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怒骂道:“就是你丫抢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如果你没抢劫,那包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你说啊?”
张晚林真是有口难辨,“这个.......”“还有你手上还有刀,你是不是在威胁这个小伙子。他阻止你,你就想杀人灭口对不对?大妈丝毫不给张晚林这个机会。劫匪本以为自己要遭殃,没想到这个大妈老昏了头,上来就指着这个人大骂。这不正是给他的最好机会吗?他连忙道:“对,他就是劫匪,刚才我亲眼看到他抢劫了。”
“我去追他,他还还把堵在这里试图杀了,还好你们来了,要不然我就真的死了。”
一帮人愤怒得轻筋外冒,恨不得撕了张晚林的皮,扒了他的经。“这个劫匪也太猖狂了!”
“今天就打死他!”
“我们为民除害。”
说着,一帮居民就拿起手上的铁棒等武器包围过来,试图将这个“劫匪”现场正法。张晚林懊悔得无以复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什么这个大妈要冤枉自己呢?他可是还和她说过话的,再怎么也不可能把他给忘了才对。难道是她故意的?一个年轻人拿了把砍刀就冲张晚林头砍了过来。张晚林一脚就将这个人踩在了地上。一大帮子人哄涌而上,张晚林依旧面不改色。没多久,这帮好心人就一个个倒在了地上。大妈和劫匪连眼珠子都要登出来,这个人tm的也太厉害了吧。把这些所有人都打翻在地。难道是职业拳手?可是职业拳手也段不可能这么厉害的。“快,快,报警小伙子。”
大妈对着劫匪说道:“这个人把这么多人都给打了,下一个就是我们了。”
劫匪却纹丝不动,他知道张晚林不会伤他,如果要伤他,那早在抓住他的时候就把他给打了。相反,这个大妈血口喷人,错把他当成了劫匪,叫人怎能不寒心。说不定张晚林会为此把大妈打一顿也说不定。张晚林向大妈走去。大妈慌张道:“小伙子,你打大妈的话可不好啊。这会天打五雷劈的!”
“我只问你,你为什么说我是劫匪?”
张晚林问道:“我明明帮了你。你不是还要救自己的女儿吗?”
大妈顿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可能是我慌张看错了。你拿着包又拿着刀的,换谁来看都会看错的吧。这是个误会,小伙子,你别放在心上啊。”
周围人听了这番话,大怒,合着这就是个误会,他们白白挨了一顿打!?“m的,这个大妈简直不是人!”
“认错人不说,还指使我们去打人。”
“真是不敢想象要是刚才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在她的指使下,那人岂不要丧命!?”
大妈却并没有惭愧,道:“你们骂什么,不来的是你们,来的也是你们。能怪我吗?”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谁叫你们你们没看清,我看错,大致上还是你们的原因!”
众人牙齿都要咬碎,这个世上还真有这么恬不知耻的人。大妈又对张晚林笑呵呵道:“既然事情已经清白了那就这样吧,我还要回去给女儿治病呢。”
“等等!”
张晚林喊道。“你是不是插差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大妈点着包里的钱,分文没少。“没有差啊。”
“我说的是道歉。”
张晚林道:“他们辛辛苦苦为你来抓劫匪,虽然没有功劳,但至少也有苦劳是吧。你还这么损他们,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大妈郁闷了:“小伙子,话不能这么讲。那么多人我总不能一个个道歉是吧。再说他们也没有怎么着,就是破了点皮而已,又没死,哪来那么金贵,还道歉?”
说完,大妈就打算扬长而去。劫匪终于看不下去了,拦住了大妈道:“你再怎样也不能这样啊。你这种人真该抢!现在你就回去道歉!要不然别想离开这!”
大妈气了。“你这个小伙子就是个劫匪还好意思说我?!”
“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就不错了。识相点,快给我滚!”
但劫匪并没有要让的意思。大妈胸口一抬,“难不成你还要跟大妈动手不成?”
“我这么大把年纪了,你给我动手,看老天爷劈不劈你!”
“大逆不道。”
劫匪果然被说得心软了,让开了路。张晚林走了过来,在大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右开工。足足扇了十几个耳光,大妈彻底扇懵逼了。还真有人敢打她。地上的众人都一阵叫好。“打得好,这种人就是该打。不打她她还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
“太解气了,看得我都想试试。”
“m的,要是我手教还能动的话,这大妈绝对躺下!”
大妈站在原地,自知不是对手,因而也不敢乱吠。她低着头,强硬的脾气收敛了些。“现在给他们道歉。”
张晚林命令。“嗯,好好。”
大妈连声答应,然后对着众人一个个道歉。道完歉,张晚林才对她说道:“滚吧。”
“是。”
这只是路上的一个小插曲,不足为道。回到公寓后,周小倩已经睡了,林月拿着画美滋滋地在张晚林面前晃。“你看这个怎么样?”
“我可是费了很多时间画出来的。”
这是上次那个画,不过已经增添了不少色彩与生气,这就像一副真实的雨景藏在画卷里。“很好。”
“那我现在发到网上去看看反响如何。”
有了张晚林的鼓励,林月终于有信心敢发上去了。画刚一发上去,顿时引来大片人的围观。一个小时内,点赞量直接破百万,评论数多达十万之巨。这副火得已经出圈了,被不少大v争相转载。评论上写着:“这幅画感觉就像真的一样,看一眼就像真在雨景里。”
“嗯,画工方面实在太精妙了,尤其色彩的选择上,可以这样说,这副画成功的一半全靠这个。”
“我真想知道是怎样一个人画出来的,能画出这幅画的人,该是多么忧愁善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