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见儿子和丈夫都没有说话,更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没有陈家在背后撑腰的话,陈母都不敢想象这后果到底有多严重了。“爸妈,你们先别着急。”
陈文瑞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我先去看看情况。”
“然后再把举报我的人找出来。”
陈文瑞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的。陈父拧紧的眉头舒展开来了,“我们不能乱了针脚。”
“既然你/爷爷说你可以解决的话,那问题应该是不大的。”
陈父是这么安慰自己的。陈母听了之后也放心下来了,“是啊,爸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还有啊,文瑞,这件事你处理得漂漂亮亮,那可是在京市的陈向阳都比不上的。”
陈向阳考上了京师大学,陈母心里是怄气的,明明都是陈家的种,凭什么陈向阳就考得上大学,而自己的儿子连高中都只能是勉强读完?陈母不甘心,势必要让儿子走在陈向阳的前头,让陈向阳一家都依仗着自己而活。陈文瑞忽地想到了陈向阳回学校之前说的话,双眉一紧,“爸妈,我好像是知道是谁搞的鬼了。”
”谁?”
陈父瞬间警惕起来,“若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那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是棠溪。”
陈文瑞呵了一声,“我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陈家夫妇听到棠溪的名字都愣住了,随后心头都咯噔了一下。“这……”陈父看了看陈文瑞,“棠家目前风头正盛,我们对上去会不会……”“一个刚起来的棠家,”陈文瑞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跟我们百年陈家相比,不过是蚂蚁撼树,不值一提。”
陈母也觉得陈文瑞说得有道理,“棠家就是做饮食生意而已,能有什么能耐?”
陈文瑞记得出门,跟父母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出去了。留在家里的父母,尤其是陈母格外担心陈文瑞,“你也是的。”
“要是你能掌权,我们的儿子根本就不需要去做这些。”
陈母嫁进来就想着自家丈夫能坐上当家的位置,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头子还是没放权。陈父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过去,“你要是想找一个当家做主的男人,我现在就可以跟你离婚,你明天就去找个男人。”
陈母气得直跺脚,“你……你……”陈父不管她,转身也离开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陈母一个人,她伤心,她难过,她恨铁不成钢,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味之居被封了,作为迎宾的孟木兰是看得最清楚的。等到午餐休息,孟木兰就去找钱宝宝分享,“对面的味之居封了。”
“今早上我看见好多人进去,拿了不少东西出来。”
孟木兰还要领客人上楼,也没看多久。等她下来,味之居的大门就关上了。钱宝宝吃了一口饭差点没咽下去,好一会儿才勉强吞/下去,再抬头看着孟木兰,“什么?”
“味之居倒闭了?”
“不是呢,只是整改。”
孟木兰倒是想啊,但是事实就是事实。钱宝宝撇了撇嘴,“被封起来就跟倒闭差不多啦。”
“也不是呢,之前陶香居不是也出问题了?”
孟木兰连连摇头,“你看,新年过了,陶香居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做生意?”
“谁还记得陶香居之前做了什么事儿?”
孟木兰往不好的方向想,“说不定现在的陶香居还是和以前一样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只是我们不知道。”
“这……”钱宝宝想说点什么,但是棠溪已经拿着饭盒过来了。“少东家。”
钱宝宝清了清嗓子,也算是在提醒孟木兰不要什么都说。孟木兰听到是棠溪来了,立刻就闭嘴了。棠溪在旁边的空位置坐下来,倒是没在意刚才的那一番话,“今天的饭菜还合口味吗?”
“合的,合的。”
钱宝宝连忙点头肯定回答,“很好吃。”
孟木兰也点头附和。棠溪见她们两人都诚惶诚恐,忍不住笑起来问道,“我有那么恐怖吗?”
钱宝宝摇头,而后低下头回答,“没有,少东家你可漂亮了。”
“我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棠溪笑了,“哪有那么夸张。”
“有的,有的。”
孟木兰很肯定地回答,“少东家是我见过那么多人里面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棠溪更乐了,“都别夸我了。”
“我没有不高兴,”棠溪看了看她们两人,接着说,“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哪怕是说棠记的坏话,那也是棠记在这一方面做得不够好。”
棠溪对这些不是很在意,“棠记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你们愿意说出来,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我知道了不足之处。”
钱宝宝摇头否认,“不是呢,我们刚才在说对面的味之居。”
味之居开张的那一个月来的确是吸引了不少客人过去,棠记的生意是被影响到的,毕竟价格比这边要便宜了不少。但味之居的吃食实在是比不上棠记的,那些流失的客源很快又回来了。可就算是这样,味之居一直在对面也很膈应人。这一点,棠溪经常听到毛若兰说,对面是味之居租下来了,他们做不了什么。“习惯习惯就好了。”
棠溪摊手,“我们做我们的。”
“但今早上我看见味之居被封了。”
孟木兰的语气当中带着雀跃,好像是在说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棠溪听着笑着点头,“我看见了。”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被整改。”
孟木兰还是很可惜的,她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棠溪嗯了一声,想了一下,“酒店整改无非就几个问题,要么就是卫生出现了问题,要么就是食品出现了问题。”
“我看见来的人回去的时候拿了一个大袋子的东西,”孟木兰回想了一下,“那应该就是食品有问题。”
“天啊,这也太可怕了吧。”
钱宝宝吸了一口冷气,不敢想象,“之前我们不是出现一名客人食物中毒吗?”
这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棠溪后来去问了苏漾,那客人还是走了。在那不久之后,那女人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