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那股羞耻心,泪眼汪汪的望着格里森。格里森淡淡的扫了她两眼,眼神里虽然升起一丝小火苗。却并没有马上扑过来,反而是抱着小静好,好整以暇地观赏着眼前这幅美景。他慢条斯理的抚摸着小静好的脸,望着小静好缓缓安静下来的小脸庞,意有所指的问:“小静好,你说你的母亲是不是该好好的教训一下?”
说这话的同时,格里森转眼看着澜清,缓缓又道。“借用你们中国的一句古话来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已经给过你很多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叶澜清,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用强的?”
听出来的话语里面含沙射影的讥讽,澜清含泪接受,无言反驳。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反驳。看着她不言不语的样子,格里森勾着嘴角冷冷一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
澜清哽咽着问。格里森并没有回答,转眼看着小静好意有所指的说。“这么小的小生命,随便一掐就死了,真是脆弱,你说我用指甲在她脸上刮一下会怎么样?”
“不要……”澜清急忙摇头,一个箭步扑了上去,正想要靠近,但是格里森却抱着小静号飞快的后退一步。澜清再度扑空,跌在地上。“格里森……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女儿好不好?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她!”
“那你长记性了吗?”
格里森冷冷的问。“我……”澜清刚开口,后面的话忽然就停了。大喜大悲,痛哭流涕,情绪激动之下,澜清晕了过去。见到她忽然昏厥,格里森眉头一拧,很快便将小静好放回了婴儿床,从地上将澜清揽在怀里。拍了几下澜清的脸颊,却并没有反应,格里森脸色沉了下来。随后,他将澜清抱着放到了床上,之后才跑到外面,让佣人找医生来。一个小时后医生匆忙赶到,给澜清查看了一番后,语重心长的对格里森说。“这位女士刚生产完没多久,本是在产后修复期间,需要好好静养,但是我看她……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心里压力很大,并且日常负重也很大,是不是已经在进行产后塑身的运动了?”
“有什么问题吗?”
格里森沉着脸问。医生说:“这位女士之前做过剖腹产手术,本身已经伤的身体底子,加上情绪不好。影响身体,恢复得并不是很好,而且,她这段时间的运动量应该是已经超出她的身体负荷。建议减缓运动量,瘦身这种事情不宜操之过急,尤其是在哺乳期间,建议是在六个月之后再进行塑形。”
格里森点了点头,心里已经了然。送走了医生后,格里森回到了房间。见到澜清,依旧昏迷不醒,格里森皱着眉头,坐在床沿看了她好久。想到刚刚澜清痛哭求饶的样子,格里森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丁点的过意不去。可是转念一想,格里森又在反问自己,怎么老是对她不忍心了?同一时间,城市的另一端,某个国际酒店里豪华套房里,陆博言穿着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视线所及是这个城市的一处高地,有一栋古堡所在。此刻虽是夜晚,但因为古堡灯光的装饰,隐约也能看清古堡的轮廓。很像电影里面出现的那些神秘古堡。望着这可望不可及的古堡,陆博言忽然有个可笑的念头。他的澜清会不会就被人关在这样的地方,正在等待他的救援?今晚跟合作方谈及合作的时候,在雅间里时,陆博言总有一种感觉,澜清也在那个地方。然而他举目四望,却始终见不到他想看的人。之后在面具舞会上,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只不过陆博言即使想找人也找不到,因为人家戴着面具,这样贸然,却盯着人家看,人家估计会觉得你是神经病。想到这么久,依旧没有确定澜清的下落,陆博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压下心中的懊恼,暗自祈祷,能快点找到澜清。两天后,Y国的某奢华别墅里格里森望着跪在地上的洛丽塔,眼神冰冷,面无表情。“洛丽塔,谁给你的胆子敢伤我的人?”
洛丽塔自知做错事,心虚不已,什么都没解释,只是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您责罚。”
洛丽塔是怎么也没想到,格里森会再次因为澜清的事情责罚自己的得力属下。“是吗?我若是责罚你去暗室面壁思过,你会求饶吧?”
话音刚落,洛丽塔猛的抬起头来,惶恐的望着格里森,欲言又止。格里森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神情,面露不屑,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要伤害她?我让你盯着她,不是让你趁机公报私仇。”
“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你也没有再次的机会。”
说到这儿,格里森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显然是要将洛丽塔关进暗室。一旁的泰西诺听到这话急忙帮腔:“先生,另在洛丽塔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这次从轻发落吧,我想她也不是有意要欺负叶小姐,毕竟叶小姐她的性子确实有点倔。”
“即使如此,我的人,那也是我亲自来教训轮不到你出手!”
格里森面无表情的盯着洛丽塔,那眼神在洛丽塔看来,显然是准备要把她丢到暗室了。洛丽塔绝望的垂下眼眸,静静的等候格里森发号施令。正当她以为自己必会进暗室,死路一条时,没想到格里森却说。“去领20鞭子,好好反省!”
闻言,洛丽塔先是一震惊,随后反应过来,如释重负,急忙应声:“谢谢主人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