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吻,让澜清懵了一瞬间,她甚至有点恍惚,以为是陆博言在吻她。但是很快,澜清记起来,陆博言吻她的时候不会像此刻这样,带着强烈的掠夺性,让人无法招架。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是谁的时候,澜清浑身一颤,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竟然是格里森!澜清几乎本能的伸手去推,但是格里森却把她抱得很紧,并且用身体的重量将她压覆在沙发上。澜清动弹不得,哼出声,“格里森,你放开我,你走开!”
然而,格里森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依旧不管不顾的进行着他的掠夺。“叶澜清!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不!”
澜清无奈,只能开始用脚。但是她才刚把脚抬起来,却被格里森顺势给摁住了,并且以一个更亲密的姿势与他贴近。澜清的心漏跳了半拍,更加惊惧,努力挣扎,扭着身子想要逃离。但她越是挣扎,格里森的举动就越是凶狠。此刻的格里森是顶着一肚子气回来,只觉得心中有股闷气,必须要发泄。而澜清成了最好的发泄对象。最重要的是。格里森本身就对澜清有强烈的征服欲。澜清越是挣扎,格里森就越想要征服她,将它变成自己的女人,把她训得服服帖帖。撕拉!慌乱之中,澜清只听得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黑色衣裙被撕成了两半,肩膀以及心口的位置露在空气中,薄凉一片。“不要!”
澜清惊呼一声,慌忙护着心口。格里森却猛的用力将她的手掰开,死死攥着,开始攻城略地。感觉到格里森微热的吻落在心口,澜清一颗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又急又羞,又无能为力。她的手被格里森抓着摁在了头顶上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悲戚之下,澜清放弃挣扎,憋屈了啜泣出声。见到澜清一点都不反抗了,格里森反而又停了下来,望着身下的澜清冷声道。“叶澜清!我睡你,是你的荣幸!给我收起你的眼泪!”
澜清缓过神来,泪眼汪汪的瞪着格里森,“如果被你强、抱是荣幸,那我宁可去死!”
说完,澜清在格里森还没反应过来时,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格里森推开,快速起身往墙壁那边冲了过去。这一瞬间,澜清是抱着必死的心,再也不想面对这样的状况了!格里森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追赶。“你站住!”
他大喝一声,忙将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往澜清的后腿砸了过去,正巧砸中澜清的小腿肚。澜清脚上一吃痛,顿时步履一个踉跄,往前扑了过去,以一个狗啃泥的姿态扑在地上。小腿肚传来的痛处,痛的她几乎要晕过去。回头去看格里森已经起身过来,澜清忍着痛,缩着身子往后退,啜泣着嘶吼。“你不要过来!”
但是格里森却置若罔闻,站在澜清面前,冷冷的望着她许久,随后才蹲下身,一把抓住她的脚。刚刚澜清往前跑,烟灰缸砸过去的时候,正好砸中她的小腿,偏上一点,靠近膝盖窝的地方。这地方最是脆弱,疼的要命。澜清看他抓着自己的脚,毫不顾忌的撩着自己的裙摆和裤脚,下意识的想去遮掩。但是,格里森却一个用力,将她的裤子直接撕烂了,紧接着便将她的脚抬起来,查看她伤势。刚刚砸了那一下,又靠近膝盖窝这么脆弱的地方,一下子就砸淤青了,红肿了一大块。格里森刚一碰澜清就痛的,本能的躲开。“你别碰我!混蛋!”
澜清本身就已经在哭,躲的时候痛哼了两声,听起来就好像是某种在求关爱的小动物。原本盛怒之下的格里森,忽然之间平静下来,他深深看了一眼澜清的脸,忽然就笑了。然后,他将澜清强行搂进怀里,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澜清以为他还要继续刚刚那恶劣的举动,当下就抓到什么就扔过去。床上的枕头全都被扔完了,但还是没有把格里森赶走。“你滚开,滚开,不要碰我!”
见到澜清一直挣扎,格里森失去耐性,猛的一个用力将澜清推到,并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趴在床上。大手重重地压着她的腰背,高大的身子也凑了过去,俊脸贴着澜清的耳朵,低哑着声音道:“如果你再敢乱动,我保证,一定会从后面进行某种粗暴运动。”
“……”听了这话,澜清瞬间不敢动弹。她下意识的攥紧了被单,感觉到格里森退开一些,这才战战兢兢的往后看。格里森坐在她身旁,正盯着她的腿看。感觉到他的手的碰触,澜清本能的躲,“好痛,你不要碰!”
格里森转头看着她,“我的碰触让你这么难受吗?”
“很痛!很讨厌!”
澜清咬牙切齿,吼完之后便过头去。当然难受!不难受的话,她刚刚怎么会冲动到想去死?又怎么会被狠狠的砸中?“你可算让我见识到什么叫做贞洁烈女?挺有趣的。”
格里森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指腹轻轻的抚过冷清的膝盖窝,眸色渐沉。见到澜清皮肤白皙的腿上,被砸的红肿淤青,他心底里竟闪过一丝不忍。下一瞬,格里森不解,自己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绪?他不是向来对什么都不在乎吗?转念,格里森迅速的压下这个念头,不是不忍心,只不过是不屑于去凌虐这么弱小的小动物。对,就是这样。想到这儿,格里森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趴在那儿的澜清,冷冷道:“好好待在这里,别乱动!”
说完,他转身离开。澜清还以为他就这么走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窝,暗自庆幸。还好是左脚。要是右脚就惨了。她把那个小小的追踪器粘在右脚上,刚刚被砸中的是右脚,一定会被格里森看到。确定格里森离开后,澜清磨磨蹭蹭的从床上下来,正准备换一套完好的衣服。但是,膝盖窝太痛,她刚一站定,便觉得疼,本能的又要跪下去。于是又只能坐回床上,有些头疼的望着隔着自己几厘米的行李箱。正当澜清打算单脚跳跳到行李箱面前时。套房的门,再度被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