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当新娘子,第一次经历与另外一个人建立长久的亲密关系,这是一次全新的体验,而今后的生活也将是完全崭新的开始。“娘子,夜深了,该歇息了。”
酒也喝过了,好听的祝词也听过了,谢私霈终于迎来了今晚的高潮如何能不兴奋。而景王殿下兴奋的后果便是,这清风苑内的红烛燃烧了整宿,门外的侍女依据蔡嬷嬷的交代时时刻刻要备着热水,可是就没见着屋内的主子停下动作,以至于这热水是热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晨光熹微时,屋内才传来了热水的招呼。实在是令人脸红。第二日,眼看着外面的日头就要爬到正中午了,紫林站在莫水鸢的房间门外敲门也不是,不敲门也不是,一时间很是犹豫不决。“紫林姑娘,殿下和王妃还没……”“来人!”
不等小侍女低声问完,门内已经传来了谢私霈的传唤声,紫林也没有再犹豫,当即就领着一直候在一旁端着热水、手帕等器物的近侍丫鬟们进到房间内。“东西放在外面桌上就好,都出去吧。”
谢私霈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外衫,一边对进到房间内的丫鬟们如是吩咐。见谢私霈再次下了令,众人甚至来不及面红耳赤,就只得垂着脑袋又出了房间。紫林趁此机会瞄了两眼依旧躺在床上,被床幔遮掩住看不分明的莫水鸢,也没有再纠结,当即跟着近侍丫鬟们出去了。确定人都离开,门也关严实后,谢私霈这才撩开床幔,宠溺的看着还躺在床上,一脸迷糊的莫水鸢。“娘子,该起身了。今日还需要进宫去给父皇请安。”
虽然说是如此,可是莫水鸢迟迟未动,谢私霈也不愿意出言催她。毕竟是初初开荤,昨夜他也知晓自己有些不知节制了,甚至于莫水鸢当时都已经累倒昏睡过去了,他还不愿意停歇,也不是不愿意,而是因为实在是心心念念太久,如今好不容易吃到了嘴里,自然是忍不住要多回味一番。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如今莫水鸢只觉得自己是全身上下无一不酸痛,无一不软弱无力。实在是不知道谢私霈这人究竟是吃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和耐性,不是都说……莫水鸢心里在默默的回忆着自己当初跟着奶奶学医药常识时对于男性哪方面时长的记载,依旧他们的血统,那凶器不应该都不算粗长,且能动的有效时间不应该也差不多就一刻钟左右吗?怎么到了谢私霈这里,就变成了永无止境,不知疲倦似的。难道说古人就不一样?或者说,谢私霈天赋异禀?想到这里,莫水鸢突然为自己生出的异样想法而感到羞耻不已。“娘子,夫人?”
谢私霈凑到莫水鸢的耳边低声呢喃着,同时一只手自动的滑到莫水鸢的腰迹,气氛再次变得暧昧,莫水鸢警铃大作,当即睁开眼来。“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刚一张嘴,莫水鸢这声音就嘶哑的生出了红晕,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夫人为何不唤我一声夫君?莫不是,害羞?”
看着莫水鸢通红的耳垂,谢私霈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当即就凑上去要更进一步观察,甚至于将薄唇俯到耳廓上,引得莫水鸢心悸阵阵。“恩?”
低压的嗓音,从侧耳传达到心尖,就好像是心田突然落上一根细羽,痒痒的,麻酥酥的。“夫……夫君。”
莫水鸢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明明是二十一世纪接受过新思想熏陶,新教材洗礼过的进步青年,是见识过各种裸体的优秀医学专业的学生,也是早已见过无数情侣秀恩爱的追剧一党。