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枪打出头鸟指的就是这吧。沈素衣还来不及悲愤便淹没在他的攻势之下，当那股疼痛破除而出的时候，她闭上双眼，有什么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眼角滑落。她痛苦的表情落在冼沐川眼底，他脸上拂过一抹复杂，沈素衣，谁让你是沈家的女儿？一番横冲直撞之后，他伸手拿起一旁的衣服转身离开房间。沈素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天亮时，她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残破的身体进入洗手间。将自己埋在热水中，温暖的水包裹着她，似乎驱赶走她内心的伤痛。她将自己埋在水里面，当胸膛里最后一丝氧气即将耗完的时候，她猛然从水里面钻出来，大仇未报，她还不想死。望着洗手间出现的陌生人，她楞在那里。佣人小声的说：“沈小姐，抱歉，这是我送来的换洗衣服。”
佣人放下衣服，忙不迭离开洗手间。望着她撂下的衣服，沈素衣嘴角划过一抹嘲讽。她换好衣服，擦干头发下楼，发现楼下没有一个人，甚至刚才给她送衣服的佣人也不见了踪迹。偌大的大厅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人，这倒是奇怪。她迈开双腿往督军府外面走去，一直到她离开督军府也没有人出现阻拦她。她没有回沈家直接去了医院，在医院门口见到了秦樾，秦樾走过来对她问道：“素衣，你昨天怎么了？一个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你知不知道我跟宋公子等了你很久？”
“抱歉。”
她垂下眼眸遮去眸底情绪。看沈素衣情绪不太好，他问：“你没事吧？”
沈素衣淡淡一笑，“我没事，宋公子那边我会同他解释”她话未说完见医院外面忽然涌进来大批士兵。秦樾惊讶道：“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