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作为老师还是要穿得好看一点的。”
梁丹秋换了连衣裙，但是身后的拉链却是拉不上来。“以前穿是可以拉得上去的，现在竟然拉不上了。”
梁丹秋诶了一声，“这衣服竟然缩水了，下回我得去裁缝店好好问问是怎么一回事才行。”
“师父，会不会是你长肉了？”
棠溪进来后很顺利地拉上了拉链，再去看全身镜子当中的梁丹秋。“师父，这一身连衣裙很适合你。”
棠溪从未见过这样的师父，在印象当中，师父没有穿过连衣裙，日常穿着都是选较为方便的。而且那些年要东跑西跑，连衣裙的确是不适合。“那是。”
梁丹秋很骄傲地回答，“这是文星送给我的。”
“当时说让我陪他去参加舞会的。”
但没有机会了。梁丹秋的眸中闪过一丝丝的失落，“后来他意外身亡了，我也就没有机会穿了。”
“刚找裙子的时候看到，我就想试一试。”
“好看吧？”
梁丹秋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像是在问棠溪，又像是在问那个已经不存在的人。棠溪点点头回答，“好看的。”
“师父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儿。”
“就你会说话。”
梁丹秋转身捏住了棠溪的脸蛋，“你才是最好看的。”
“有机会的话，我真的想见一见你的母亲。”
梁丹秋忽然说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你这么好看的女儿来。”
“很普通的一对夫妇。”
棠溪当年是这么回答的，但现在，“师父，我父母自然是好看的。”
棠溪更为坦诚地接受了亲生父母的出身，以前的棠溪会有些自卑，不管棠为民和毛若兰对她再怎么好，那颗年少的心还是会禁不住自卑，特别是在这繁华的城市，棠溪是不高兴的。“真的一点都不谦虚。”
梁丹秋没多在意棠溪的回答，“要是不好看的话，那你肯定就不是亲生的。”
棠溪：“……”“行了，衣服穿好了。”
梁丹秋闭上眼深呼吸，“今天可是第一天当老师。”
“我不能生气。”
棠溪忍俊不禁，“师父，宁宁姐他们都很聪明的。”
“但也会有木讷的。”
梁丹秋瞥了一眼过去，问她，“你觉得季大同怎么样？”
“他很厉害。”
棠溪真心实意地回答，“只要有时间有机会，他的实力不会比我差。”
梁丹秋沉默了一会儿，“和你师兄相比呢？”
“那自然是师兄更加厉害的。”
棠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