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嫂不知道林烟是谁,可是她活了几十年了,自是知道,林烟看何言谨的目光代表了什么,她瞬间那慈和的目光一冷,讽刺的对着林烟说。“这位小姐,我家先生是有妇之妇,还请你自重。”
总归是女孩子,尹嫂又看着林烟柔柔弱弱的,语气没有说得多难听。林烟并不认识尹嫂,只觉得,她一个下人都敢和她叫嚣,心里不悦着,面上一沉:“什么时候家里轮到一个下人做主了。”
尹嫂本是好脾气,一听到家里,下人,她气愤着,就算当年在安家,先生夫人也是对她极好的,从来没有说她是一个下人之的内的话,但她还是记得自己的身份,从来不逾越规矩。林烟见尹嫂不说话了,她得意的笑了笑:“还不快去给我安排房间。”
尹嫂冷哼了声,不搭语,转身离开,她不能与林烟叫嚣,走,总可能吧。看着那苍老的北影,根本不搭理她,气得直跺脚,什么时候,她林烟让一个下人都能无视了。其它佣人见林烟面色不好,则上前,讨好的说:“林小姐,你别生气,你的房间先生已经吩咐好了,这边请。”
的确,何言谨已经吩咐她们把楼下打扫干净,让林烟住进去,这些佣人都是识眼色的,她们工作了几年,对于何言谨的喜好还是有些了解的,能让他亲自吩咐照顾的人,岂是一般的人。而且,她们也听说了,这个林烟可是何言谨的初恋情人,得罪不得。林烟倒是很满意她们的态度,傲然的点头,随着佣人的步子来到了她的房间。看了看房间,她暗自点头,还不错,是她的风格,简单而又温雅,如果安心看到了一定会呲鼻,明明不是一个温雅的人,可是却爱温柔,真是丢人啊。这时,林烟想起那个尹嫂,上次她来别墅时,都没发现有这个人呢,而且,她好似不怕得罪她,她是谁?想到这,她坐下,把玩着桌上的绿植,问:“对了,刚才那个佣人是谁?”
这么嚣张。“林小姐,她叫尹嫂,是夫人娘家的人。”
林烟听后,碰着绿植的手一顿,原来如此,她就说普通的佣人敢那样和她说话吗?原来是安心安家的人啊。果然一样让人讨厌。又简单的问了几句,林烟就打发到了佣人,让她出去。房间里,林烟手一紧,一扯,就将那片绿植扯了下来,刚才,言谨吃醋的表情,为安心吃醋,哼,安心得你意不久了。想到这,她脸上扬起那得意的笑意。楼上,房间里。衣服散乱了一地,安心退到了床边,她顺势坐了下去,挑衅的看着面前发怒的男人:“何言谨,别人用过的身体,你不嫌脏啊。”
这句话,无疑是让何言谨的怒火暴发到最高点,他逼近着安心,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扣住将其扬起扣在两头边。声音暴怒到极点:“安心,别在惹怒我。”
安心不以为然,轻笑:“惹怒你,如何?”
反问的话,还有那不屑的笑容,让何言谨心口一滞,他想也没想就吻上那娇艳的红唇。“唔……唔。”
她在身下挣扎着,自从知道,何言谨跟她之间的血仇,她心里抗拒他碰她,想到,她在他身下承,欢,这样怎么对得起被他害死的爸妈啊。即使是一个吻,也带着霸道还有惩罚,直到两人口里都传来了血腥味,何言谨吻住安心的唇停了下,无意间的冷哼了声,又继续着加深这个吻。直到,那血腥味驱散,充斥一股暧昧的味道,他才放开她。食指摸着那被安心咬伤的嘴唇,深沉的目光看着身下已经快赤,裸的安心,何言谨眸里像是跳动着什么,最后,他抱着安心,声音略带恳求着:“安心,我们好好的,不好吗?”
“好好的?”
她手攀上何言谨的脖子,脱口而出:“何言谨,你凭什么说这句话?我……。”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一段温柔而又失落的声音打断她的话,不用看谁,听这声音都知道是林烟。安心呲笑声,她本以为,何言谨是会放开,去安慰林烟,毕竟看到他们这样,林烟心里一定是不好受的吧。而何言谨眉头一蹙,眼中带着怒火,挤出一句:“滚。”
那眉心跳动,看得出,他此时的怒火,不要说是林烟震惊着,安心也是惊讶着,何言谨居然让林烟滚,她没有听错吧。林烟愣了下,她终于认清了,那个男人真得是让她滚,豆大的泪水流了下来,她半咬红唇,我见犹怜的,委屈说着:“对不起,我走,我走。”
‘砰’门再次被关上,安心看着身上那发怒的何言谨,她有些看不懂了,何言谨居然那样对林烟。似乎何言谨也觉得对林烟态度有些不对,他愣了下,安心瞬间推开何言谨,站起身来,讥笑起:“怎么,后悔了,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而却没有得到何言谨的回答,则是身后手腕一紧,直接把她拽到床上,随之身上一重,还没有反应过来,唇上一冰,便堵住她要骂出的话。何言谨怜惜的吻从那妖艳的脸上,饱满的红唇,直到性感的锁骨,瞬间他身体里一阵欲火,他俯身,看着一脸暗沉的安心,心口一滞,在她耳畔私语:“心儿,乖。”
这轻声的温柔,似在安慰着什么,没等安心回神来,身体一颤,他的动作极为温柔,生怕伤到了安心,慢慢的安心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她半咬红唇,不让自己叫出那难听的声音来。何言谨他看出安心的动作,吻了吻那红唇,柔声:“心儿,乖,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最终,还是受不了何言谨的魅惑,她轻咛着,那一声声,暧,昧无疑。几翻云雨后,何言谨拥着已经累软在他怀中的安心,薄唇亲咬着她的耳垂,低醉着问着:“心儿,陆霖他不配,不要在和他联系。”
男人与男人之间,他看得出陆霖是喜欢安心的,而陆霖也是一个可敬的对手,他怕,他会抢走安心。在安心累都动都不想动,何言谨一直要她,还让她说出,他的技术比陆霖好,最让她恶心的话,是,他让她说,她爱他。可是,这句话,她如何说得出何,已经在他身下承欢,对不起爸妈了。所以,她没有说,就算唇咬破了,也没有说,何言谨就一直不放过她,不知过了多久,何言谨才放过她。安心瘫软靠在他怀中:“他不配,呵呵,难道你就配。”
许久,何言谨没有说话,叹了叹气,拥着安心的手紧了紧,温柔的说着:“睡吧。”
安心也没有讥着退出何言谨的怀抱,现在的她根本不是何言谨的对手,最后,挣扎,吃亏的还是她,而结果还是一样,她又为什么要让自己受这种苦。许是安心真得累了,才过几分钟,就已经传来她那均匀的呼吸声来。何言谨温柔的笑着,那眸中深情点点,他吻了吻安心的额头,自语:“睡吧,心儿,我爱你。”
只有当安心听不见时,他才可以说这话,他怕安心是不会相信,反而会认为,他这么说,又是接近她。睡梦中的安心,似乎听到何言谨说这句话,她鼻音一哼,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次日,安心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顺势摸了摸另一边,已经冰凉的很了,看来何言谨已经离开一会了。这时,她手机响了,她下床,拿起手机,是安笙。“喂,小笙。”
声音还透着才起床的慵懒。“姐,现在方便吗?”
安笙的声音透着向分着急。瞬间,安心心里一顿,关心问道:“怎么?有事吗?”
话微顿,然后又补了一句:“方便。”
听到安心说方便,电话那头安笙眉间松动下,他解释着:“陆霖那边需要我帮忙下,我要离开一下,所以……”“哦,我知道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她撩了撩了头发:“我上去公司。”
她知道安笙的意思,现在安氏才回到他们的手中,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在公司,安氏怕会又落入别人手中。所以,安笙的担心她明白。安笙听到她这一说,语气有些歉意:“姐,我知道你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不应该让你立即工作的,只时今天有一个合同要签,不明不委屈一下你。”
“傻瓜,和姐还说这些话,我知道了,有什么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又想起安笙说陆霖有事帮忙,也没有多想,随口问了一句:“陆霖是出了什么事吗?”
安笙倒没想到安心会问这个,他愣了下,才道:“就是昨晚何言谨说西城的那个块。”
“那块地有问题。”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她了解何言谨,怎么可能把这么便宜的事送给陆霖,果然是有问题。最后,安笙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而安心却微眯眼,心里沉重着,原来,何言谨的实力,比她想像中的还要深,连政府的竞标都能动手,看来,她要报仇,路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