以外别无他人。另一边。时梦战战兢兢地越过了医院的走廊,选择爬楼的方式来到了小包子的病房。她很清楚,如果傅荣谦想要抓到她,靠的必定是监控,而要实行安全出口的楼梯上去,那么她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小包子的病房。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傅荣谦为了瓮中捉鳖,早就在医院附近的每一条小道上都安置了眼线,只要她一跨入那个区域,所有人都找得到她的行踪。走到病房的门前,时梦眉间顿时闪烁着几分犹豫,她缓缓的抬起了手,然后又不自觉地放了下来,心中似乎夹杂着五谷杂陈一般的复杂情绪。愣了几秒以后,时梦才总算下定决心,坚定地伸出了手去,轻轻向左一拧,顺势打开了病房的房门。可就在她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却忽然感觉到空气里升腾起来的一丝凄凉。她不由自主地跨出了脚步,朝着里面走去,走到了小包子的床边,猛地掀开了被褥,却发现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霎时间,她的心脏因为紧张而疯狂地跳动起来。小包子到底去了哪里?时梦心中的疑惑还未解开,却忽然之间被身后偌大的手掌狠狠地抓住。与此同时,时梦回过头去,将眼神定格在了傅荣谦的身上。“小包子去哪里了?”
时梦看着面前的男人,面色顿时忧愁起来:“你把他还给我!”
闻言,傅荣谦若有所思地朝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的确床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傅荣谦,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吗?只要你把小包子还给我,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