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司徒孝元身上有这种病,因此我跟他那啥之后呢,肯定也会染上那些虫子了,不过我早就想过后果,我是因为想好像他这样,拥有随时杀人的本领,才跟他睡觉的。司徒孝元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后来我们杀死福利院的那些孩子和保育员后,找到了这里的院长,那院长当时根本不知道那些事情都是我们做的,被吓的根本不敢对我们做什么,我本来想直接杀了他,可是司徒孝元却拉着我说:‘不急,我有个计划,这个老头子如果我们利用好,以后我们就可以收服一大批莫吉隆斯症患者奴仆了,难道你不想高高在上,有不少人给自己驱使吗?’我当时觉得司徒孝元的想法不错,可我没有做过,当时也只是抱着一种尝试的态度,司徒孝元却没有理会我,直接把院长推在了地上,霸占了他的座位,并且一脚踩在了他的身上!当时,他居高临下地威胁那老院长说道:‘从前你不是怂恿那些保育员还有其他的孤儿一起欺负我们的吗?不管你有没有这样做,反正在看到他们欺负我们的时候,你竟然一点都没有去阻止,好了,现在是时候让我们来支配这个福利院了。你应该意识到这个地方已经被我们占领,你的那些奴仆们全部都已经被我们杀害,你现在没有人可以驱使了,你知道吗?你的一切都掌握在我们手里,如果你不听我说的话,那我会让你好像他们一样,送你上路!’‘我听,我听啊,你们什么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不杀我,还有我的家人,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的。’‘那就好。’之后我和司徒孝元就霸占了福利院,而且还抢走了那老头子的一切,包括他家住的别墅,我们当时来到他家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对劲,这个老头,不就一个破福利院的院长吗?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钱呢?我想他应该在背后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于是我们就在他家调查,结果找出了不少孩子,原来他是人贩子。他的福利院只是打着收养有需要孩子的名义来收养那些孩子的,可背后他把那些孩子当成是货物一般卖给了有需要的人,所以才能赚那么多,知道这一点后,我们就拿握住了他犯罪的把柄,他就更加不敢怎么样我们了,我们就这样住在了他家,不过我们没有真的留下他和他家人的狗命,不到一个月,我们就用虫子吃掉了他们,并且把他们的骨骼扔到了别墅背后的湖畔。之后我们没有离开那座别墅,而是一直生活了下来,过着一种非常滋润而幸福的生活,一开始我还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过着,即便生活有点单调,也比从前我们受苦受难受欺负的日子要好,然而司徒孝元很快就过腻了这样的生活。有一天晚上,他手里玩弄着自己身上的虫子,很得意而自信地跟我说:‘杨雁桃,我们不能就这样埋没自己身上的这种能力,你知道吗?这些虫子可以帮我们控制或者说奴役自己喜欢奴役的人,之前我跟你说过了,我们会从福利院开始,接着组建自己的莫吉隆斯症患者团队。倘若我们一直蜗居于此,这就等于浪费了我们身上的这种天赋,太可惜了,从前你是没有办法,但现在你已经得到了我的帮助,可以改变这样的生活,所以我打算离开这里了。’‘难道你不打算带我一起离开吗?’我问。‘不,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可你能拥有这一切,跟我一样伟大的天赋不都是因为我的帮助吗?所以你必须要服从我,好了,现在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可以先待在这里,或许我很快就会回来了。’我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跟司徒孝元离开,我还以为他只是感觉沉闷出去玩一下而已,没想到他那一次一走,竟然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出去找他,也不知道经过多长时间的打听,我才得知了他的信息。原来他袭击了一个矿厂的老板然后还把人家的产业全部霸占了,我想他肯定跟之前对付老院长的手段一样,对付了这里的老板,有一天晚上,我从新找到了他,可是这家伙现在身边有很多比我漂亮的女人,她们的身上也被司徒孝元传染了莫吉隆斯症,变成了这个男人的狗,被他玩弄其中。看到他们在一起苟且的模样,我当时很气愤,这才意识到当初司徒孝元之所以跟我一起,绝对也是出于相同的理由,他只是想利用我,跟他一起对付老院长,现在的他已经今非昔比了,又怎么可能还会好像从前一般的对待我呢?我当时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默默地离开了,之后我就好像疯了一般不断去找男人,方法自然不用说,就跟司徒孝元奴役那些女人一样,那些男人肯定一开始不愿意跟我交往,但被我身上的寄生虫威胁的时候,他们都会变得无比的懦弱,不敢反抗,不然他们会死的很惨,我会随时让我的孩子们,直接把他们吃得变成皮包骨,呵呵呵,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好像狗一般,服侍于我的左右。虽然司徒孝元变了,但他曾经教会我一个道理,他说人只有在极度恐慌的时候,才会听从另一个人的一切指示,只要你威胁了他们的性命,他们为了活着,就不敢反抗你的意思了。果然我就是这样,如果不是被你们抓捕,或许我会继续,不过我最近听说司徒孝元死了。”
杨雁桃诉说的时候,我们一直都没有打断她,这家伙终于说完了,我有点无奈道:“你们本来其实可以去寻找治疗的,不过你们肯定是误以为这是一种伟大的力量吧,我跟你说,我从前接触过一个卟啉症的案子,当时那些病人也跟你们的想法一样,以为自己得到了一种神的力量,殊不知,这只不过是一种怪病,他们把自己的异类特质,误以为自己拥有了比一般人高出一等的天赋,那是极其愚蠢而无知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