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不知所措,“濛濛,我没有不尊重你,没有觉得你放浪。”
“哇——”女人的哭声持续进行。他抬手摸向她的头,语气沙哑,“对不起……我不该冲动……”对、不、起?她是听到景逢年的道歉吗?宁濛梨花带泪的脸一滞,呆呆看向他。记忆中,景逢年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哪怕命令医生拿掉她的孩子,也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态度。现在……宁濛睁着饱含泪水的双眼,小心问,“那你……以后还强吻我吗?”
“不会。”
某女快速擦掉眼泪,“景少,说话算数,你可不能当放屁。”
粗俗的一句话,让景逢年不经意勾了勾唇,却还是板着脸说教,“濛濛,女孩子讲话不能这么不雅。”
“哦。”
敷衍的点点头,她握住车门把手,“那没事,我先下车了?”
“你来医院,做什么?”
“……产检啊,听说从怀孕开始,就要做产检。”
“坐好。”
说完,景逢年下车,绕过车头,坐上驾驶位。瞧见豪车驶离医院,宁濛不解问,“去哪儿?”
“你不是要做产检?”
“是啊,可……”麻麻的,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明明是想去看张明洋的母亲。宁濛望向车窗后,一脸幽怨。劳斯莱斯一路驶入军区医院,景逢年带着她,找到妇产科主任,说,从今天开始,徐主任就是她的私人医生。宁濛受宠若惊,堂堂A市妇产科一把手,咋就成了她的私人医生,随叫随到?她一直知道景逢年很有钱,足以富可敌国,而且是一个大国。却怎么也没有料到,有钱能这么好使。双方留下联系方式,建了孕检档案,宁濛一脸呆萌的离开医院。临分别前,景逢年意味深长说道,“濛濛,有些事情你不能插手。交给我解决,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