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去便有很大的气场,不愧是游走于商场精英中的绝色女总裁。季阮言扯了扯嘴角,她怎么有点开始羡慕她呢!将手机搁在一边又开始忙起手头的工作。季阮言结束加班没有等到傅诚寒的电话,直接打车回了东苑。正在吃宵夜时傅诚寒回来,抬头迎来他的第一句话,“怎么不等我?”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来?万一……”季阮言顿住,何时她说话这么酸溜了,并且还酸的是自己。傅诚寒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一边走过去拉开座椅坐下,“在吃什么?”
“面。”
“我也饿了。”
季阮言刚准备放进嘴里听到对面人开口,微微愣住,随即道:“自己煮。”
傅诚寒蹙眉,“你就是这样当妻子的。”
这下换季阮言蹙眉,“要不……将就?”
她正好饱了。男人还真不客气直接将她朝中间推的碗和筷子拿过去,挑眉笑道:“那我不客气了。”
这厮——还真不客气。季阮言就这样双臂搁在餐桌上看着傅诚寒将她剩下的半碗面条吃完。“味道还不错。”
当然了,她最拿手的就是煮面,其他她都不会。以前在洛杉矶,季以森在那边买了套房子,偶尔她和韩帆过去也是韩帆做给她吃。季阮言没有说话将他面前的碗筷收进去洗了,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袭来,傅诚寒握住她水龙头下的双手,阮言一愣,“你干嘛?”
“帮你洗。”
季阮言蹙眉,挣扎着但挣脱不掉,道:“那我让你。”
“就这样洗。”
她很想说这样非常不舒服,但知道说多无益,反正他想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忤逆自己的心。“傅诚寒。”
“嗯。”
男人好听的声音传入她耳朵里。“今天秦沫找你?”
傅诚寒握着她洗完的手一顿,眸子泛起深色光芒,深不可测。“你认识她?”
“今天电梯里听人说的。”
傅诚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松一口气,不动声色“嗯。”
了一声。瞬间,季阮言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走,转身看他,“傅诚寒,那我明确告诉你,不管你和秦沫是什么关系,不管你们做什么事情,我都不管,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可以把她带来家里。”
看着季阮言的样子傅诚寒失笑,“傅太太这是在宣誓自己的地位?”
“不是,这是尊重。”
既然他们现在是有名有实的夫妻,她不爱他,不会限制他和别的女人来往,但她唯一不允许的便是她在这个家一天不可以带别的女人回来。“我要的不多,我只要尊重。”
傅诚寒湿漉漉的双手落在季阮言的双肩上,霸道道:“你对我有一个要求,我同样有一个要求。”
“你说。”
“一辈子只能是我傅诚寒的女人,生是我傅诚寒的人,死是我傅诚寒的鬼。”
季阮言震惊看他,嘴巴微张,脑海中一片迷雾,想说什么全部都忘了。半晌,她打掉傅诚寒搁在她手臂上的手,“你这要求太过了。”
傅诚寒沉着一张脸,满脸怨气,埋怨道:“那你为什么一开口就把我推给别人?从未把我当成是你的丈夫。”
季阮言:“……”他到底在说什么,明明是他自己和秦沫不清不楚,现在怎么成了她的错了。“反正我们都做好的本职。”
季阮言想转身,傅诚寒一把抓住她手臂不让她转身,厉声质问:“你告诉我,什么是本职?”
“我……”傅诚寒抓着她胳膊的手加大力量,“你弄疼我了。”
阮言挣扎。“季阮言,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伤人。”
闻言,阮言傻眼看他,“我怎么伤人了?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和秦沫的事情我不想在家里谈,更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阮言将头扭向一边。“我说过你看到的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要用心去感受。”
季阮言看向他,冷哼了一声,冷漠绝情的话语从唇齿间溢出,“你说的对要用心感受,可是我没心。”
多绝情、伤人的话,宛如一把利剑插入傅诚寒的心脏。“现在够了吗?放开我。”
声音无波澜但说出话如她的心一般如同死灰,带着绝望。在她被迫嫁给他那一刻起,她的心已经死了。此生,她已经被毁,剩下的只是一副残缺的躯壳,还在苟活只是为了等韩帆回来,亲口告诉他,她失约了。绝情的目光落入傅诚寒的眼中血淋淋的伤人,抓着她手臂的手加大几分力气,陡然将她拉向自己,因为身高的原因季阮言不得不踮起脚尖,傅诚寒脖子上的青筋凸起,道:“那我要你的心活过来,只为我一个人而活。季阮言,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