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来到我的附近,身手极快的扭断了几个迷彩服男的脖子,不过几分钟现场的人都趴在了地上,无法动弹了,接着对我笑了一下道:“刚才我就在警队里,是不是来的时候吃了一块口香糖啊!”
“什么?原来是你?你在口香糖里弄了解药?”
“没错,你这一身警服从什么地方借的?你又是谁?”
“我是黄局的儿子,黄有人,不过他一直都不知道我回来了,如果你查过我的话,就会知道,其实我是个国际刑、警,不过这些年,到别处去做任务了,等我知道父亲又继续卡西酮的案子时,我就赶回来了,然而还是没有赶得及啊。”
警员们在黄有人的帮助下,都服用了解药,原来他所制造的一种叫清髓片的药物,就是用来专门对付卡西酮的,警员们很快就康复了。等到我们把罪犯都带回去公、安局的时候,那些孩子却不愿意离开,我知道他们肯定是被洗、脑了,现在都可以离开了,竟然还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可是深、入想了一下,他们现在的样子,都已经无法行动了,身体不是这里被折断,就是那里被割掉,就算他们回到家里人的身边,或许等待他们的命运也只是被遗弃或者被厌倦,可以说,他们自从来到这里后,人生就这样被毁掉了,因此他们觉得一直留在这里才是最好的出路,他们也不想连累自己的家人。看着这些可怜的孩子,当时我五味杂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但我们当然不可能留他们在这里的,毕竟犯罪人员都被抓走了,也没有人再管他们了,我只好把人都送去了相关部门,他们到时候会适当处理的。而我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些可恶的罪犯身上。要不是我们抓了这伙人,都不知道原来他们内部成立了一个残人帮,其实这是个专门拿孩子来截肢的帮、派,利用贩卖这种孩子来盈利,他们当中有医生、有小偷,也有毒贩,然后从一两个人的团伙慢慢发展起来,变成了现在20多人。在审问候志诚,也就是迷彩服男头领的时候,他还否认道:“我什么也没做啊,那些孩子是自愿的,不信你们自己去问问吧,看看他们会不会告发我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当时对着候志诚就是怒目而视,还带着一点疑惑。“这意思还不明显吗?难道现在的警察理解能力都变差了?”
候志诚一副极其厌烦的样子,不悦地盯着我们,那感觉就好像我们在浪费他的时间一样。刘雨宁在此刻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这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我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了?那些孩子们既然那么崇拜我,我也没有办法呀,这都是自愿的,听不懂吗?难道你们对自愿这两个字不理解?”
候志诚接着还露出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样子,反而现在是我们错了一样。“你的意思是说,就是我们知道犯人是你,但那些人不指证我们也奈何不了你吧?”
我道出了现在的情况。候志诚不置可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我强迫不了别人的想法不是吗?很快24小时就过去了,到时候没有人告发我,一切就只能是子虚乌有……”候志诚撇撇嘴,耷拉着脑袋不想说话了,这家伙估计是想拖延时间!“没有人指证,但在那地方都是你们的指纹,其他人也说是你让他们绑走孩子的?难道这还不足够?你以为受害者不指证,我们就不能提起公诉?候志诚你也太天真了吧?刑事案件是不用受害者指证的,懂吗?”
我怒骂着,真想给他翻翻我国的刑法,然而这家伙却说:“没有人证不行吧,那些人都是跟我一伙的,他们怎么可能乱说,如果我中招了,他们也会跟着遭殃吧!”
“所以你们是做了吧,只是你早就跟他们做好了准备而已吧?”
我故意抓住一点纰漏审问道。候志诚有点生气:“死扑街,你别乱说,我跟他们是合作关系,难道不能说一伙吗?真是的!”
这家伙应该是广东的,生气的时候,一口就是方言,我和刘雨宁对视一眼,还真别说这家伙就没有道理,如果他老是咬着这一点,到时候法院判决,或许都不一定告的进去,我们当时没有回答,站起来就往外面走。到达外面的一刻,旁边审问别的罪犯的夏侯和高明强也过来了。他们两摇摇头,我就知道情况跟候志诚差不多了,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难道说,我们这次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明明都找到那些孩子了。我们只好在那些孩子的身上下功夫,来到了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收容所。在里面,我和几个孩子说起了候志诚的事情,他们却讳莫如深的不敢说话。我单独地见了一个男孩子:“我知道你承受了不少痛苦,现在犯人已经落网了,如果你们站起来说出真相,指证他们的话,这些人就能受到法律制裁了啊!”
“这位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没有被威胁,真的!那都是自愿的!”
“自愿?他们把你们弄成这样,你跟我说这是自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