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弟,跟哥哥这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姑娘都给你绑来了,难不成你要等到明年再享用?”
“我可跟你说,这次跟少城主斩杀兽王的行动,待会宴席结束可就要出发了,你要不趁现在,对,正好趁着这女修醉得一塌糊涂,赶紧上手,哥哥我给你担保,今日你对这小女修所做之事,在场的人,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敢告诉这姑娘!”
金光上人说着,一把就抓住了林昊正抓着个酒杯的手掌,完全不等林昊拒绝,就将林昊手里的酒杯抢了下来,转而一把将林昊的手掌,按在了那妖蛮少女的身上。“嗯……”醉梦中的妖蛮少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呢喃的发出一声轻哼。“……”林昊彻底对这金光上人无语了,他原本就对这妖蛮少女没有任何兴趣,更不要说这个妖蛮少女,外边罩着一层带着巨大兜帽的黑袍,里边更是裹着厚厚的一层兽皮,除了露出来的半张脸蛋还算漂亮可爱一点,其他的,简直没有任何能让男人升起冲动的地方。就算金光上人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到了这妖蛮少女的身上……似乎还真挺软的?“咳!金光道兄,咱们还是喝酒,喝酒!”
林昊急忙一甩金光上人的手掌,抓起一杯酒就朝着金光上人手里的酒杯碰过去。说起喝酒,本就醉醺醺的金光上人顿时来了劲,终于是不提让林昊享用妖蛮少女的事情了,拉着林昊又是划拳又是猜谜,一时间好不快活,喝的那叫一个畅快。一直到好半晌之后,金光上人终于也醉的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却仍旧是硬撑着,勾着林昊的脖子,诧异的盯着林昊,满脸疑惑:“林老弟,你,你怎么好像喝不醉啊,你莫非是什么千杯不醉的体质?”
“千杯?”
林昊干笑一声,这一场宴席,他跟金光上人之间喝的酒,三千杯都不止了,旁边上酒的侍女都已经蹲坐在地上揉着小腿膝盖,来来回回的上酒几乎就没停过。不过好在,他总算是把金光上人也给灌醉了。林昊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反手搂住金光上人的肩膀:“朱哥,什么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说着,林昊端起酒杯又跟金光上人碰了一杯,然而这一杯,金光上人却只是抿了一小口,便手掌一松,酒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整个人也噗通一声躺倒在地,呼呼大睡起来。“娘的,真特么能喝!”
眼看金光上人醉倒了,林昊呼的吐出一口浊气,挥手间散去自己一身酒气,这城主府的酒,其中蕴有源水之力,此界的修士在无法化开所有的源水之力前,便无法解除醉态,但他,却不是此界修士,他只需灵力一转,这酒气便能够立刻排出体外。当然,那所谓的源水之力,也会跟着一起被排出体外,那源水的力量,并不能为他所用。“既然高个子和金光上人都醉倒了,那接下来。”
林昊低头看向,仍旧枕在自己腿上,几乎将自己经脉都给枕麻了,却还依旧在酣睡的妖蛮少女。方才为了转移金光上人注意力,他只能不停的跟金光上人喝酒,现在金光上人和瘦高道士都睡着了,那现在,他也可以唤醒这女子,让她离开自己身边了。林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青狐面具没有失效,自己还仍旧是那副平庸书生,人畜无害一般的模样,这才随手朝着妖蛮少女的额头上一点,一丝咒法传入少女体内,助她排解酒气。而几乎一瞬间,枕在他腿上的少女就嗯了一声,而后睫毛微颤,兜帽也动了一下,似乎是她脑袋上的妖蛮耳朵也动了动,而后,她的眼睛才缓缓地睁开了。不过睁开归睁开了,这少女却仍旧是一副迷离的神色,似乎酒气虽然被散去了,但脑子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你醒了?”
林昊淡淡的看着这少女,忽然觉得,自己在唤醒她之前,就应该把她从自己腿上挪开,现在她已经醒了,似乎,有点不太好解释了?然而他显然多虑了,因为这妖蛮少女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却只是茫然的看他一眼,轻声呢喃了一句:“作弊的家伙……”然后就俩眼一闭,继续半张着嘴巴呼呼大睡起来。“??”
林昊眉头一皱,再度朝她额头上传入一丝清神咒法,然而就算他传了十次咒法,这女人竟然最多不过是翻了个身,从枕着他的腿,变成趴在他腿上,变了个睡姿,可睡眠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是真个将他完全当成了一块枕头!“你,这……怪不得那么容易被人灌酒,行走在外,尤其是这杀伐不断的修行界,竟然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林昊几乎想要将这少女从自己腿上扔出去,可也就在他满心无语的时候,忽然,他肩膀上多了只瘦瘦巴巴的手。“林,林老弟,你干嘛放着个姑娘在怀里,也不享受享受?”
“……”林昊嘴角一抽,缓缓扭头看向自己右边,却见那瘦高道士,此刻居然醒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一只手拎着酒壶,一边满脸猥琐的跟他说话,一边提起酒壶,直接用酒壶往嘴里灌酒。“高兄……啥都别说了,都搁酒里了!”
林昊长叹一声,转手让旁边一脸苦相的侍女继续上酒,拿起桌上的一只酒杯,直接跟瘦高道士碰了一杯,两人又喝了起来。又过了不知多久,噗通一声,瘦高道士终于也被他灌得烂醉如泥,倒在地上睡成了死猪。林昊也跟着躺下了,但他却不是醉的,而是累的……接连灌醉了金光上人和瘦高道士,他却是越喝越精神,只是肚子里盛的酒,恐怕都足够开一间酒馆了。话说回来,这城主府的藏酒,还真是够多。林昊躺在地上,扭头扫一眼整个宴席厅,此刻的这间宴席厅里,除了那个被瘦高道士绞死的魁梧修士,其余人等,此刻几乎全部都喝醉了,歪歪扭扭躺了一地,活像是一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