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敢伤我的女人!”
“谁让你先惹我的?”
苏禾小脸煞白,怒声道:“我说过,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会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呵……你倒是有种!”
“今天这一刀只是给你个警告,你再敢动我,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苏禾硬声说完,转身就往外面走。每走一步,都觉得别扭。得赶紧去医院把那东西取出来,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房门上了锁,怎么也打不开。她转身怒视着祖世修:“你想把我关在这里?”
“不!我说过,要带你参加今晚的酒会……”祖世修用纸巾擦了擦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并不如他预想的深,血却流得比他预想的多。仔细想想,他的身上已经很久没有挂过彩了。二十来岁那阵子,是用命在拼,身上的伤从来就没完全好过,经常是这里还没好,那里又伤了。凭借着骨子里不要命的狠劲,他从一个街头小混混,一步步成长为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大佬,他只用了七年时间。到现在,已经没人能伤他,没人敢伤他了!眼前这个像刺猬一样的女人,胆子倒是够大!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她身穿囚服趴在地上的样子,血液蓦地一热,居然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呵呵,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想要一个女人了!苏禾被他异样的眼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你又想干嘛?”
“干嘛?没看见我血都快流干了吗?你不想担上杀人罪名被黑白两道追杀的话,最好马上过来帮我包扎一下伤口!”
祖世修在沙发上坐下,两条长腿翘在茶几上,鹰一样锐戾的目光斜睨着她:“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苏禾迟疑!她的目光从他的某处扫了一样,那潜在的危险让她的双腿像是灌铅一样沉重。祖世修冷笑:“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如果我真的想上你,还用等到现在?”
苏禾只得磨磨蹭蹭的移步。她找到备用药箱,从里面取出消毒水和止血生肌的药物,开始帮他清理伤口。祖世修仰面躺着,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我这一辈子,走过最陡的路,看过最壮丽的日出!用性命做赌注,从不肯认输!”
苏禾身体有异物,哪有心情听他抒情?看了看他一张一合的嘴,恨不得用纱布塞住它。他却毫无所察,慢悠悠又道:“我在刀尖上舔过血,也和魔鬼跳过舞,我喝过最烈的酒,却还没泡上最辣最傲的妞!”
说到这里,他突然赤裸裸的直直盯着苏禾。苏禾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看我干什么?”
“你就是我见过的最辣最傲的妞!”
他起身靠近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猜,我能不能泡上你?”
“有病啊你?”
她手上一用力,使劲摁他脖子上的伤口。血滋出来,染红了她的手指。他却浑然不觉,猩红如兽的眼底满满都是盎然的兴味儿:“等我把手头的事情捋顺了,一定好好的陪你玩玩!”
她沉着脸,想要将染血的手收回来。他却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害羞了?”
害羞个鬼!她都快要被他恶心死了!她冷着小脸,使劲抽手。他却像是见了腥的猫,将她手指上的血一点一点舔进嘴里。半是压抑半是暧昧的气氛,让苏禾呼吸都快要凝滞了。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她连忙起身,抽过纸巾将他舔过的手指头一根一根仔细擦拭了又擦拭。嫌恶至极的神色,无所遮掩。祖世修的眸色黯了黯,正想要发话,她已经快步过去,将房门打开了。侍者恭敬的站在门外:“小姐你好,请问祖先生在吗?”
祖世修在里面道:“进来!”
“是!”
侍者走到他面前:“祖先生,霍先生已经到了!”
霍夜霆来了!苏禾身形一震,恨不得马上冲出去见他。祖世修看着她的背影,冷冷补充道:“苏禾,好好保管我的戒指!不要想着去医院,你丢不起那个脸,霍夜霆也丢不起那个脸!”
苏禾脚一软,差点摔倒在门口。地板在旋转,水晶灯在摇晃,她已经撑不住快要崩溃了。祖世修在身后闷声发笑:“这妞,太有意思了!”
她连头都不敢回,踉踉跄跄的出了门。心里慌得要命。她眼瞳有些涣散迷离,视线始终无法聚焦。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虚化,冷汗一层层的从身体沁出。包房内。几十名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在换衣服补妆,一名看上去很有经验的浓妆女人在一旁高声训诫:“今天晚上出席酒会的都是南城北城以及国外的重要客人,你们拿出自己的本事,随便攀上哪一个,都够你们穿金戴银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一名年轻女孩儿兴奋问:“咪姐,今晚霍先生会来吗?”
一句话让其余的女孩也都骚动起来。“我也好喜欢霍先生!”
“能被霍先生看上就好了!”
“我要能做他的女人,死了都值!”
“今天这酒会是祖宗举办的,按理说,霍先生应该是不会来的!”
“祖宗?我听过他的故事,好MAN好酷的!”
“我还是更喜欢霍先生些!”
女孩儿们大多来自在读高校,对南城最大家族的霍夜霆有着无限的幻想和崇拜。被叫着咪姐的浓妆女人翻了个白眼:“霍先生会来!不过,能不能引起霍先生的主意,就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正说着,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脸色煞白满脸冷汗的苏禾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