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名号,没有一点真实学料怎么担当得起。沐婳对于这些就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她只是觉得口感还不错,就多喝了几杯,而安心却抓住沐婳喝酒的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小婳,这酒后劲大,万一你出丑,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安心边说,目光还朝安笙看去。听到安心这样一说,沐婳瞬间就坐直了身体,不准备喝酒了,本来她的酒量也不大。客厅里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沐婳随眼看去,脸上挂笑,招了招手:“小影,过来吃饭。”
吕影则看了眼安心,摇头:“算了,你们吃,等下,我去找小明吃饭。”
沐婳一幅明白的表情,笑中的暧昧,又让吕影耳根通红,想要解释,话在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就是越解释,越让人误会。最后,她走到管家身边,小心的说:“管家,我有事情和你说。”
管家看着吕影那郑重的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说不定就是夫人遇刺的事情,他知道,在先生走之前,把这件事,交给了吕影处理的。轻轻点头,就跟着吕影走了出去。等吕影走后,安笙放下手中的刀叉,面色凝重:“姐,这个吕影有点问题,你要注意点。”
安心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吕影的背影发呆了下。而沐婳却把他们的对话听在耳里,她惊讶了下:“你们说,小影她……有问题?”
刻意的看眼吕影才说:“什么问题?”
“没有,只是觉得吕影怎么又和管家这么相熟,而管家又是何言谨的人。”
这是安笙的解释。沐婳若有若无的点头,似乎觉得说得有道理。可还是有几分不相信:“应该不可能吧,想必是何言谨让她保护安心,所以才何管家相熟吧。”
记得吕影和她说过,她会一些拳脚功夫。对于何言谨,沐婳现在并没有太多的敌意。这一点,安心是发现了,她手中吃菜的动作一顿,目光如炬的望着沐婳:“小婳,你和何言谨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安心问出这话来,不仅沐婳呆滞了,就连安笙也是一惊,沐婳张了张嘴,否认:“怎么会?我怎么可能和何言谨……有什么瞒着你,没有,绝对没有。”
看着沐婳那微微有些躲闪的眼神,安心似乎并不相信,她疑惑着:“是吗?”
她太了解沐婳了,如果没有事的,她不会这么紧张,目光还不敢看她。这个想法在心里生了芽,可是她也不敢相信,沐婳和何言谨联手骗她,她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的,所以她宁愿相信沐婳所说的。而她的态度,表情,却又不得不让她疑惑。这时,安笙他替沐婳帮忙解释着:“姐,小婳能有什么事瞒着你,还是和何言谨有关,你别多想,不过……。”
话刻意停了停,看着沐婳那紧张的眼,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表情,又说:“不过,小婳倒真有件事,是替何言谨瞒着你。”
安心脸色微变,望着沐婳的目光也失落了下:“什么事?”
沐婳咬着唇,站起身来,对着安笙摇头:“小笙,不要说。”
说了对安心并没有好处,她宁愿安心误会她,也不想安心知道真相。安笙却安慰着沐婳:“小婳,姐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你就别替何言谨瞒着了。”
经安笙这样说,安心心里一下就冷了,难道小婳真得替何言谨瞒着什么事吗?她对上安笙那双清冷的眸子,红唇微启:“小笙,你说,什么事?”
沐婳则非常紧张,她摇着头。安笙没有理会沐婳的心情,他说:“何言谨其实把你送到这庄园来,其实他是另有打算。”
“另有打算?”
安心疑惑,轻问出。当沐婳听到安笙说这话后,她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随既又听着安笙说:“他是想支开你,好对安氏下手,小婳无意间听到何言谨讲电话,然后就告诉我了,结果也被何言谨给听见了,所以何言谨就威胁她,如果她说出来,让你出了国,他就会对沐婳新开的公司下手。”
“真得。”
安心疑问着,语气中透着错愕,她没想到何言谨居然为达目的,现在连小婳都打起了主意。是她差点连累了沐婳,想着,她伸出手握住沐婳有些冰冷的手:“对不起小婳,我不知道,何言谨居然威胁你。”
这转变太快,沐婳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安笙在桌下踢了她一下,她吃痛,才反应过来。她回握着安心的手,哭笑着脸:“对不起安心,我是不是很自私。”
“没有,没有,都是何言的错,其实你可以告诉我的,我是不会怪你的。”
安心知道,沐婳对于她新开的这个公司很看重,如果真因为她,让沐婳失去了这个公司,她会内疚一辈子的。沐婳一笑,抱着安心,声音撒娇着:“安心,你真好,如果真得有人拿公司和你做选择,我一定选你。”
安心,她以为是沐婳对她愧疚着,她拍着她的背:“傻瓜,公司是你的心血,如果真得有那一天,也不能做傻事,知道吗?”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的真城让安笙也不由感动着。饭后,一切不顺心的事,经过安笙这一句善意的谎言,从而变得好了起来。因为今天天气还不错,安心说想出去转转,本来,沐婳和安笙担心着安心的身体,不想让她出去的,可是安心执意要出去,沐婳他们也不能阻止,就答应了。安心说要上去换一件衣服再下来。客厅里,沐婳捧着手中的咖啡,慢悠悠的喝着,目光看向安笙,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笙,谢谢你啊。”
安笙轻笑:“姐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不这样说,怕她会怀疑什么的,对她,对你,都不好。”
对于安笙的话,也是沐婳所想的。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安心此时,她站在那罗马柱后,静静的听着安笙和沐婳的对话,她捂着嘴,眼中惊讶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安笙和沐婳都要瞒着她。这时,她罗马柱走了出来,冷声质问着:“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事?今天不告诉我,我就亲自去问何言谨?”
她虽是这么说,可是她也知道,何言谨是不会告诉她的。沐婳和安笙听着身后的质问声,他们错愕的站起身来,转身,震惊着看着安心,沐婳张了张嘴:“安心,你怎么在这里?”
偷听。安心则自嘲一笑:“如果,我不偷听是不是就不会知道,原来我两个最亲的人,都瞒着我。”
她本来是相信安笙的话,可是她却看到沐婳那暗松一口气的样子,她心里怀疑着,犹豫了下,她借言,上楼换衣服,从另一边下来,躲在那里,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果然,结果让她震惊中带着心痛。他们,是她最信任的人,一个是她的亲弟弟,一个是她的好朋友,可是他们都欺骗她,呵呵,能不让她心寒吗?安笙他站起身来,走到安心面前,他眼中慌张了下:“姐,你别生气,我们……是为你好。”
可是该怎么说,他却不知道。难道他要说,姐,其实你的孩子,不是何言谨要拿掉的,是因为你的身体,才要拿掉,间接来说,你才是害死孩子的凶手吗?这句话,他说不出来。“呵呵,为我好。”
安心冷笑着,忽长吸一口气,她郑重的目光望着安笙和沐婳,再次问道:“我最后在问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事?”
沐婳和安笙相视一眼,都不想敢口。突然,安心像是知道什么,她脸色一变,颤抖着语气:“是不是,因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