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谨冰冷粗鲁的吻,落在安心颈肩,两只手压着她挣扎的身体,而不管安心她怎么挣扎着,哭喊着,何言谨根本不会放过她。此时何言谨眼中的情谷欠深沉的很,不知何时,安心身上穿得病号服已经被何言谨拉、扯得烂得不行了,露出那白皙肌肤。没有一丝温度的唇落在肌肤上,毫无预兆的她身子一颤,这场欢/爱,没有愉悦,没有怜惜,剩下的只有惩罚与粗暴。安心如同一个木偶般躺在何言谨身下,枕头两侧全是血迹,眼角沾着的泪珠泛着血流下,咋眼看过去,恐怕几分。何言谨发泄完后,他看着如此的安心,眼里泛着点点惧意,他唤:“安心,安心。”
可连叫几声,身下的安心都没有反应,额头上的伤又撕扯开了,血染红了纱布,正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流下。不一会儿,枕头与床单浸红了,整个病房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夹杂着那旖旎气息,让有窒息的气氛。望着安心那空洞,没有情绪的目光,何言谨侧身躺下,抱着安心的手有几分颤抖,他按了床头上的按扭,大叫着:“叫医生,快点。”
声音冷冽着,却透着那急切,还有害怕。此时,怀中的安心动了,她扯出一个惨人的微笑,她声音虚弱又空阔着:“何言谨,我决定了,此生,至死方休。”
就算是死,她也不会放过何言谨,她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呵呵,就从林烟开始。何言谨没想到安心会说这话,他胸口一片湿润,还有点沾黏,他知道是血,他忽冷笑着:“此生,我从没有想过要放过你。”
明明是很深情的对话,可是从他们嘴里说出,就像变了味,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对着对方深深的恨。安心似乎有了生气,她那泛着血的额头顶在何言谨的下颚,苍白的红唇正好落在他的胸口,她轻吻下他的结实的胸口会,瞬间,狠狠的咬下去,直到嘴里充斥着血腥味,她才松口。“痛吗?”
她抬起妖冶的小脸,眼中笑意点点,犹如一个讨爱的小女孩般。这般的安心,让何言谨看得有些痴了,他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后,面容阴霾,薄唇动了动,正准备说什么时,门外就有人敲门声。“等一下。”
声音冰冷中透着一丝阴暗,让人一听则害怕着。片刻后,他利索的穿上了衣服。李医生进了病房,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眸里震惊着,床上大部份都是血迹,病房里充斥着那旖旎气息,他自是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看着何言谨那阴雾的眸子,泛着点点冷意,到嘴的话,他咽了下去,面前这个男人,他惹不起的,有些话,他只能咽到肚子里。熟练的带上手套,拿起消毒的碘伏,结果还没有走到病床前,就被何言谨挡住,耳边响起那低喃,冷冽的音色。“换个女医生。”
“啊。”
瞬间,李医生惊讶出声后,他无意,看了眼床上,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没有说话,就出了病床。不知是不是血流得多,此时,安心头有些晕沉,她纤细的手轻摸了下伤口,结果沾得满手是血,她轻笑声,摇了摇头,意识渐渐散乱,最后,昏睡了过去。待她醒来后,已经是半夜了,床单与枕头已经换了新的了,她扯动了嘴唇,手动了动,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待她低头一看时,才发现是何言谨睡床边,借着灯光,照在他的清冷而温润的侧脸上,让安心有些呆滞,他居然守着她,何言谨啊,何言谨,你终究是想干什么,无情伤害,又这么虚假关心,可笑。手上的温热,让何言谨醒来。四目相对,也不知道是谁先移开了目光。安静,而又低暗的病房里,突兀响起一道深沉的声音。何言谨扯了扯嗓子:“醒了。”
安心没有答话,眼看着窗外的夜。何言谨对于安心的态度,他似乎也没有生气,起身,替安心理了理被子,他望着安心那无色的脸,他说:“你好生休息,我先走了。”
此时的他,与晚上对她粗暴的他,简直是两个人。就在他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安心的声音,她说:“何言谨,婚不离吗?”
想起她在昏睡前,何言谨说的话,可他答应过林烟会娶她的,呵呵,她倒要看看婚不离,他怎么娶林烟。何言谨步子滞,西装下的一松,他冷声警告着:“这件事,我会处理。”
话完,却迎来安心一阵冷笑:“呵呵,婚我是不会离的。”
离婚不可能,除非何言谨杀了她,林烟不是在乎这何夫人的位子吗?她就占着,她能如何?何言谨没有接过话,大步离开,其实他也没有想过要离婚的,就像安心说的,此生,他们已经纠缠不休了,他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的,对她的恨,还在心头。可是他似乎忘了,他的恨来自于林烟和他的妈妈,现在林烟不恨了,他妈妈不在了,他的恨又来自哪里,或许是他不想放手了。当何言谨进了电梯时,从暗处走出一个女人来,定眼一看,原来是林烟。只见林烟愤恨的盯着那亮灯处,她小手紧握,言谨居然在这里呆了那么久,那些护士的看是真得。晚上时,她吃了晚饭,心里记挂着何言谨,没想到隐约听到护士在说,楼上晚上发生的事。说着凌乱的病房,撕扯的伤,还有那旖旎的气息,明显是发生了什么。她似乎不相信,熬了许久,上前一看,才刚出了电梯,就听见有脚步声出来,她躲在暗处,看清来者,让她心疼着,原来真是他。他说他不爱安心,可是他却与安心做、爱,和一个不爱,且厌恶的人做、爱,可能吗?自嘲的笑着,何言谨,你欺骗我,还是在欺骗你自已。忽她眸里一狠,不行,她不能让言谨再与安心纠结不体,她等了八年,不是等得这样的结果。她扬起头,挺背,傲然的朝那亮灯处走去。门是虚掩着的,安心躺在病床上,听着脚步声,她以为是何言谨,则冷笑产:“何言谨,怎么还欲求不满?”
可转过头去时,她震惊着,不是何言谨,居然是林烟。尔后,她那妖艳的小脸笑意满满,病号服有点大,衣领倘开不少,露出那小巧性感的锁骨,上面还泛着那青紫的吻痕。声音妖媚着:“林小姐,怎么来了?”
林烟也不装得大方得体了,她傲然上前,自是看到安心颈肩的吻痕,她心里嫉妒,却还是未现出来。“安心,你别得意,言谨上你,不是爱你,只是发泄。”
这般露骨的话,从她嘴里说出,带着那深深的愤怒与不屑。安心倪了眼林烟,讽刺的说着:“那又如何,至少说明,他是爱我的身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因性得爱。”
“不要脸。”
她小手紧握着,嫉妒的说了一句,心里却因安心这一句话而害怕,男人都是喜欢女人的身体,而言谨都没有碰她。这个认知,让她对安心的恨越来越浓,她强忍着嫉妒,她冷笑,回讽道:“言谨,已经答应我,要跟我结婚。”
她说这话时,心里不由高兴着,她目光讽刺的看着安心,似乎在叫嚣着,何言谨爱得是她,她迟早是何太太。而安心不已为动,她拿起一侧的手机,声音低笑着:“是吗?”
然后,张弩的病房响起一道录音。这突兀的声音响起,还让林烟眼中不解着,心里还猜测着安心要干什么?可当听到录音里的男音时,她微微震惊,是,言谨的声音,而他的话,却让她身子一颤,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答应过我的。”
录音里,放着两段话。一段是,何言谨说,此生,他从未想要放过安心。另一段时,何言谨说,此事他会处理,安心则说,她是不会离婚的,而最重要的是,何言谨没有接话,那意思很是明显,他也不会离婚的。听着这两段话的录音,林烟眼里已经泛着冷意,她不敢相信,这是何言谨的话。她朝着安心吼到:“这一定是假的,言谨答应过我的,他不会食言的。”
安心拿上拿起手机,将两段录音给删了,她柔声说:“不相信,可以问言谨。”
她一字一句,盯着林烟缓慢的说着:“需要帮你打电话吗?”
林烟她不说话,而安心可以看出她现在很是落幕,害怕。四目相对,林烟匆忙的移开目光,有些踉跄的跑出病房。然后缩在墙角,周边都是一片黑片,她想起八年前的事情,她抱紧了双臂,嘴里念叨着:“言谨,言谨。”
摸出手中的电话,她拨出心里已久的那个号码:“喂,你的话还算数吗?”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林烟站起来了,已恢复那温柔而又娴静的面容,她握紧着电话:“好,到时,我会给你电话的。”
挂了电话,将通话记录删除,她决不允许言谨离开她,安心,认让你不知趣,你只有消失,永久的消失,言谨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