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的检查室里,凌小瑜在做简易的听力和视力测试。这是为了检查她有没有其他方面的受损,不过按常理来说应该不会。而另一边的宫越,就更加简单了,景墨都没有交代要检查他什么,于是医生便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然后对地检查。“我没事。”
宫越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哪里不舒服,站起身出了门。门外,乔以萱和景墨看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了,很疑惑。“我没什么事,不用检查了。”
宫越在一边的靠椅上坐下,“不用担心了。”
“宫越!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乔以萱被他不在乎的态度弄得生气了,“你的身体不是身体吗?你赶紧去做全身检查!”
她声音变大了,相当于吼着宫越。“你是我的谁?”
宫越被吼的不爽,声音压低了下来,“乔以萱,你越界了。”
宫越……乔以萱似乎是很久没有体会到宫越的臭脾气,还以为对方不会对自己生气。宫越以前是花花公子形象,对每个女士都温柔有礼,但那是建立在互相尊重、不超过底线的基础之上。既然现在你不顾我的底线,我就也没必要给你面子了。“宫越……我不是想故意吼你的,我就是担心你啊,”乔以萱的话语里戴上了哭腔,“请你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好不好?”
宫越愣住了。他没怎么见过乔以萱的哭脸,即使这个女人不强大,但是在他的面前总是以最完美的一面出现,而现在,为了劝自己去检查,面子都不要了吗?“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啊……”宫越低声喃喃。“我去。”
他不想辜负这个女人的一番好意,他怎么能让其他的女人为自己而哭呢?“全身检查不在这边。”
就在这时,景墨的话插了进来,“全身检查在那边的额楼层,你要是去的话就让乔以萱陪着你去,我在这边等凌小瑜检查出来。”
宫越点点头:“小瑜出来后你给她说一声,我检查完了没事就去找她。”
宫越和乔以萱离开了走廊,去另一栋楼检查去了。景墨想起乔以萱面对自己和宫越的不同态度,被爱情的魔力折服了。爱情,就能使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情感波动吗?还以别人的生命超过自己的生命?这不是真正的爱情,这种不平等的感情称作爱情都是侮辱了这个词。乔以萱,你那不是爱,而是独占欲,你想独占宫越罢了,想让宫越按照你的想法来,说是爱情才怪。爱情,应该不是靠着威胁,而是靠着真实的感情,使得两个人产生彼此是唯一的感觉。你这丑陋的感情,怎么可以与爱情相比?不过宫越那个小子,似乎是受不了女士的眼泪吧,这么轻易就被唬住了?看来今后有他好受的。就这种性格,能追到小瑜?任重而道远啊。宫越和乔以萱出了这栋大楼,去了另外一栋,做着各种精细的检查。乔以萱毫无怨言的陪着他,又刷了不少宫越的好感度。说是好感度,宫越可不敢把她往恋人那个方面去想,只是把她放在妹妹的角度考虑。他可不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出轨男,他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兴好男人,整颗心只为凌小瑜而跳动。凌小瑜的检查也只是针对皮肤表面的擦伤和各种骨折骨裂的检查,没有在深入。等她出来后,只看见了景墨一个人,还在纳闷宫越去了哪里。“乔以萱陪着宫越去另外一栋楼做全身检查了,估计得一会。”
景墨拍拍自己身边的靠椅,“来坐一会吧,等你的检查结果出来,我们就可以放心了。”
“景墨,你是怎么认识这里面的人的啊?我看他们都很厉害。”
凌小瑜问出她憋了很久的问题。“我不是说了么,你的主治大夫是我的同学,他在这里上班,所以我才知道这里的,我们俩比较熟而已。”
景墨可不想让凌小瑜多想,连忙撇清了关系。“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的身份不普通呢。”
凌小瑜放下了心,还开起景墨的玩笑。“不普通?小瑜,你太看得起我啦,我就是一个酒吧老板,平时吃吃喝喝无所事事,就是朋友多,用得着我的时候我都有时间。”
景墨连忙表明自己的身份。“是的是的,普普通通酒吧老板。”
两个人之间说着话,不一会等待的时间就过去了,医生拿了一张单子过来,递给他们:“凌小瑜小姐只是有些皮肤擦伤,据我们的检查,并没有骨裂、骨折等较为严重的病状,不过还是再住院观察几天比较好,我们可以对着你的情况给你开合适的药。”
“还是要住院啊……”凌小瑜撅噘嘴,她可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小瑜,你在这坐一会,我进去问问主治大夫,看可不可以不住院。”
“好!”
凌小瑜大声回答,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景墨走进医生的办公室,看到自己的同学坐在办公桌前,拿着报告问他:“必须得住院吗?我朋友想回家休息。”
“景墨,”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不一会,景墨出来了,但面上的表情却让凌小瑜看不懂。“景墨,怎么了吗?医生说了什么?你怎么表情这么严肃?”
凌小瑜还以为是检查出了问题。“没什么事,就是他们不放心,想让你再检查一次。”
景墨回了回神,对凌小瑜说,“这次,说是用其他的检查方法。”
“不就再做个检查嘛,你看你,脸色都白了,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医生带着凌小瑜去了另外一间屋子,景墨依旧在外面等着,手里还紧紧捏着那张检查单。“你的朋友身体上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我们的机器在检查时,发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所以我们需要进行相应的检查,还希望你别告诉她,万一要是我们弄错了,会比较尴尬。”
景墨脑海里回想起刚才主治医生说的话,垂着脑袋,久久的没有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