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御和堂还是锦堂春？”
老板娘摆摆手，“都不是，是乐楼的人。”
“至于是谁，我就不清楚了。”
老板娘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乐楼和御和堂是前两名。”
“锦堂春好像是第三名。”
“第四名的陶居，那个参赛选手当天出了点意外，好像是说感冒出场的，做出来的菜肴都特别咸。”
老板接上话。棠溪听着却是拧紧了眉心，然后看到对面桌的陈乐安和许清和两人身上，神色凝重地开口，“刚刚你们听到了什么？”
“？？？”
陈乐安嗯了一声立刻就挺直了腰板，但没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溪溪，你想问什么？”
方才没有说做什么菜肴吧？陈乐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悄悄地看到许清和身上，“你呢？”
“陶居那边的人没有出全力？”
许清和斟酌着回答。棠溪点头，“这是其中之一，但是我觉得那一场比赛可能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是什么啊？”
童雅静好奇地追问。严斌后面一张桌子，但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一会儿，严斌的目光都落在了棠溪身上，也想知道她从中得到了什么信息。“在外面，”棠溪竖起了食指，“尤其是在比赛之前绝对不能喝水。”
棠溪没有试过上当，但是有同行之人尝过一次咸到发苦的矿泉水后，那位同行的味觉就没有用了。“为什么？”
童雅静问出了其他三个人的疑惑，“万一我真的口渴也不能喝水吗？”
棠溪摇头，“也不是，但你的水离开了你的视线，我劝就不要再喝了。”
“跟你们说一件事，这件事我也不清楚实际情况到底是什么，我也是听旁人说的。”
棠溪将知道的事儿都告诉了他们，童雅静直接就愣住了，许清和默默地记在心底。陈乐安也记住了，“以后我肯定会好好看着，绝对不让你和林师傅碰上这样的事儿。”
在不远处的老板和老板娘都听见，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刚好，生滚粥做好了，六个人的份量都好了。严斌看着热气腾腾的生滚粥，再去看棠溪，然后点头附和了她刚才的话，“不管是不是比赛之前，只要是陌生的地方，时饮用水和吃食都离开是视线范围之内，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吃了。”
“当然，这些都是特殊情况。”
严斌淡淡地解释。童雅静知道严斌的来历，摸了摸鼻尖后认真点头，“我记住了。”
陈乐安和许清和两人对视一番，也都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棠溪不过是提醒一两句，但没有想到他们都那么认真严肃地对待。“好了，现在只是一场小比赛而已，别紧张。”
林光辉坐回来了。“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嘛。”
林光辉还是很乐观的。棠溪没有什么要说的。老板娘看了几眼棠溪，最终没忍住，趁着收拾餐桌，走到棠溪身边，又看了看外面排队的人，“孩子，我跟你们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真的是来参加比赛的话，还是要注意点的。”
上个月的比赛那可是全城皆知，老板娘重重地叹气，“他们都在说陶居那个小伙子是被人算计了。”
“至于是不是其他三家做的，我们这些外人也不清楚。”
“总而言之，还是小心一点。”
老板娘知道棠溪的名字，虽然去年广城没有参加，但消息还是传过来了。“我们做饮食的，很少有女人。”
老板娘看了看老板，唇角微微扬起来，“能参加比赛的女人就更少了。”
“孩子，你可是要加油啊。”
老板娘懂得着其中的辛酸，“比赛是后天吧？”
“今天就别去其他地方了，好好休息，免得出什么意外。”
“谢谢。”
棠溪是真心感谢的。老板娘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了。——锦堂春。孙英为看了看时间，转头去看武天华，“师父，南城的人什么时候过来？”
“着急什么？”
武天华没有转眸看过去，而是专心于眼前的菜品，“下午两点多就到了。”
“我们这边生意好，他们想早点也不会来的。”
武天华想起了林光辉，那小子比前几年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了，但话多还是改不了的。孙英为紧着眉心，“师父，那个女生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听说去年拿到冠军的时候才十六岁。今年也就十七岁。孙英为觉得外面的人太会夸大事实了。“师父，下午的切磋，我也想参加。”
孙英为忍不住了，明天才是比赛，但他手痒，想找几个人练练手。武天华扬唇一笑，“当然是你啊。”
“不然我跟人家小姑娘比什么？”
输了丢人，赢了也不光彩，武天华才不做这些事儿。“你啊，第一道菜就做昨晚的东坡肉。”
武天华已经猜到棠溪他们知道这一道菜是谁做的。“让他们知道你的厨艺不俗，甚至在我之上。”
武天华勾起了唇角，笑意却是不抵达眼底。“前面几十年，我跟林升荣比了那么多次，输输赢赢，始终没能定下胜负。”
“这一次就轮到你们这些后生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