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儿子,长子早年征战战死沙场。三子就是如今的漠北王爷,四子是之前的淮南王,如今也早已经过世。去年刚刚去世的淮南王是四皇叔的养子。”
听到谢白止说及这些个人物关系,莫水鸢只觉得云里雾里,她最不擅长的就是梳理人物关系,偏偏皇家的人物关系还这般的复杂,这让她更加的头疼。“殿下直接说重点即可。”
“重点就是,当初父皇并非先皇最满意的皇帝人选。其实他最满意的是漠北王或者淮南王。只是后来因为病倒的突然,而漠北王又远在淮南与淮南王一道在为国库储备做准备,所以只能在弥留之际草草的将位置传给了我们的父皇。”
说道这里,莫水鸢可算是听懂了。所以这其中要是没有什么阴谋,莫水鸢是绝对的不相信的,依据一般的小说剧情发展,到了这里,要么就是皇帝趁着当初先皇并为之际篡改了圣旨,要么就是他控制住了另外的两个王爷,以此威逼利诱先皇将皇位传给了他。莫水鸢心中这么想着,谢白止继续补充道。“那预备的国库,是因为之前的朝臣们十分的和睦,君臣一家,甚至于国家发展的十分富足,所以先皇为了让后世能够有更多的安宁,便为后世预留了一个储备。但是当初两位王爷出行的真正目的,父皇并不知晓,甚至于他们的一切行动都是瞒着父皇的。”
“所以,皇帝对他们两位王爷都恨之入骨,甚至于对淮南也就好不上心?”
莫水鸢继续猜测着,毕竟那淮南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其实就是一座座大山,一时不好管理,二是确实是穷山恶水的,没有矿产资源,也没有太方便的交通要道,皇帝自然不会关注。也就让他错失了这样的一个宝藏。“父皇其实并非不知晓先皇预留了宝藏,这些年他们也一直都在寻找那个所谓宝藏,但其实因为一直都没有找到,尤其是近两年父皇的身体每况愈下,也就渐渐的搁置了。但是这些父皇搁置了,可是有的人还没有搁置,甚至于是还在时时的关注着。”
“这个人就是白相?”
杜诗韵也跟上了谢白止的节奏,莫水鸢和谢私霈对视着,她注意到谢私霈始终在脸上挂着的讽刺笑容,心中始终也跟着拧巴在一起。这并非是一个多么好的消息,无一不是在向她们说明当今的皇帝是有多么的无能,多么的昏庸,多么的愚蠢。作为儿子,尤其是将父亲视为信仰的儿子,这样对其父亲的深入剖析,是极为残忍的一件事情。但是眼下显然不是说残忍与否的时候。而且,莫水鸢其实能够感觉到,对于当今的皇帝,也就是这两位皇子的父皇,他们都没有多少的感情。否则,谢白止不会在说及这些事情的时候是这个无所谓的态度,谢私霈也不会只是一味的嘲讽的笑容。毕竟那老皇帝如今做出来的事情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令人不耻,莫水鸢也不愿去在这个时候揭开这一层的面纱。所以她直接忽略掉了噬魂草的另外一个巨大的效用,就是春药。噬魂草,能够让人产生致幻的作用,最大的效果除了麻醉人的神经以外,对于男子而言,它还能够提升男子的性欲。结合近来宫中的种种谣传,莫水鸢几乎都能够想象到在皇帝不曾出现在乾清宫的那些日子里他究竟在经历些什么。而偏偏这些甚至于还有可能是皇后,一国国母亲手操控的。莫水鸢突然有些觉得皇后的可爱之处了,她这个女人当真是对皇上也狠,对自己也足够的心狠手辣。噬魂草先是吞噬掉皇帝健康的身体,还能够让皇帝为自己所用,一石二鸟,实在是高手。“当初淮南出事时,是白相先一步得到了消息,在早朝之上这件事情并未拿到台面上来说,而是皇帝与几个亲近的大臣以及我在内阁会谈的。当时白相以一己之力主动包揽了淮南的救治工作,父皇并未多想,就直接大手一挥将这个权利给他了,当时许多老臣想要阻拦,但是白相在皇帝的心中权重甚高,一般人很难动摇其地位的。就算是我与皇兄也不能够做到。除非,皇叔站出来。”
谢白止说道这里也是十分的苦恼,作为儿子,作为太子,他竟然不能够得到皇帝的重用,这对他而言无疑不是一个巨大的耻辱和打击。但是也好在他的心灵足够的强大,才足以让他在朝中继续立足,让他能够在各大朝臣,各方势力之中来回的周旋。“可是漠北王明显并不关心朝中事务,甚至于他近乎想要去修仙。”
这是莫水鸢的最大感触,那漠北王来去不定,对朝中事务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只有慕容先生今日究竟是否开心,养在王府中的那些个鸡鸭究竟是否有下蛋,又下了几个蛋。他并非是操心这些的性子,可是却要将这一个国家的希望都寄托到他这样一个王爷的身上,莫水鸢很是想不通。“因为当初先皇给了两位王爷自保的能力,一个是玄铁手幅,一个是尚方宝剑。玄铁手幅随着淮南王的去世如今已经不见踪迹,但是尚方宝剑还在漠北王的手中。如今能够牵制住皇权的,唯有那尚方宝剑。但是现在问题在于,我们并不知道皇帝究竟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