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收拾,回家慢慢收拾去,别在这,这里每一样……”店员话音未落,就被冷月轻飘飘一句话打断:“亲爱哒,拿黑卡砸她。”
百夫长卡!店员虽然没见过实物,可在进店之前是有培训,见过的。看着古北堂真砸过来的黑卡,店员满眼的震惊跟……尴尬的笑。“那……”正想说那你们慢慢试,还没来得及说,冷月就面无表情的来了句:“我说了,叫你们经理出来,你不配!”
是!人家有钱,说她不配只能不配啊……店员捧着卡很是不爽的转身,听到古北堂的声音:“老婆,你发脾气的时候真好看,特别酷……”额!这、这……店员忍不住回眸,突然发现这个搬砖佬长得好帅,虽然邋遢了点,依然掩盖不住他身上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哎啊!有钱了就是不一样,气势都跟人不同了呢。“去试试!”
冷月拿出套衣服递给古北堂:“看看这种风格是不适合你。”
“好!”
男人最重要三从四德,老婆说啥就是啥。古北堂屁颠屁颠的去……诶?回眸看向冷月:“老婆,更衣间在哪呢?”
“更衣间在这边……”店员殷勤的开口,换来古北堂一瞪:“鬼要你说话,都说了,你不陪跟我们说话,还不找经理,是不是想死?”
古北堂说的死,真的就是死,还是凉透的那种……店员笑容一僵,急急转身去找经理。冷月笑吟吟的拍了拍古北堂的肩膀:“别生气,去换衣服。”
“好!”
转头看向冷月,就像变脸似的笑得特灿烂。屁颠屁颠的走向更衣间,走路的脚都在飘,像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小男孩。还别说!这样的他有种反差萌,还挺好玩的。冷月随意的看着,没一会,经理从里跑出,手上捧着黑卡,陪着笑:“小姐,我是这的经理,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帮你。”
冷月唇角一勾,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跟在经理后头的店员:“刚才你那店员说你们这很贵,每一样我都赔不起,是有多贵?”
“这新来的,临时工,什么都不懂乱说话。”
经理陪着小心,狠狠瞪了眼店员:“还不过来赔礼道歉?”
“赔礼就不用了,道歉嘛……随便自扇几个耳光,长长脑子,不要随便狗眼看人低便行了。”
自扇耳光?店员脸色一沉,看向经理。被经理狠厉一瞪:“看什么看,你做错事自扇几个耳光是便宜你了,还不快点?”
好恨啊……还便宜她了?那么有钱的人还穿成个乞丐过来,故意找茬的是吧?店员很不满,在经理的怒视下,还是抬起手给自己几巴掌,很轻……不够响。冷月声音轻飘飘响起:“不够力度啊,经理,还是你代劳……”“啪!”
狠狠的一耳光清脆响亮,店员都被打懵比了,看着经理眼圈泛红。好惨呢!冷月面无表情,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唇角勾起浅笑。很欣赏这样的打脸戏……经理仿佛受到鼓舞,再次一耳光狠狠甩下,店员耳朵在嗡嗡的响,终于崩不住,哇的哭出声。“哭什么,你还有脸哭,培训的时候怎么说的,这里的每个客人你都惹不起,都必须要热情而且要小心对待,你还敢骂客人。”
经理越说越气……当然,主要还是做给冷月看,拿着黑卡的大户啊,分分钟就是他们店好几月甚至一年的营业额。“啪~啪~啪……”几个耳光下去,店员脸已经肿成猪头,满脸是泪的被经理骂走。“老婆!”
古北堂走出来,休闲装已经换上,干净利落,显得身姿更加挺拔。人帅穿什么都好看!冷月打量了他一眼,笑着点头:“挺适合你的。”
“那就买!”
古北堂美滋滋的摸着衣服,想着以后就这么穿,都不要换了。结果冷月又递过来一套:“再去试试这个。”
他家小娘子就是好,看看……钱都花在他的身上,眼都不带眨的。古北堂笑得那个灿烂,屁颠屁颠的转身……经理陪着小心:“您丈夫可真帅,你们真的好相配啊。”
“嗯哼!”
冷月不置可否。虽然古北堂是帅,是她喜欢的那根菜,不过……怎么说呢,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哦对!人家又不是只看脸,光是长得帅,智商却不高有什么用啊,又没有共同话题。走出店门的时候,古北堂手上已经拎着大包小包。十套!刷卡的时候,经理笑得都合不拢嘴。下一站理发店!要最顶级的那种……冷月领着古北堂走进造型沙龙,立刻就有店员殷勤的迎过来:“你好,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
冷月视线掠过店内,布置得还算可以,最主要看起来干净。“要你们店最贵的那位过来。”
进门,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冷月修长的美腿架起,而古北堂,拎着大包小包陪站着,满目情深的凝视着冷月。啧啧啧……他家小娘子就是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就连翘二郎腿都这么勾人。人来了!“谁啊,我那还有客人呢,非要叫人家来。”
是个男的!说出的话却……冷月听着打了个冷颤,古北堂看着扭着屁股走过来的佐治,眉头一皱,立即跟冷月说:“本座不要这样的娘娘腔触碰本座。”
开玩笑……他啊……莒城最有名的造型师,不知道多少明星慕名而来叫他设计个最出彩的发型,娘娘腔?一向被捧得极高的佐治顿时就怒了:“哟,我说是谁呢,怎么从没见过你们俩个啊?专门来这骂人来了是吧?”
如果不是看男的身上衣服那牌子,早就用扫把把他们扫地出门了。古北堂从鼻子里冷哼:“我也不要见你个娘娘腔。”
“老婆,我们走吧,别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不好!真的不好!冷月没绷住,噗呲笑出声……看不出来啊,这家伙还是个直男……不过真看不出他有大男人主义思想。“你的头发总要剪剪。”
冷月淡淡出声,古北堂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本座除了娘子,任何男的女的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