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傅宅的花园,时梦便走到了公路上拦下了出租车,火速赶到了特菲索酒店。“叩、叩、叩。”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骤然间在酒店的九楼响了起来,声音里充斥着着急和欣喜。“时梦!”
就在这时,只见沃克猛然打开了房门,看见了时梦,心里忽然升腾起了一股莫名的温暖。可是时梦却丝毫没有将眼神停留在沃克的脸上一秒,她至始至终想要见的人不过就是小包子,除了他以外,别无他人。“小包子呢?”
就在这时,只见时梦掠过了沃克,直冲进房间里,用眼神迅速地巡视着他的位置。她从客厅走到卧室里,沃克在身后关门跟上她的脚步。就在下一个瞬间,时梦伸出手去,推开房门,小包子瞬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看到了儿子的那一瞬间,时梦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下一秒,只见她疯狂的朝着小包子的方向跑去,噙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渗透而出。“小包子!”
时梦一边呼唤着儿子的名字,一边朝着小包子的方向走了过去,一把将他揽在了怀里,眼神里瞬间充斥着雀跃。“妈妈!”
就在这时,只见小包子猛然间转过头来,将眼神定格在了时梦的脸上,再见到时梦,他的心情也激动不已。“让妈妈看看你受伤没有?”
就在这时,只见时梦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缓缓的将抱住小包子的手滑落到他的肩膀上,用眼神扫视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我没事了,妈妈,是沃克叔叔救了我。”
就在这时,只听见小包子稚嫰的声音骤然间在时梦的耳畔边响了起来,一字一句却写满了对时梦的关切。“好宝贝,妈妈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你再出事了。”
看着儿子可爱的模样,时梦忍不住轻抚着他的额头,沙哑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感动。而沃克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母子团聚,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才能取得时梦的谅解,因为自己的妹妹诺克做过的那些事情让他感到愧疚。可这一次,因为小包子,他和时梦之间的关系却又在冥冥之中拉近了。“你要把小包子带走吗?”
就在这时,只见沃克蹙眉闻着面前的女人,眼中染上了一片忧愁。闻言,时梦犹豫了几秒,想到了傅荣谦的疏忽照顾,瞬间蹙起了眉头:“算了,你先帮我照顾他吧,等我处理完事情以后就来接他。”
时梦的回答令沃克感到有些奇怪,他有些不解的看向时梦:“怎么,难道你和傅荣谦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和他分开了。”
时梦淡淡的说道,语气里却仍然带着淡淡的哀伤。可是事情永远不会像想象中那样顺利的进行,很快,傅荣谦便从手下的口中得知了时梦私自去见沃克的事情。倏忽间,他瞬间愤然地将办公桌上的书全部抛在了地上,紧接着,便看见整个地面上一片狼藉。他不能明白时梦明明嘴里说着有多关爱小包子,可是现在得知沃克来到国内的消息以后却又急冲冲的跑去见他,这究竟是为什么?傅荣谦越想越愤怒,最后,索性早早地开车回到了家里,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时梦回家。就在晚上七点,时梦准时回到了家里,因为这个时间正好是平时傅荣谦到家的时间。刚一推开大厅的门,时梦便感觉到一双灼烫的眼神好像正在直直的盯剜着她。透过这穿刺般的眼神,时梦瞬间驻足,抬起头来,将眼神转向那个灼烫光源的出处。沙发那里,傅荣谦一脸严肃并正襟危坐地坐着那里,眼神里好像潜藏着千万把刺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面前这个女人完全穿透。“你去哪了?”
傅荣谦见女人站在原处没有挪动,瞬间站起身来,眼神里充斥着猩红的血丝。他朝着时梦的方向步步逼近,眼神灼烫到了极致。“就在宅子周围逛了逛。”
时梦淡淡的回答着,眼中没有一丝光芒,就像是一个冷漠的机器人。“我问你去哪了!”
听到时梦的回答,傅荣谦再也按耐不住胸腔里的怒火,狠狠的盯剜着面前的女人,迈出长腿跨步到女人的面前,用手肘将她桎梏在墙面上。“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面对傅荣谦强硬的姿态,时梦心脏瞬间一阵猛跳,她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心里的异样正在逐步升腾而起。“你为什么要去见那个男人!你不是担心小包子吗?”
傅荣谦将脸缓缓的靠近时梦,灼烫的鼻息喷在时梦的脸上,语气里充斥着威慑力。“傅荣谦,你有病吗?我去见谁关你什么事?总比跟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呆在一起好!”
面对男人的强硬,时梦似乎丝毫也不畏惧,反而淡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那模样就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人,再也不畏惧所有的重力将她整个人击垮。“你说什么?”
听着时梦这句话,傅荣谦紧紧摁住时梦的手微微开始松动,眼睛里也瞬间闪过一抹刺痛。“我说你不负责任!”
时梦气急了,冲着面前的男人怒吼道。傅荣谦太了解时梦了,亦或者是时梦太了解傅荣谦了,他越是不爱听的在他生气的时候她就越肆无忌惮的脱口而出。“傅伯!把她给我关起来!绝不允许她在跨出傅宅半步!”
傅荣谦的呼吸在此时逐渐开始着急起来,双手也狠狠的攥紧,眼神里的那丝嫉妒也逐渐变得愈发强烈。“傅荣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听到傅荣谦说要把自己关起来,时梦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溃,她声嘶力竭地大声疾呼起来,可是傅荣谦的强硬却丝毫没有减退。“时梦!我告诉你,你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逃离我的手掌心!”
傅荣谦一字一句地警告着面前的女人,一字一句都宣示着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