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安心误杀人入狱,据知情人透露,是安心的丈夫,何言谨大义灭亲,亲手送入监狱的。“我……。”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心低头瞬间,眼中阴郁,抬头已经是一片清明,她回头,望着何言谨那又悔恨的眸子,心口一滞,手指紧握,心里暗说:何言谨,你真得悔恨吗?可是,迟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可是,嘴上却说:“言谨,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话没有说完,则是看了眼何言谨,发现他眼里有松动,她才勾唇淡笑:“你爱过我吗?”
她用的是爱过,五年前,她也问过,爱过她吗?可是他的回答。是不爱。不爱,从来没有爱过。呵呵,多么讽刺啊,在他眼里,这些年她的付出是不是就像一个跳梁小丑让人可笑。而何言谨却一本正经,脸上带着正色,他手扳正安心的肩,一字一句极为认真:“心儿,当年的事,是我错了,但是,我爱你,一直都爱你,你要相信我。”
安心被他眼中的认真,还有深情给愣住,她紧握的手,指甲印入了掌心,那点点疼痛拉回了她的意识,洋装激动着,扑入何言谨怀中:“真得吗?言谨,你是爱我的,对吗?”
“嗯,我爱你。”
他发现,很爱你。这句话,他则在心里说出来。安心抱着何言谨的腰,头埋在他的腰间,她喃喃说:“言谨,既然我失忆了,肯定是老天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忘记那些痛苦,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的话,真诚无比,让人根本听不出是谎话,何言谨听在耳里,更是激动万分,他错愕点头,坚定的说了一字:“好。”
安心嘴角上扬,眼中深海一片,看不出喜乐。夜深人静,那宽大床上有两具身体交织着。这一次,安心放低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又被人听出来,到时她真得没脸见人了。咬着红唇,而何言谨却吻上那半咬红唇,诱引着:“心儿,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安心她心里面已经把何言谨骂了个遍,让人听见,说得还不是她。她红着脸说着:“房间不隔音,我怕尹嫂她们听见,”明明是很害羞的话,本以为何言谨会理解她,没想到何言谨霸道的说着:“谁敢乱说,我废了她。”
安心她无语,她是这个意思吗?别人不说,心里呢?可最后,还是受不了何言谨的诱哄,她叫出那羞人的话。第二天,清晨。待她醒来后,身边已经没有了何言谨的身影。慢悠悠的穿起瞬睡衣,来到浴室洗了一个澡。昨晚一番大战,身上黏糊糊的,洗个澡,舒服一下。刚洗完澡出来,一惊,什么时候,何言谨出现在房间里。撩了撩微湿的头发,声音妩媚:“怎么又回来了,今天不上班吗?”
谁知何言谨上前,抱着安心,低笑:“不去了,在家陪你。”
安心可不相信,推了推何言谨,她说:“你不去,我要去。”
话说出口,她看着何言谨疑惑的眼,她恍然,现在她失忆了,记不起,她现在已经是安氏挂名的董事长了,她瞬间解释着:“昨晚,小笙说安氏已经由我经营了,我一个新任老板,怎么不去上班呢?”
何言谨听到这话,才暗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安心想起来了。他拉过她的手,轻声说:“今天不用去,我找到治你的病的人了。”
“我的病?”
安心洋装疑惑着。果然,何言谨打消了他心里的疑惑,他说:“你失忆前,得了一种怪病,烟儿说她有一个朋友是学医的,对这些怪病很有研究,我们去试试。”
安心也没有惊讶,她点了点头:“好。”
换好了衣服,正要出门时,何言谨却拉过她,轻吻了下她的手后,深情的说:“心儿,闭上眼睛,我给惊喜,一定会喜欢的。”
安心疑惑,惊喜,什么惊喜,到最后,不要是惊吓就好了。她依言的闭上眼,任何言谨拉着她,这个方向,好像是走向窗外,她闭眼轻喃,窗外?有什么东西吗?忽,脑海里划过什么,正要想起时,耳边已经响起何言谨的声音了。“好了,心儿可以睁眼了。”
猛得睁眼,阳光刺痛着她的双眼,微眯了下,用手挡了下阳光,适应了下,才移开手,当看到眼前景色时,她惊讶,又错愕。这时,何言谨搂过她的肩,轻声问道:“喜欢吗?”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那感动瞬间又被心里的恨意给掩下去,面上还是感动着:“嗯,喜欢。”
话落,正对着何言谨,脸上带着害羞,脚一垫,吻上了何言谨的侧脸:“谢谢你,言谨。”
目光又向看窗外,那一片七色堇,微微吹过,它们轻摇着花朵,真是美丽极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艳阳天,她却觉得心很冷,冷得发抖。手指紧握着,眼中一片深空,为什么,何言谨,你现在这种做戏的方法是不是太深了,让她都快真得误以为,你要爱上她了。可是这种想法,瞬间又被她打破,怎么可能,如果爱,怎么可能再这几天爱上,那五年时间呢?如果五前年就爱,又怎么会对她那么狠心。不爱她。答案明明已经知晓了,为什么心口还是痛呢?何言谨,你真是是我的毒药,戒不掉的毒药。看着眼前的七色堇,眼前一朦胧。这时,何言谨扳正安心的身体,看着眼眶湿润的安心,他眼中一紧张,关心问:“心儿,怎么了?不喜欢吗?”
安心一愣,差一点就要被何言谨眼中的深情而沉浸基中,她别开眼,摇了摇头:“我只是太感动了。”
理顺了下心情后,她又盯着何言谨的眼看着:“言谨,谢谢你。”
谢谢刚落下,红唇一冰,她错愕的睁大双眸,看着那仅隔一指的俊脸。何言谨灵巧的舌品尝着那独有的芬香。安心的身子靠在那落地窗后,他的吻,起先由霸道,最后化为了温柔,就像在呵护着一件他最爱的宝贝一样。安心心口又是一滞,这种感觉很不好,她下意识的推开了何言谨,许是感到自己的动作太过于紧张,她低下头,害羞的解释着:“窗外有人。”
简单的一解释,何言谨也往下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不过,感觉有几分熟悉。眼中一戾,是陆霖。陆霖似乎也感觉到了何言谨那戾气的目光,他随眼看了过来,看着靠在窗子上的安心,眼中一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刚才再做什么事?嫉妒的握紧了手,可是他却不能做任何事,只能傻傻的看着。安心本是胡绉的,可是看着何言谨的目光,怎么好像-窗外还真得有人呢?转身看到窗外远处的陆霖,眼中又惊又羞的。紧接着,她把头埋在何言谨怀中,害羞的说:“都怪你,让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