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不是!?等等,张晚林现在才意识到,那个“花非花”从来也没有说过自己是谁,而是他先代入说花非花是秦飞。如果不是秦飞,那他又是谁,半夜三更加自己。开玩笑?恶作剧?无聊透顶?张晚林再次问道:“你真的没有和我聊过天,用新的小号?”
那边传来秦飞不耐烦的声音:“我今天都忙着打游戏,干嘛和你聊天啊。再说,即便和你聊天,又为什么开着小号。直接像现在用电话不是更合适吗?”
对呀,以秦飞的性格,现在这样才合适他,做一些弯弯绕绕的那才不附和他的性格。挂了电话,张晚林火速打开扣扣,找到花非花。既然这个不是秦飞,那就是另外一个班上的人。之所以那么肯定是本班的,因为他一上来就提起过一个人莫嫣然。除了本班,还有谁更熟悉女神莫嫣然呢。退一万步讲,他张晚林这个默默无名的人,更不可能有外班知道,也更不可能加上他的扣扣。现在写小说的心情都没了,他手指如飞,快速打字,今天就要问个就个究竟。“你到底是谁?我知道你不是秦飞!!”
消息同时在莫嫣然上的手机弹出,此时的莫嫣然本来都要睡了,却莫名想要起身回这个消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陌生身份和同桌同学聊天不是很有感觉吗?莫嫣然想到,难不成猜到自己了?不对,班上那么多人,怎么可能猜到她的头上。而且这还是一个男号。那就更不可能了。她回:“保密。”
张晚林:“你在捉弄我?”
莫嫣然:“没有。”
“那你是谁?”
“都说了保密。”
“是本班的吗?”
“保密!”
“靠!!我现在就把你删了!”
“喂等等啊。”
“怎么,你要暴露真相了?”
“不是。”
莫嫣然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如何想的,总之她就是这么做了。“我可以帮你。”
她觉得有趣极了。“帮什么?”
那边显得一脸懵。“你不是说喜欢莫嫣然吗,我可以帮你追她啊。”
那边却是并没有立刻回复信息,莫嫣然等得有些焦虑,怎么没回了呢?不会是知道了吧。显然,这一切都是她太多想了。“我凭什么信你啊。再说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是谁!”
那边终于回复。“我是谁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你喜欢莫嫣然,但莫嫣然显然不喜欢你。所以我可以当你的参谋,帮你追她。”
“得了吧你,如果可以追,那你为什么不追?”
“因为......我是一位女生。““.......女生!?““恩。所以我想帮你。”
张晚林看着这段话想了很久,班上的女生帮自己追求莫嫣然?不会吧?他在班上人缘这么好?可是他并不记得有什么特别的女生和自己关系好到这种可以帮他追求女神的份上啊。难道是那位女生一直隐姓埋名,低调观察着自己,默默暗恋?但暗恋也不对,如果是暗恋,那不是应该让张晚林追求她么,干嘛追求女神。或者她比较雷锋一点,愿意以小爱成全大爱呢?也不是没有可能。张晚林觉得自己越想越离谱,再想下去,得,都可以写一篇长篇浪漫小说了。“我不信,你一个女生愿意帮我追莫嫣然。”
“你爱信不信。听我的。明天你尝试一下约她周末出来用餐,然后看电影。说不定她真的可以答应。”
“好假啊你,怎么可能上来就答应我周末和我一起吃饭呢。”
张晚林觉得这人就是在刷自己,明摆着让她在莫嫣然身边出丑。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这么约过,而是很多人。种类可是五花八门,可是一看莫俨然,岿然不动。那么多优秀的人都没有邀约到,他张晚林又凭什么能邀约?那边回:“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现在要睡觉了,拜拜。”
然后下线,不给张晚林任何问东问西的机会。张晚林放下手机,心里真是纳闷,今天遇到的怪事真是一幢接着一桩。他的脑子可没有抽,怎么可能去约莫嫣然。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多想了,眼下赶稿要紧。如果写不完稿子,那就没钱,表姐要扁他。如果写不完作业,那就老师要扁他。哎,悲哀的人生啊——这一次,不用说,张晚林又是忙碌到凌晨三四点。今天去学校还要跑步,还得设置一个六点的闹钟。靠!加起来的睡眠时间竟然还没有3个小时。他洗漱正好把做梦的夏琳给吵醒了。她穿着运动短裤、吊带内衣趿着拖鞋走过来,迷迷糊糊地拉起张晚林的手:“你还忙呢,睡觉啦。”
不由分说的拉着走。“好好,我现在就去睡觉。”
张晚林也正打算着去睡觉。再不睡,他可就成神仙了。“你以为老姐我信你啊。走,睡觉。”
要说夏琳有多关心张晚林的健康?那就得看她有多关注最新款的LV限量款包包。为了自己的钱途,当然不能累着张晚林。所以该睡的时候必须睡。夏琳以不用质疑的态度强制把张晚林按在了床上。现在对于张晚林的唯一的问题不是睡觉,而是睡的不是他的床啊。老天——神经大条的夏琳,加之睡得迷迷糊糊,竟然把他拖到了她的房间,还在她的床上。虽然是姐弟,但是......那啥,这有严重的伦理问题。“哎,我们是姐弟啦,你还怕什么。睡了啊。乖弟弟。”
夏琳倒是没想那么多,上到床上,把张晚林像一个抱枕抱着,再盖上被子安然入睡。被窝里满满都是她的香气和热气。洗漱完后的张晚林就仅仅穿了一件男士短裤,可全没了。夏琳抱得这么紧,可是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为什么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那细腻香滑的肌肤,那柔软弹性的质感......再这样下去,张晚林可受不了了。他试图挣扎,但是夏琳就像一把锁一样锁在他的身上。没办法只能睡了吧。睡意也正如洪水一般袭来,将他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